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六點多鐘,賈東昇,秦淮茹,領著棒梗小當,走出了家門。

賈張氏吃過飯,就繼續做被褥了,這個活已經幹了好幾天了,還別說,賈張氏不幹活是不幹活的,幹起活來,還是非常的麻利的。

沙發墊子,已經在六月份就全部完成了,手藝非常好,墊子坐起來也非常的舒服。

如今,更是開始給家裡的被褥,更新換代了起來。

當然,這裡面並不包括賈東昇的被褥。

沒辦法,這個年代,男女結婚,雖然不時興什麼彩禮,可被褥是媳婦孃家的準備這一點,倒是一直流傳了下來。

所以,家裡面,賈東昇的被褥不需要更換,而秦淮茹,棒梗,小當,還有賈張氏的被褥,全部都需要做新的。

按理說,賈張氏平常那麼懶惰,不願意幹活的人,是不可能這麼努力的做的,可事實就是,賈東昇想錯了,賈張氏每天都樂在其中的做新被褥。

哪怕今天要去看電影,讓她休息一會,賈張氏都給拒絕了。

這在賈東昇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什麼事情都在於改造,賈張氏就完全被賈東昇向著好的,正能量的方向,改造著。

剛剛走出門,正好碰上了傻柱與何雨水也剛從家裡出來。

“嫂子,東昇,你們也是看電影啊?”

傻柱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掩飾,他都不想和賈東昇打招呼了。

“是啊,你和雨水也去看電影啊?”秦淮茹笑著回答。

“嗯,秦姐。”

何雨水立刻走了過來,拉著秦淮茹的手,笑著說道。

看得出來,何雨水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很親近。

這就不得不說,傻柱的老爹,何大清先生了。

當年,何大清扔下傻柱和何雨水跑去保城找寡婦,當時的何雨水還非常的小,而傻柱還要忙著上廠裡工作,導致何雨水飢一頓飽一頓的。

當時除了一大媽會照顧一番,就只有秦淮茹這個鄰居嫂子,對她最好。

所以,何雨水和秦淮茹的友情,就是在那個時候建立起來的。

“嫂子,既然都去看電影,咱們就一起走吧,許大茂之前還說給我佔地方呢,到時候,咱們也有地方坐。”

傻柱立刻上前,提議了起來:“東昇,你看怎麼樣?”

“可以啊,正好咱們熟人坐一起看電影,還更熱鬧。”

賈東昇點頭答應了下來,今晚對於電影,說起來,他的期待值並不算多高。

沒辦法,經歷過後世的電影,這個年代的電影,只能抱著獵奇的心理看看罷了。

可對於許大茂和傻柱的精彩對決,賈東昇的興趣卻是大增的。

想到傻柱有可能氣急敗壞,外加許大茂炫耀自己的物件,他心裡就很是期待,既能看電影,又能看熱鬧,豈不美哉?

“二叔,你騎車子嗎?”

這時,看到幾人向著外面走去,棒梗急忙來到賈東昇身邊問道。

“騎車子?”

賈東昇搖頭:“不騎車子啊,怎麼了?”

“哦!”

棒梗有些失落,他本以為今天可以做腳踏車呢。

“呵呵,等你把武術練好了,二叔就帶你騎車子,怎麼樣?”

看出了棒梗的心思,賈東昇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給了一個小目標。

“真的嗎,二叔?”棒梗的眼中露出了一抹驚喜,雖然扎馬步很累,可如果能做腳踏車,那也是可以堅持的。

“當然是真的了。”

不得不說,最近棒梗的改變還是很大的,所以,賈東昇願意給他一點獎勵。

“謝謝二叔,我會努力的。”棒梗握了握小拳頭,一副給自己加油的樣子。

“怎麼東昇,棒梗現在開始跟你練武啦?”

這時,傻柱終於從秦淮茹的身上,轉移了目光,看著虎頭虎腦的棒梗,他怎麼看,怎麼喜歡。

難道這就是愛屋及烏?

傻柱心裡的想法,賈東昇可猜不到,而是自然的回答:“是啊,棒梗今天早上看我練,就跟我說也想練,那我就教教他唄。”

“武術這個東西,多練一練,能夠強身健體,還是不錯的。”

“可惜,我沒有機會了。”

說起練武,傻柱就是一臉的失望,他也是武術愛好者的,但年在四九城看到很多高手的比鬥,可惜,當年她太小了,也不知道去拜師,如今想學了,身體卻定型了,不能練了。

“看來等周天我還得去摔跤館去練練摔跤。”

一行人剛走到中院,閻富貴大大小小一家子,也都出來了,正好撞了一個對臉。

“東昇,傻柱,你們去看電影啊?”

“沒錯,三大爺,你們也去啊?”

傻柱好奇的問:“你們家裡也沒有軋鋼廠的工人,讓你們進去嗎?”

“傻柱,你說啥呢,我不就是軋鋼廠的工人嗎?”

聽到這話,閻解成坐不住了,這一天為了軋鋼廠的工作,累的跟狗一般,居然還要被諷刺不是廠裡的工人,這如何忍得?

“什麼,解成,你什麼時候成為軋鋼廠的工人了?”

這句話傻柱真的是沒有絲毫作假的問出來的,沒辦法,如今他在廁所工作,對廠裡的事情不瞭解,而在院子裡,他現在屬於人嫌狗厭,也沒有多接觸,所以還真不知道閻解成進軋鋼廠上班了。

“我已經上班一個多星期了。”

說起這一個多星期的工作,閻解成就都是眼淚啊,雖然已經做好了,累半年,苦半年,今後都是好日子的生活,卻還是低估了裝卸科的辛苦。

原本腰板挺直的他,如今都被累成了彎腰駝背了,甚至有時候閻解成都在想,能不能等自己好不容易結婚了,然後自己就累死了,自己的好媳婦,剛娶到家,就成寡婦了。

不得不說,閻解成的腦洞還挺大的。

“解成,你在哪個車間工作啊,不對啊,這個時候廠裡好像也不招人了吧?”

傻柱有些迷惑,按照常理說,閻解成就算進廠,也得等明年一月份啊,現在是怎麼進廠的。

“我進的是裝卸科。”

閻解成累的不想做過多爭辯,一句話就解釋清楚了。

傻柱瞬間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這破工作,比他掃廁所還不如,起碼掃廁所不累,只是味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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