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天下第一樓。

傍晚時分,薛慕華匆匆從外面趕了回來。

“聖主,有訊息了!”

剛一進大廳,薛慕華就快步走到了坐在大廳中的蕭軍面前,大聲說道。

“如何?”

蕭軍挑了挑眉毛,沉聲問道。

“已經探明,此次三國聯合攻打大宋一事,的確是長生門在背後搞的鬼,看來他們這是蓄謀已久的!”

薛慕華神情凝重的看著蕭軍說道。

聽了薛慕華的彙報,蕭軍眯了眯眼睛。

雖然他早就料到了,但是聽到確切訊息之後心中還是不免升起了一股憤怒。同時他也在搖頭,覺得三國太容易被人利用,長生門不會無緣無故的唆使三國合力對抗大宋的,就算是為了對付天門,也不至於如此,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陰謀。

“通知下去,讓各地分堂做好準備,隨時支援雁門關,另外以我的名義通知其他門派,如果邊關一旦開戰,所有門派必須聽從天門號令,如有不從,以通敵論處!”

蕭軍沉思了片刻,沉聲說道。

“是!”

薛慕華抱了抱拳,大聲說道。

抱拳的同時,看到了自己手中還握著一封信,於是急忙恭敬的遞給了蕭軍。

“對了聖主,這是收到了一封來自西夏的密信,是段公子差人送來的。”

薛慕華恭敬的說道。

聽了薛慕華的話,蕭軍愣了一下,伸手接過了信。

信的確是段譽親筆,裡面的內容主要都是向蕭軍預警,提到了三國意圖攻宋的事,只不過來的有些晚了,沒等它送到之前蕭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

另外,信中還提到了上次在西夏皇城之中王語嫣遇險一事,段譽透過書信再一次向蕭軍致歉。

看完信件的蕭軍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其實他心中早就將那件事放下,也早就不再怪段譽,沒想到段譽還念念不忘。

大概是因為二人許久未見,段譽一直覺得蕭軍還在遷怒於他吧,畢竟上次的分別是不歡而散。

但是這次西夏國也在攻宋大軍之中,蕭軍希望這件事段譽不要牽涉其中,否則他們兄弟二人之間便要兵戎相見了。

蕭軍已經決定,明日即刻趕往雁門關,希望能阻止這場戰亂。

不過在離開之前,天下第一樓又有貴客到訪。

...

深夜。

正當所有人準備休息,為明天的動身養足精神的時候,天下第一樓的大門被人敲響。

薛慕華被手下叫了起來,疑惑的來到了樓門口。

可是當他看到樓外的情形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的天下第一樓外,聚集了幾百名官兵,看打扮,像是宮裡的人。

“薛堂主,麻煩叫一下虛竹先生,有人要見他。”

正在這時,人群中一人抱了抱拳,衝著薛慕華說道。

薛慕華扭頭看去,這才發現是楚飛。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一名與眾不同的青年站在楚飛的身旁,正在看著他。

看到這人,薛慕華不由得心裡大驚,雖然之前只有一面之緣,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名青年。

“快去請聖主。”

薛慕華先是衝那名青年拱了拱手,彎腰行了一禮,然後看著身旁的一名手下低聲說道。

那名手下答應了一聲,快步衝上了樓梯,敲響了蕭軍的房門。

沒過多久,已經睡下的蕭軍緩緩從房間裡出來,來到了樓門口。

而當他看到樓外的景象之後,同樣皺了皺眉頭。

如此大的排場,他已經猜到了是誰深更半夜前來見自己。

他認得那些人,全都是殿前司的人。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楚飛,已經楚飛身邊的那名青年。

趙景軒。

太子親臨。

“太子殿下,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蕭軍抱了抱拳,淡淡的說道。

“既然先生不肯入宮,那我只能自己登門拜訪了,希望沒有打擾先生清夢。”

趙景軒拱了拱手,向蕭軍行了一禮,笑著說道,態度誠懇。

“事到如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睡得安穩,別說做夢了。即便是做夢,多半也是噩夢。太子殿下,請進吧。”

蕭軍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景軒點了點頭,緩緩走進了樓中,上下打量了一眼,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楚飛隨後關上了房門,站到了趙景軒的身後。

“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到訪,有何貴幹?”

蕭軍轉身看著趙景軒,淡淡的問道,然後示意了一下薛慕華,為趙景軒倒了一杯茶。

“想必吐蕃、西夏、契丹三國聯合攻我大宋的訊息先生已經知曉,原本想讓楚指揮使將先生請進宮中商議一下對策,可是先生事務繁忙,無暇進宮,所以我只能親自登門,希望與先生商議一下如何應對,另外...”

趙景軒說道這裡,扭頭示意了一下楚飛。

只見楚飛收到示意之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盒,放在了坐桌上。

蕭軍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錦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如果先生願意,大宋兵權我依然願意交由先生保管,只希望先生帶領我大宋幾十萬大軍度過這次的難關。”

趙景軒看著蕭軍,一臉虔誠的說道。

可是蕭軍聽了卻輕輕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在下已經說過,朝堂之事,此後不再過問,這兵符自然也不會手下,還請殿下收回,不要為難在下。”

蕭軍抱了抱拳,淡淡的說道。

“先生,現在景軒身邊並無可用之人,值此危機時刻,能託付的人也只有先生一人,希望先生不要再推脫,再行力挽狂瀾之勢。”

趙景軒看著蕭軍,近乎哀求的說道。

可是蕭軍依舊搖頭。

“殿下,在下雖然算不得什麼君子,但是既然說出口的話,就不會再收回,從我交出麒麟兵符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再是太平王,只是一個江湖人,而且在下並不懂什麼帶兵打仗,留著這兵符也是浪費。”

蕭軍淡淡的說道。

“難道先生真的打算不管這件事?放任其他三國佔我江山,殺我子民嗎?!”

趙景軒哭喪著臉,手足無措的說道。

現在的趙景軒,好像突然之間又變回了那個曾經心繫大宋江山社稷,在意黎民百姓疾苦的太子。

殊不知如今這副境地,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在蕭軍的眼中,這只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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