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子鋪走出來,棒梗的精氣神都好似被抽一空,一想到從明天開始,天天喝豆汁,他就生無可戀。

賈東昇則是一臉惡趣味的走在前面,手裡還拎著從包子鋪買來的包子。

他與棒梗吃的包子,總不能讓家裡的幾個人,吃別的吧?

晃晃悠悠,不多時,就回到了院裡。

只是,剛剛回到中院,就看到自家門前,站著一個充滿了悲憤之色的男人。

許大茂。

“我說大茂,一大早的你堵我家門口乾什麼啊?”賈東昇拎著包子走過去說道。

“哼。”

許大茂冷哼一聲,正打算說話,就有一個聲音,在院裡響起:“他那是羨慕嫉妒恨,看我有孩子,他卻一直沒動靜,心裡不平衡,被我看出來了,打算找你訴訴苦。”

這是傻柱的聲音。

卻是剛剛傻柱領著家裡的三個孩子出去上廁所,正好遇到了許大茂。

兩人見面當然要逗幾句嘴了,而有孩子帶的傻柱,理所當然的戰勝了還沒孩子帶的許大茂。

弄得許大茂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就來找賈東昇,打算說說生孩子的事情。

“傻柱,這裡有你什麼事啊,趕緊回家得了,還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的,那是你的孩子嗎?”

經過這麼一會,許大茂也想到了反擊傻柱的點,所以,聽到傻柱的話,立刻炸毛了。

直接出言反駁起來:“我家沒動靜,就好似你家有動靜了一般,你家不也乾打雷不下雨嘛,有什麼用啊,還我羨慕嫉妒恨?”

“我羨慕什麼?”

“嫉妒什麼?”

“恨你什麼啊?”

“你一個廚子,有什麼好讓我羨慕嫉妒恨的,告訴你,爺們比你掙得多,爺們的女人還是黃花大姑娘,可不像你,天天給寡婦拉幫套,還美滋滋的呢。”

這番話可以說是重拳出擊,說的許大茂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剛剛被傻柱懟了一遍的憤怒,徹底是發洩出去了。

但,發洩是發洩了,可後果還是蠻嚴重的。

站在自家門口的傻柱,臉色瞬間就漲得通紅通紅,拳頭攥的緊緊的,一雙牛眼充滿了血絲,然後邁著大步就想衝過來,揍許大茂。

這也是兩人的保留節目了。

只要傻柱說不過許大茂的時候,他就想要動手打人。

好在,如今有人能夠製得住傻柱。

就在傻柱憤怒的失去理智的時候,他屋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傻柱,別打架。”

說來也奇怪,楊秀茹人都沒出來,只有聲音傳了出來,卻讓傻柱停下了腳步。

沒辦法,不是楊秀茹不想出來,實在是許大茂剛剛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外加確實說的也挺對的。

雖然她現在一心一意跟傻柱過日子,但是,自己是個寡婦,並且帶著兩女一兒三個孩子,也是事實。

給寡夫拉幫套話是難聽了一點,但,形容的倒也沒錯。

不過,楊秀茹清楚,只要自己給傻柱生下一個孩子,這些所有的壞名聲,壞話,就不會在扯到他們家身上。

只不過,最近傻柱也沒少忙碌,肚子卻還是沒動靜,估計還沒到時候,楊秀茹也著急,可著急沒有用啊。

所以,面對許大茂的話,只能忍著,等什麼時候懷上孩子了,這些話,自然就消失了。

甚至,楊秀茹看到自家爺們被許大茂如此羞辱,心裡更是暗暗下著決心,一定要在婁曉娥懷孕之前,懷上孩子。

讓傻柱在許大茂面前,挺直了腰板。

不過她沒出來,不代表說出的話不好使,傻柱聽到她的聲音,就好似滷水點豆腐一般,是一物降一物啊!

先是停下腳步,然後因為憤怒充血的眼睛也清明瞭過來,憤怒瞬間壓了下去,恨恨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你別得意,我現在是有媳婦的人,不想打人。”

“但是許大茂,我可告訴你,我一定比你先生兒子,你等著吧你,到時候,哼哼......”

最後這個哼哼落下,傻柱轉身回屋了,許大茂臉色有些難看。

他現在最怕的是什麼?

當然就是傻柱先生一個兒子,到時候肯定會堵著他家的門嘲笑他,可他卻沒什麼辦法。

誰讓他自己是個絕戶呢?

所以......

許大茂目光炯炯的看向賈東昇,賈東昇看了一場戲,心情好的不得了。

傻柱與許大茂湊在一起,永遠不缺樂子看。

“走吧,大茂,進屋喝杯茶。”

賈東昇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說你也是的,沒事總招惹傻柱幹什麼啊,其他人不瞭解,你還不瞭解啊,傻柱說不過就喜歡動手的人,而你呢?”

“你動手就等於捱揍。”

“哼,我怕他?”許大茂傲嬌的一仰頭:“那我是不惜的跟他一般見識,否則我早收拾他了。”

行吧,這話聽聽也就是了,許大茂才捨不得收拾傻柱呢。

在劇中的時候,許大茂最得勢的時候,可是幹到了革委會的副主任了,上面也就一個李懷德能壓他一頭,在廠裡算得上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照理來說,有這麼大的權勢,想收拾一個傻柱,那還不容易?

但是許大茂是怎麼做的?

他也只不過是在傻柱面前裝裝逼,說一說爺們多厲害,就跟一個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吹牛逼一樣,顯擺自己一下,就完事了。

如果許大茂想要下個狠手,弄死傻柱都可以,起風的時候,人命說值錢也值錢,可說不值錢,那是真不值錢啊!

所以,說來說去,傻柱活的好好的,還是許大茂不捨得。

至於傻柱呢?

說來兩人相愛相殺一輩子,可是到了許大茂落難的時候,拉許大茂一把的也是傻柱。

說到底,發小的感情,那就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特別是這個年代的發小之情。

許大茂和傻柱都是四合院一起長大的,雖然他們幾乎是一輩子的對手,但,難說兩人心裡面最重的那個人,不是對方呢?

一個人死了,最傷心的也許就是另一人。

賈東昇搖搖頭,把兩個人也許可以結個婚的場面,給從腦海裡面甩了出去,這個畫面太美了,他不敢想了。

進了屋,秦淮茹,秦京茹,賈張氏都已經醒來了,並且都是從窗戶那裡,往回走。

得,這三個女人剛剛都趴窗戶上,看熱鬧呢。

人啊,不管多大年紀,都喜歡看戲。

許大茂的臉色有點不好,他是個人精,哪能不明白,賈家三個女人才離開窗戶是因為什麼,不過成年人就是要學會兩件事。

不懂裝懂和懂裝不懂。

只要學會這兩件事,起碼在社會上,是能夠生存下去了。

“媽,嫂子,京茹,我和棒梗剛回來的時候,路過包子鋪,我倆就吃了一口。”

賈東昇把包子放到了桌子上:“這不還熱乎呢,你們弄點粥也吃一口得了,省的做了。”

“我和大茂去書房聊點事。”

交代了一句,就帶著許大茂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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