宋清書在這個時候，別提多想離開這座閣樓了。
要是繼續留在這裡，難保朱明空，會做出什麼危險的決定。
畢竟，他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些。
可是他又不好主動提出來。
作為終極舔狗，女人的心思，他不說摸的透透的，但也基本能猜出大概。
要是他急不可耐地表示要走，難免會激起朱明空的逆反心理，強行要把他給留下。
這跟談戀愛時，欲拒還迎的那一套，是一樣一樣的。
所以宋清書只能跟一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儘量讓自己當個小透明，慢慢尋找機會離開。
然而，他想當小透明，那也得朱明空願意才行。
朱明空一直看著他呢，見他不說話，那叫一個牙癢癢。
不說她皇帝的身份，好歹她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吧，跟宋清書那些紅顏知己比，也一點都不差。
結果宋清書跟那些紅顏知己在一起的時候，就各種放鬆，講笑話逗笑她們。
到了她面前，就跟木頭似的，也太區別對待了。
“宋清書，剛才看你不是很能說嗎，怎麼現在突然變成啞巴了？”
“難道朕連讓你講一個笑話的資格都沒有嗎？”
朱明空沒好氣道。
她一生氣，周圍的一群高手，又齊刷刷地盯住了宋清書。
就連保護朱明空的大宗師，都看了宋清書幾眼，看的宋清書汗毛倒豎。
“陛下，我不是不願意講，而是誠惶誠恐啊。”
“我尊敬陛下還來不及呢，哪裡敢當著陛下的面，講什麼笑話。”
宋清書苦著臉說道。
這事怎麼就過不去了呢，朱明空日子到底過的有多乏味，那麼想聽他講笑話。
“之前你單獨面見朕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拘謹。”
“朕明白了，你是覺得這裡人多是吧，那你們全都出去吧。”
朱明空揮了揮手，閣樓中的一群人離開。
“喏。”
那群高手聞言，面面相覷，對宋清書很不放心。
但朱明空都發話了，他們也只能離開。
他們每個人臨走前，都給宋清書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要是宋清書敢對朱明空不利，恐怕瞬間就會被他們碎屍萬段。
“陛下，臣應該不用離開吧？”
最後，閣樓中除了朱明空和宋清書，只剩下一個人。
這人一開口，宋清書就驚奇地看向她。
因為宋清書聽見的，是一道清脆悠揚的女聲。
宋清書看清楚那人長什麼樣之後，便被驚豔到了。
她穿著一身官服，有了一些威嚴氣息。
偏生她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書卷氣，溫柔婉約，秀外慧中。
兩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偏偏被她融合的很好，極為引人注目。
或許，這也算是一種制服誘惑吧。
“婉兒你當然能留下，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想要見一見的宋清書。”
朱明空朝那女子招了招手，指著宋清書說道。
“上官婉兒見過宋掌門。”上官婉兒款款走過來，優雅大方地說道。
“見過姑娘。”宋清書點了點頭，盯著她打量來打量去。
被盯著的上官婉兒，竟然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任由宋清書去看。
“怎麼，已經被婉兒給迷住了嗎，要不要朕做媒，把她許配給你？”
朱明空見狀，卻是忍不了，陰陽怪氣道。
“我哪裡敢高攀上官大人，只是沒見過女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已。”
宋清書在那群高手走後，確實不那麼拘謹了，收回目光，有些隨意地回應道。
“算你識相，朕的女人，可不是別人能染指的。”
朱明空聞言，非常熟練地伸手，把上官婉兒攬入了懷中。
“陛下……”上官婉兒，還沒有被當著別人的面攬過呢，終於有些害羞了，輕聲呼喊，想提醒朱明空注意場合。
可朱明空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地，朝宋清書挑了挑眉頭。
宋清書見狀，那叫一個無語。
朱明空得意個什麼勁，搞得好像她有那個零件，滿足上官婉兒似的。
就在他們聊天的空檔，進入皇宮觀戰的江湖中人越來越多。
紫禁之巔附近的閣樓，也漸漸被人佔滿了。
宋清書觀察了一下，能上閣樓的，無不是天榜地榜有名的高手，還有那些名門大派的掌門人。
仔細一算，宋清書就暗暗心驚。
這些人加起來，幾乎就能代表大半個江湖。
毫不誇張地說，要是他們全都死在了這裡，那整個江湖，都算是完蛋了。
這個念頭一出，宋清書忍不住看向朱明空，身體漸漸繃緊了。
“你這麼看著朕做什麼，是嫉妒了嗎？”
朱明空見宋清書眼神不太對勁，又挑了挑眉頭道。
說著，她還將手，伸進了上官婉兒的衣袍中，動作那叫一個大膽。
“我只是好奇，陛下你把這麼多的武林高手召集過來，到底有何用意。”
宋清書看著在朱明空懷裡，滿面潮紅的上官婉兒，連忙挪開眼睛。
這個男女通殺的臭婆娘，當這是自己家呢，玩的這麼開。
好像這確實是她家，整座紫禁城都是她家……
“朕不是跟你說過嗎，選武林盟主啊，人不多怎麼選？”朱明空隨口說道。
“陛下你就別開玩笑了，現在哪個江湖中人，還會關心武林盟主的事情，選出來了也沒有意義。”
宋清書見朱明空一點誠意都沒有，吐槽道。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搞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嗎，朕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朱明空一聽這話，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無比陰冷，帶著道道寒意說道。
好好的計劃，被宋清書給破壞了，她到現在還一肚子氣呢，宋清書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陛下你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明明是在按照你的吩咐辦事啊。”
“我聽說陛下你愛民如子，肯定不想看到，江湖中人因為這事，出現太大的死傷，才這麼做的，難道不對嗎？”
宋清書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說道。
“對，你說的太對了，下次不要再說了！”
朱明空見宋清書睜著眼睛說瞎話，偏偏還上綱上線，讓她無法反駁，只能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