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六點鐘回來,準時陪你吃飯,好不好?”

“一日三餐。”

“午餐也是嗎?”

“我派車接你,如果言家不嫌棄多雙筷子的話,我也願意去言家陪你吃飯。”

“額……”

“你這樣會被人說老婆奴哎……”

“怕什麼?顧氏這邊的董事都說我是老婆奴。老婆奴怎麼了,不好嗎?我只為你一個人鞍前馬後,我樂意。”

他氣消的差不多了,大手一攬,直接把她拉入懷中。

一整天都沒看到這小妮子了,寒假她不用上課,兩人基本上朝夕相處,常常膩在一塊。

現在她開學了,經常去圖書館找資料,而他也要忙集團的事情。

他就等著休息時間,和她好好溫存,可是哪裡還能見到這小妮子的身影,她心裡只惦記自己的乾媽。

乾媽固然重要,未婚夫就不重要了嗎?

“要吃飯了,你胃不好。”

她掙扎著,卻不想他越抱越緊。

“別動,一天沒見你,很想你,也想抱著你,就這樣安靜一會兒。”

“你都抱不夠的嗎?”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

他聲音低沉沙啞,是那樣富有磁性,就像是緩緩悠揚的夜曲一般。

縈繞耳畔,宛若魔音穿耳。

他的話,言辭懇切,比任何情話都要動聽。

她俏臉微微一紅,她想愛情保鮮的方法,就是不忘初心吧。

哪怕兩人再親密,說情話,睡一起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而他也從未停止過疼惜自己。

他愛的明目張膽,人前人後,都把她寵若珍寶。

她不會說那些話,比較害羞含蓄,但……也從未停止過愛他。

一個心臟,似乎因為他才有了跳動的力度。

“最近見你很累,經常外出嗎?”

“嗯,醫生建議乾媽不要經常在家裡坐著,要出去曬曬太陽,固定時間活動。”

“言晨會陪你們一起出去嗎?”

“偶爾吧,但大多時候都是我和乾媽兩個人,有司機接送,去的地方也不是很遠。”

“是嗎?”

顧寒州若有所思,言晨那麼愛沈青,妻子懷孕了,外出也放心嗎?

他微微頭疼,想不明白,揉捏了一下太陽穴。

“吃飯。”

……

第二天,許意暖去學校查資料後,就去言家,卻意外地在路上看到了白歡歡的身影。

她出國旅遊十天多了,兩人沒有任何聯絡。

打她電話永遠都是關機狀態,如果不是顧寒州調查,確認她還好好的,她恐怕要報警了。

她看到了白歡歡的背影,確定不會看錯,急急忙忙跟著她進入了商場。

她在買東西。

許意暖上前,道:“歡歡?真的是你?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回來多久了?”

“你還把我當朋友嗎?”白歡歡看向許意暖,手指微微僵硬,聲音顫抖,近乎支離破碎。

“拜託,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好不好?你還好嗎?”

“很好,回來搬家,過段時間就回榮州,我已經跟叔叔嬸嬸說好了。”

“你真的要離開帝都?”

許意暖心頭一顫。

“帝都沒什麼好留戀的。”

“那我呢?叔叔阿姨,這兒有你上了四年的大學,有你的出租屋,有你的一份工作,有你的愛情……”

“好了,那些我都可以丟掉。我會有新的朋友,新的愛人,就這樣……”

白歡歡冷聲打斷她的話,不願多提。

“歡歡……你到底為什麼變成這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是迫不得已的對不對?你和溫言不是……”

“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喜歡溫言,我把他甩了怎麼了?難道甩人是犯法的嗎?我是殺人還是放火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

許意暖還沒說完,白歡歡就厲聲打斷,聲音很大,惹來路人的圍觀。

白歡歡這才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直接把她拉走了。

兩人出了商場,白歡歡猛地停下身子,轉身緊緊地抱住了她。

“對不起……暖暖,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瘋了,我肯定是瘋了,我才對你大吼大叫。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

她肩膀抖動,聲音哽咽。

她在哭……

許意暖心狠狠的疼著,小手柔軟的拍打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

“就算你偽裝的再好,我依然能感覺到你言不由衷,你很難過。你和溫言分手,肯定另有原因,但是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就不逼你了。我也有錯,我迫切的想知道你的難言之隱,想幫你分擔,可我忘了,你習慣把秘密藏在心底。”

“我認識的白歡歡是一個自我消化,會越來越堅強的人。當初和厲醫生鬧得那麼僵硬,你很快就走出來了,你現在也可以的。你要是想療傷,不要一個人躲起來,可以找我,我會陪著你的。”

“暖暖……只有你懂我,可是我不能告訴你,我什麼都不能說。你相信我,我不會害溫言,對你發脾氣也是無心之舉,可以嗎?”

她狼狽的說道,淚眼婆娑。

許意暖堅定地點頭。

有句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和白歡歡相處了那麼久,如果僅僅因為她和溫言的感情問題,就否定這個人,那她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和塑膠花有什麼區別?

“我相信你,那你能告訴我,你和溫言……還可以回頭嗎?”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白歡歡狼狽的蹲下身子,掩面而起。

撐到現在,她夠累了,被許意暖洞穿了心思,她連偽裝都覺得疲憊。

最後,索性徹底爆發。

她一個人的時候,強撐著一滴眼淚都沒有。

眼睛乾澀,連溼潤都覺得困難。

她不可以哭,不能狼狽,要堅強。

可現在……丟盔棄甲,她只想做逃兵。

許意暖治療悲傷只有一個笨辦法,就是吃甜食。

她給白歡歡買了很多蛋糕,她一個接一個,狼吞虎嚥。

她不是餓,只是想把喉嚨間的苦澀給壓下去。

店員和路人都震驚的看著白歡歡。

她不讓自己哭出聲,只能拼命地塞蛋糕,卻無法阻止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落下。

“咳咳……”

她噎著了,劇烈咳嗽,面色漲紅,隨後嘔吐在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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