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武力,現在的宋清書,跟雙龍比,肯定是遠遠不如的。

但要是比破這個珍瓏棋局,宋清書可就有信心了。

能在這個上面打敗雙龍,也算是在兩位女神面前長臉的好事,他這個舔狗怎麼可能錯過。

“你還挺有自信的嘛,合我口味,要是你不是陵少的情敵,估計我們能成為朋友。”

寇仲見宋清書答應的如此快速,眼中浮現一絲欣賞之意,有些遺憾道。

“仲少你不要亂說,什麼情敵不情敵的。”徐子陵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了。

他怎麼可能承認,宋清書是他的情敵。

婠婠聽了這話,美眸中波光流轉,若有所思。

師妃暄嘛,臉上看不出一點變化,彷彿壓根沒聽見寇仲說了什麼。

“好好好,那就不說了,我們上去破局吧。”

“老頭,我們兩個人上場,你沒有意見吧?”

寇仲見自己的好兄弟有些生氣,也沒再提這事,對蘇星河說道。

“當然沒意見,參與破局的人越多,老夫我越開心。”蘇星河笑眯眯地說道。

他話音剛落,雙龍便齊齊跳到了大石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想看看赫赫有名的雙龍,有沒有什麼破局的手段。

“仲少,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棋局裡面的問題?”徐子陵並沒有貿然下棋,而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眼前的棋盤。

“我感覺到這裡面的每一顆棋子上,都有莫名的氣機,相互之間還有聯絡。”

“就像是那個什麼牽頭髮就動什麼……”

“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要是貿然落子,肯定討不了好。”

寇仲也發現了其中的厲害,有些忌憚道。

修煉了長生訣的他們,對這種微妙的氣機感覺很是敏銳。

尤其是徐子陵,練出了感應之術,看出了棋盤上錯綜複雜的變化。

但看出來也沒用,棋盤上的氣機猶如一團亂麻,讓徐子陵完全理不清頭緒,更別提落子了。

“仲少,我們不下了。”沉吟良久後,徐子陵做出了決定。

現在讓他落子,他沒有一點把握,萬一陷進珍瓏棋局,又很難脫身。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徐子陵是不願意做的。

“陵少,不是吧,我們上都上來了,一步棋都不下豈不是很沒面子。”

“而且你跟那個王動還有賭約呢,你總不想輸給他吧?”

寇仲有些不甘心,他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

“你只想到現在不下會尷尬,有沒有想到下了之後陷進去會更加尷尬,還有危險?”

“至於賭約,我們破不了這珍瓏棋局,你覺得他就能破嗎?”

徐子陵思路非常清晰,早已有了全面的考慮。

寇仲被他說服了,默默點頭同意了他的想法。

“哈哈哈,頭腦如此清楚的少年郎,可真是難得一見,你真的不想下棋了嗎,萬一就把這棋局破了呢?”

坐在對面的蘇星河,將徐子陵的分析聽的清清楚楚,對他非常欣賞,很想讓他試一試。

“多謝老先生好意,我們還是決定放棄。”徐子陵禮貌地回應一番,直接拉著寇仲跳了下去。

“哎,這兩人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要下棋嗎,怎麼又跳下來了?”

“還雙龍呢,到底行不行啊。”

“畢竟是年輕人,棋藝不精也是很正常的嘛。”

“年輕人怎麼了,那段譽段公子也是年輕人,人家可是下了十多步。”

“就是,我看這大理段家的段公子,可比其他有名無實的所謂青年俊傑厲害多了。”

周圍的人,本來滿懷期待,結果兩人下都沒下直接下來了,頓時很是失望,傳出了不少奚落的聲音。

“大理段家,是段正淳來了嗎?”寇仲聞言正想發作,樹林中又傳來一道聲音。

“我老大才是正牌的大理段家,其他人全是冒牌的。”又是一道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們還在說話呢,只見一道身影從樹林中衝出,瞬息而至蘇星河面前。

這讓宋清書很想吐槽,這一個個的有輕功了不起啊,怎麼都這麼愛炫呢,我這個學了神行百變的都沒炫好不好!

“西南四大惡人,前來拜會聰辨先生!”一個穿著人模狗樣,但一雙老鼠眼滴溜溜亂轉的人,禮貌地說道。

此人自然是四大惡人中輕功最好的老四,窮兇極惡雲中鶴!

段延慶,葉二孃,南海鱷神也很快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本來他們是號稱天下四大惡人的,但是如今這個世界,惡人太多了,十大惡人名號最是響亮。

他們也只能委屈一下,變成了西南四大惡人。

“我徒弟來了。”心碎了好幾次的段譽,見到南海鱷神,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南海鱷神也發現了段譽,只是心裡對多了段譽這麼個師傅還有些彆扭,乾脆裝沒看見。

段延慶過來之後,也沒有寒暄什麼的,運起內力,竟然用手中鐵杖,吸起一枚棋子,放在了一個位置上。

周圍的人見了,驚歎連連。

這一手看似簡單,其實需要極為深厚的內力才能做到,段延慶這一出手,立馬給在場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段延慶心無旁騖,認真下棋,下了幾著之後,突然聽見有人驚呼“這一著只怕不行!”

原來是虛竹發現,段延慶下的路數跟慕容復一樣,怕他重蹈覆轍,好心提醒。

“你這小和尚,也配指點我老大?”南海鱷神見狀,立馬衝過來想教訓虛竹,被段譽給攔下了。

“和尚,你覺得他這麼下不行,那應該怎麼下?”被抓了一下的虛竹心裡正慌的時候,聽見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他扭頭一看,宋清書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宋清書其實一直盯著虛竹呢,聽見虛竹說話,便知道機會來了,立馬湊了過來。

“原來是施主你啊,沒想到你也來了。”

“我不懂下棋,只是覺得他這麼下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才出聲提醒了一下。”

虛竹認出了給他水喝的宋清書,有些高興,不過對於宋清書的問題,他只能撓頭。

宋清書聞言,一時語塞。

你明明就是破了珍瓏棋局的人,現在給我說你不知道怎麼下,玩我呢?

這場大機緣,難道就要在我眼前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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