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後,費雷德醒來一次,但是狀態很差,後又昏迷過去。

他中途醒了幾次,但都繼續沉沉的昏睡過去。

他一直感覺有人陪伴自己,迷糊中,似乎有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攥著他。

他好像能聽到她的聲音,但是卻聽不清說了什麼。

他每一次清醒的時間都太短暫,短暫到都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眼。

就這樣他和死神搏鬥了三天三夜,終於恢復意識,清醒過來。

可床邊只有醫護人員,還有他的父親。

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失望。

他傷得很重,臥床半個多月。

手傷最為嚴重,創傷後神經錯亂,導致右手沒辦法使力。

這可是一個軍官的右手。

是拿起槍支保家衛國的右手。

可現在別說是槍支彈藥了,就連簡單的一支筆都無法拿起。

整個軍區醫院都在開會,研究如何幫他的手恢復神經感官。

但最終是徒勞的。

他的手還是會控制不住的顫抖抽搐。

他在病房暗暗使力,但換來的卻是如同萬千螞蟻啃噬骨髓的痛處。

他疼得冷汗淋漓,面色蒼白。

可人一來,他恢復常態,表示自己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溫幼騫也來看望他。

費雷德終於忍不住詢問:“我住院這段時間,你姐姐真的沒有來過嗎?”

他聽言,遲疑片刻道:“沒有,怎麼了?她已經去別的國家採風去了。”

“只是我的錯覺嗎?”

他眼神暗淡幾分。

他明明感受到了溫顧的存在。

溫幼騫看他那樣子於心不忍,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溫顧鐵了心不願接觸感情的事情,不想讓費雷德誤會什麼,所以絕口不提自己來過。

“我聽醫生說了你的手傷,以後做復健,會好的。”他鼓勵說道。

“我也覺得,我一定會盡快恢復狀態,回到崗位上。”

說這話的時候,他意氣滿滿,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亮。

接下來,他接受了長達三個月漫長的治療。

終於,身上的傷勢好轉。

只是他的右手問題還很嚴重,醫生說他可以恢復如初,但時間很長。

也許三年五載,也許數十年也未必。

他聽到這話,臉色難看至極。

在他外傷全部癒合,可以出院的時候,哈雷帶著王妃特地看望了他。

“姑父,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到部隊,新一批的特種新兵要上來了吧。我都想好怎麼虐一虐那些新兵蛋子了。”

他眼中滿是狂熱。

哈雷聽言和王妃對視一眼。

最後王妃先開口:“你的傷才剛剛好,別急著回去,好好在家養傷。”

“我的傷都癒合了,我這三個月天天在床上,骨頭都僵硬了。我也不去執行新的任務,就訓訓新兵而已,沒問題的。我看他們操練就行,我輕鬆著呢。”

“費雷德,你這次表現很出色,所以我決定給你多放半年的假期。你不是想追求溫家的女兒嗎?別老是操心部隊裡的事情,你看她們都成雙成對的了,你也該為自己的幸福著想,天天窩在部隊裡,就能找到媳婦了?”

“半年?”

費雷德臉色有些難看。

一個軍人頂多放一兩個月的假,就被召回去。

長期放假,只有退役的兵才有的“福利”。

“你們實話告訴我吧,是不是因為我的手,所以我要被趕出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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