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這可是大漢朝左將軍,不是來打我們的,是將我們從公孫老狗手中解救出來的!”

識時務者,審時度勢。

此人在張遼進來的第一時間,便已經想好了說辭。

雖然這樣做確實不厚道。

但張遼來勢洶洶,臉上幾乎寫著老子要殺人。

他不過是想活著,幹嘛要去觸黴頭?

“忘恩負義,背主之賊!”

陽儀聽罷轉過身,顫抖著手指怒罵道。

柳毅則是手已經握在劍柄上,一言不合便會拔劍而起。

他能不能殺了張遼不知道,但在最後帶走一些曾經受公孫度大恩,此時卻叛主的人不成問題。

“本將軍來此來不為殺人,倘若有人不長眼,那就……”

張遼對府內的人已經瞭解了個大概。

有識時務者,他可以放其一馬。

就像陽儀,柳毅這般,可能就無法活過今日了。

“敢問左將軍,我家太守是否真的遭難?”

陽儀有些不敢相信公孫度真的死了。

在他眼裡,公孫度也算是一個梟雄。

其主張便是雄張海東、威服外夷。

夫餘國,高句麗無不臣服。

此等人物,怎麼能說死就死。

“拿公孫度頭來,給他驗證真偽。”

張遼揮揮手,原公孫度部將手提兩個包裹。

陽儀,柳毅上前,開啟之後心如死灰,竟然真是公孫父子的首級。

此時此刻,他們五味雜陳。

在他們眼中的世之梟雄,卻死於千百人的突襲。

“敢問左將軍,公孫太守能於遼東任職,乃是當年董相國所任命,你有何權利代替相國斬殺公孫父子?”

陽儀始終咽不下這口氣,振振有詞的問向張遼。

“哼,高祖曾言,非劉不得稱王。”

“公孫度逆賊自封侯王,出行與天子鑾駕相同,冕旒垂落九條玉帶串。”

“此等不忠之臣,我如何不能代替相國殺之!”

張遼隱忍多時,真以為他不在遼東,卻不知道公孫度所作所為?

單是自封侯王,就足以誅滅公孫度九族。

更別提出行,佩戴冕旒之事。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未說,便是董卓早已放權。

現在整個漢室全部握在董曜手裡。

董曜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即使公孫度沒有做這些事,他依然能找到將其除掉的理由。

陽儀沉默了,公孫度自封侯王之事,他與柳毅最為清楚。

因為當時公孫度說漢室即將垂危,覆滅只是時間問題,欲要圖謀王位。

作為當事人,他們並沒有出言阻止,以至於給了別人一個理由。

到了最後,他們甚至無法以公孫度在任期間,治理遼東的政績,為其族人請求一條活路。

“你二人可還有話說?”

張遼見二人不言語,追問道。

“我二人我無話可說。”

“很好,既然如此,可自選一條路去走。”

陽儀,柳毅默默抱起公孫父子首級,一步步出了府門。

他們尋到一處僻靜之所,將其下葬。

後借用跟隨而來計程車卒刀劍,自刎於墓碑旁。

張遼得知後點點頭,對二人忠義略感敬佩。

剩餘的公孫度文武,辭官離去者居多。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即使現在賴在這裡,以後也無法繼續做官。

與其是被人給趕走,不如要點臉自己離開。

剩餘的人阿諛諂媚,開始巴結著張遼。

對於這些人,張遼知道還得需要他們勸降其他縣城,只能暫時與其同流合汙。

待新的將領來到遼東,這些人如何就不歸他管理了。

該裁撤的裁撤,該殺的就殺。

“將軍,與公孫氏有關的已經全部抓了過來,剩餘的人在玄菟郡,此郡不交人。”

僅僅半日時間沒到,襄平大牢中便塞滿了人。

這些人的下場早已定下,全部被誅殺是跑不了的。

但現在局勢不同,張遼在這裡的人馬除了四百多虎賁軍。

剩餘的皆是收編的人馬,根本沒有自己可信任的主要力量。

如果殺的太狠,恐會引起各地公孫舊部的不滿。

所以暫時將其關押起來,待徹底平定遼東之地後做打算。

公孫度父子身亡,襄平被攻陷。

張遼的遼東之行已經結束,他寫書信一封,命人送往董曜處。

與此同時。

董曜早早抵達鄴城。

當地豪族聽聞他的到來,紛紛請求拜見。

對此,都被呂布給打回。

“狗日的,不想著送些錢財,他孃的送女人,我不砍了他們。”

呂布怒氣衝衝,再多來些女人,他女兒還能得到恩寵嗎?

何況這些人也不看看,都是送的什麼歪瓜裂棗。

董曜是什麼人?

挑女人的眼光刁著呢,真以為和其祖父一樣,後宮嬪妃來者不拒?

董曜回來之後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有人把呂布的做的事情告訴他。

對此,他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現在也是當爹的人了,考慮的自然是兒女。

倘若他的女兒嫁出去,有人膽敢給其丈夫胡亂塞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哼,他會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殘忍。

“對了,甄氏可有動靜?”

董曜對於無名無姓女子看不上眼,記載的這些卻是來者不拒。

甄氏家族架子挺大的,他沒說,也不自覺一點。

“在下懂了。”

負責鄴城的巡察使眼睛轉個不停,當即明白董曜的心思。

甄氏嘛。

沒有兵權,只有錢,能有什麼動靜?

現在董曜提起這事,不就是惦記其家族中的女子嗎?

巡察使離開大殿,孤身一人就前往了甄府之中。

他並未言明自己的來意,只是坐在那裡。

甄氏家主一臉疑惑,這是要幹嘛?

直到這名巡察使拿出一張畫像,上邊正是甄宓。

這下他再不明白,恐怕自己就是個傻子。

待巡察使走後,他喚來了甄宓。

只是把方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甄宓一瞬間便明白過來。

“宓兒一條性命能保全甄氏,既然如此,嫁過去便是。”

甄宓沒有絲毫猶豫,亂世之中人人皆是浮萍。

手裡有兵權,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又是一小女子,能翻起什麼滔天大浪。

能嫁給一個有兵權,保全甄氏家族的的人,又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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