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將軍,你們沒事吧?”

回到大營裡,徐晃讓人檢視起顏良等人的傷勢。

“唉,豈敢讓將軍掛念。”

顏良文丑等人自知理虧,又因為他們葬送了不少計程車卒。

一時間根本不敢去看徐晃,只得把頭垂向另外一側。

龐德也低著頭,因為他的莽撞,致使那些涼州小子白白送命。

“兩軍交戰,勝敗乃兵家常事。”

“今日敗了,明日打回來就是。”

“還望三位與晃通力合作,勿要再生嫌隙,辜負主公之期望。”

徐晃來到三人面前,拱手向漢中位置。

“徐將軍所言極是,自今日起,我三人對您言聽計從。”

顏良見徐晃都這樣說了,他們再不表個態,可就是不識抬舉了。

“唯將軍馬首是瞻。”

文丑補充道。

“好,你我幾人同心同德,豈有不破強敵之理?”

徐晃命人端來酒杯。

幾人接過之後一飲而盡,今日之事翻篇,日後誰也不能提起。

接下來徐晃為眾人講解局勢。

關羽雖然敗了,兵馬卻沒有損失多少。

唯一的區別就是對比之前,所打到的地盤吐出來一些。

他們也成了防守,進而變成了主攻。

“我是馬太守的信使,拜見徐將軍。”

“壽成兄那邊如何了?”

徐晃攙扶起信使。

他不知道馬騰有沒有捕捉到關羽中毒箭,接連兵敗的訊息。

若能捕捉到這些資訊,也可以再次率兵進入武都。

“馬太守已經率兵進入武都,一舉搶佔武都道,正在集結兵馬反攻上祿。”

“好,太好了。”

徐晃聽後大喜,拿下上祿之後,於要道口紮營,直接斷了關羽的歸路。

一旦剿滅這支益州的敵人,漢中劉備等於失去一隻臂膀。

那麼此次敵人北伐,也將告一段落。

“你先回去告訴壽成兄,我不日便進軍河池攻打關羽,還望他小心行事。”

“諾,在下即刻回去。”

信使將斗笠帶在頭上,腳步輕便離開徐晃大營,之後轉眼間便鑽進了周邊的叢林中。

這一路上還是有不少益州兵的。

為了安全起見,他只能另闢蹊徑。

所以回去的時候,也必須小心些。

一旦被敵人抓住,不死也得扒層皮。

與此同時。

另外一支益州兵進入武都。

領頭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一直沒有露過面的陳到。

此行不僅是他,還有另外一人。

此人乃是曾經劉璋的手下,名為李嚴。

此人三十餘歲,深得劉備的信任。

“叔至,南北邊就是上祿,根據關將軍傳信,他現在應當在攻打陳倉,我們應當往東北方向行進。”

李嚴騎在馬上,為陳到解釋著武都的地勢。

“嗯,也不知道關將軍局勢如何了。”

陳到有些擔心,因為他發現遠處有零零散散益州兵的身影。

這些益州兵往他們這邊走來,應該是想離開武都。

“你們是誰的部下?”

陳到派一人出去,對零散的益州兵問道。

“啟稟將軍,我們是嚴顏將軍的部下,嚴將軍戰死,關羽將軍負傷,已經從陳倉撤到了河池。”

“聽聞馬騰又重新殺回武都,對上祿縣虎視眈眈。”

幾名益州兵見到大部隊,當即嚇得腿都軟了。

他們現在可是逃兵的身份,被抓住的後果可想而知。

“你們這是?”

李嚴一雙眼睛打量著這些人。

“我們……我們,還望將軍饒命,我們家中都有老父老母,實在不想死在他鄉。”

“還望將軍繞我們一命……”

逃兵承受不住李嚴的目光,當即便嚇得跪在地上。

更膽小者,已經尿了褲子。

“抓起來!”

李嚴早就察覺幾人不對勁。

誰知竟然主動招了。

既如此,那該當以軍法伺候。

若是因為幾人有苦衷便放過,接下來效仿者會更多。

以正軍法,方能穩固軍心!

“先去佔住上祿縣與下辨的路口!”

李嚴對武都極為了解。

他知道何處可以駐紮,能支援兩地的同時,還能夠隨時撤出武都。

大軍再次啟程,上祿雖說暫時還被益州兵佔據,但他們卻沒有過去的打算。

最終李嚴命令大軍於上祿以東的路口駐紮。

隨後益州兵的探子蜂擁而出,前往各地打探著訊息。

沒想到出去之後還真有所收穫。

他們抓到一鬼鬼祟祟,穿梭在山林中的人。

根據盤問,此人說是當地獵戶。

可他們一不見此人帶著弓箭,二不見捕獵工具。

推斷之下,得出一個結論,這人應該與他們一樣,是探子身份。

“走,快走!”

益州兵探子推搡著一人,將其趕到了營內大帳。

“你是何人?”

陳到觀察著地圖,隨後轉過身來。

“小人是當地的獵戶,出來檢視是否有野物踩中了陷阱,卻稀裡糊塗的被各位軍爺給抓到了這裡……”

此人正是馬騰派給徐晃送信的人。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小心了,結果還是被人給抓住。

不過他早就想好了這些說辭,在他看來,幾乎是天衣無縫。

“你是董軍的探子。”

李嚴方才觀察此人,其說辭沒什麼問題。

只是說的太過流利了,彷彿早就在心中編排好的一樣。

試問一個鄉間獵戶,見到他們這些大軍又豈能這般鎮靜。

“軍爺,小人不知道什麼董軍,什麼探子啊……”

“拉下去,嚴刑逼供!”

李嚴狠了狠心說道。

縱然面前的人真不是探子,只是膽識不錯,他也要動用大刑。

現在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人。

“軍爺……小人真不是探子,真不是,啊!”

很快,慘叫聲從大帳外響起。

馬騰信使硬抗著重刑,死死咬住他的獵戶身份。

“割去他的耳朵!”

“再割去鼻子,老子看他招還是不招!”

益州兵的聲音不斷響起,緊接著便是陣陣慘叫。

馬騰信使經歷各種折磨,早就已經不成人樣。

他的意志也不再如往常那般堅定。

“還嘴硬,拿棍子來,老子親手打斷他的腿!”

“把他的牙齒都給我敲掉,看他還嘴硬!”

“不要……不要啊,我招,我都招……”

終於,馬騰信使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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