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我只是在教育你做人的基本道理,就應該安安分分,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程櫻聽著這句話,無比熟悉,這不是她剛剛教育許意暖說的嗎?

顧微竟然……竟然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打臉。

赤裸裸的打臉。

程櫻面色難看至極,青一陣白一陣。

顧微道:“這話我也送給你,我也是在教你做人的基本道理。我這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阿姨吧?我教育晚輩合情合理,我也勸你安安分分,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你總是說意暖配不上三哥,那你也不看看自己,就你這樣的德行,也配的上三哥,也想嫁入我們顧家,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顧微……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你不過是顧家收養的女兒而已,說難聽點就是養得寵物,養的一條狗……”

“可是如今你被我訓斥的瑟瑟發抖,我是狗,那你是什麼?”

顧微不緊不慢的說道,雙手環胸,嘴角勾著一抹嘲弄的笑。

程櫻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之前的委屈可一直都積壓著,此刻徹底暴露出來。

“我特麼跟你拼了,你這個賤女人應該去死!”

程櫻像是發瘋一般的衝了過去。

可她哪裡是顧微的對手。

顧微雖然是軍醫,但是也學了很多拳腳功夫,格鬥術也是響噹噹的。

她毫不畏懼,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程櫻抓住,隨後不客氣的丟了出去。

程櫻狼狽的摔在地上,膝蓋都磕破了一塊。

她頭髮凌亂,此刻哪裡還有高高在上程家大小姐的樣子。

“踩人很爽嗎?踩別人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我們顧家不怕惹事,外人敬我們一尺,我們還一丈。但是你們如果想不開,顧家也願意陪你們玩玩。”

“程櫻,我奉勸你一句話,不該惹的別惹,不該動的別動。就你看不起的許意暖,你動一下,你試試我哥會不會要了你的命。我是在奉勸你,不要自尋死路。”

“外面天冷,我先回屋了,再見。”

顧微雲淡風輕的說道,彷彿剛剛沒有動手一直都是淑女一般。

她回到大廳,許意暖正在門後等著。

她雖然沒有看到那一幕,但是帶著耳麥,聽得清清楚楚,顧微簡直是氣場全開,霸氣十足!

“微微,你好帥啊!”

“這種人典型的欺軟怕硬,在我這兒鬧騰不出什麼,也只敢欺負欺負你。”

“可……可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許意暖有些擔心的說道。

“過分嗎?我已經很仁慈了,這些年脾氣變好了,以前我要是遇到這樣的潑皮無賴,我下手可狠了。是程櫻過分,三番兩次。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她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如果再不讓她吃點苦頭,以後只怕沒有安息的時候了。”

“你說的也對,程櫻不止一兩次挑釁了。之前就已經和她起過爭執,本以為她不會再打主意了,沒想到這次還想害我。”

“這個給你。”

顧微遞來一個小玩意,道:“錄音筆,凡事要留有證據,警察辦案、律師採證都會帶著,你也留一個防身。”

“謝謝你,微微!”

許意暖感動的抱住了她的,給了一個大麼麼。

“好了好了,我哥要是看見了,估計又要吃醋了。”

顧微一直覺得自己很成熟穩重,畢竟這幾年的磨礪,再加上年齡的日益增長,已經沒有當初的玩性了。

可現在跟著許意暖,她覺得自己還是個小姑娘,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的。

“微微,你和歡歡真的好像哦。”

“怎麼說?”

“歡歡也是個急性子暴脾氣,經常動不動就走火。但是也心軟善良,也同樣好看呢!”

“她像是二十一歲的我,等她再成長几年,就會明白二十六歲該有的成熟穩重。”

五年,足以磨平一個人的稜角,讓她更加內斂鋒芒。

白歡歡就是她的二十一歲。

而她是白歡歡的二十六歲。

二十一歲的白歡歡,是無法戰勝二十六歲的顧微。

……

顧寒州從樓上下來,得知了之前的事,特地帶著許意暖去拜謝言晨夫婦。

“不用謝,我又不是幫你媳婦,我是幫我自己媳婦。”

沈青端坐身子,優雅的疊著腿。

言晨正在給她按太陽穴。

顧寒州聞言只是笑笑:“言夫人開玩笑了,不管怎麼說,兩位幫助了我未婚妻,我他日必有重禮相謝。我們也不打擾二位了,再見。”

顧寒州帶著許意暖離開,房門關上後,言晨道:“按照顧寒州的個性,肯定會將那個新區開發案給我的,那可是我一直想要的,可J.C集團卻一直捏在手上。”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我是幫未來兒媳婦的,你要是收下謝禮,那我豈不是不攻自破。”

“老婆說的對,那就不要了。”

言晨雖然有些肉疼,但還是沒有違背沈青的意思。

沈青看得出他不捨,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但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動一動眉毛,她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你想要就要著吧,反正我們兒子又娶不到這個兒媳婦,我也只是說說氣話,看著眼紅而已?”

“你喜歡許意暖?”

“言諾瞧上的,必然有她的優點,都能打動兒子了,難道打不動我嗎?只是這丫頭笨,不是一般的笨。”

“兒媳婦是慢慢教的,不急不急。況且他們還沒結婚呢,我們兒子還有機會,多年同窗情誼,肯定比得過。”

言晨笑著說道。

“但願吧。”沈青心事重重的說道:“我累了,我休息下,等婚宴開始的時候再叫我。”

言晨立刻去鋪床,隨後暗搓搓的說道:“老婆,我們好像很久……”

話還沒說完,沈青瞪了眼:“你個老不羞的,在這兒你就猴急了,一切回家說,我是真的累了。”

“那……那我能躺旁邊嗎?我就看著你,什麼都不幹。”

“準了。”

“謝主隆恩!”

言晨開心無比的說道。

而這邊顧寒州帶著許意暖來到他們單獨休息的房間,顧寒州撩起她額前碎髮,溫聲道:“受委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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