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阻截曹軍,那董曜真會讓我們去吞併西騫曼?”

東部鮮卑出右北平,直插曹昂後路途中,莫護持之子問道。

“當然,騫曼不滿董曜已久,卻不敢發作,以騫曼的性格,此次南下騫曼定然會無事。”

“只要我們彌補騫曼的過失,董曜又豈會留他性命?”

莫護持信誓旦旦的說道。

作為最早於龍城倖存下來的鮮卑人,他太瞭解騫曼的性格了。

睚眥必報,厚顏無恥,都能用來形容騫曼。

能讓這傢伙活在世上這麼久,是那長生天瞎了眼。

“我們是北方草原最強悍的種族,就連不可一世的匈奴也不是對手,為何要聽信漢人的話?”

莫護持之子實在不懂父親的意思。

現在中原局勢混亂無比。

什麼曹操、孫策、劉備、董曜四方大混戰。

他們想要統一北方草原,居然要徵得一個漢人的同意。

這何其荒妙?

“你懂什麼!”

莫護持面色劇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南匈奴,鮮卑,烏桓,曾經哪個懼怕過董曜?

結果呢,現在殘的殘,分裂的分裂。

凡是有名有姓的首領,大部分皆已經消失。

各族皆是聽到董曜之名聞風色變,此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依我之言,應當聯合曹操,再聯合北方各部夾擊董曜勢力……”

莫護持之子不斷說道。

在董曜與曹操開戰之時,不知道有多少曹操使者來到北方,想要與他們聯合。

所給出的財物、許諾,皆十分誘人。

反觀董曜不過是秋季過後,支援一些他們過冬的糧草罷了。

“找死!”

莫護持大怒,命令隊伍停止行進。

他抽出腰間的馬鞭,不斷抽向自己的長子。

啪!

鞭子抽打在臉部,脆響聲不斷傳來。

“莫護驢,你就叫莫護驢!”

莫護持抽累了,不斷喘著粗氣。

這個日子就像驢一樣愚蠢,倔強。

這般行事,說起話來沒有忌諱,早晚會害了莫護族的。

“繼續行軍!”

莫護持掃了一眼其他族人,眼神中帶著殺意。

今日抽打自己長子,算是給這些人一個警惕。

不要妄想著越過他去與曹操合作,他絕對不允許。

莫護持一族想要興盛,唯有在董曜這棵參天大樹下乘涼。

一旦跨出去,便會被烈日灼燒而死。

經歷一頓毒打,莫護驢老實了許多。

他能從父親抽打他之時,感覺到父親對於董曜十分忌憚。

儘管被抽打,但他仍然不理解,父親為何如此懼怕漢人。

另外一邊。

漁陽戰場。

“給我壓上去!”

張遼親自來到陣前,放下手中鉤鐮刀,拿起盾牌,短刀。

他與負責衝車計程車卒一起上前,頂著曹軍的箭矢往前推進。

張遼身為左將軍親自壓陣,讓本就戰意不強盛計程車卒,感到了鼓舞。

伴隨著鼓聲大作,一眾士卒渾身充滿了力量。

“殺,剿滅曹軍就在今日!”

董軍刀盾兵結成方陣,吶喊聲從未停止。

嗖嗖嗖!

箭矢從曹軍大營內射出,擊打在盾牌之上。

盾牌再大,也終有護不到的地方。

張遼胳膊被箭矢射中,他命人直接將其拔出。

嘶!

箭頭粘連著血肉被拔出,一陣劇痛隨之傳來。

但比起這個,他更加心痛為了吸引曹昂深入漁陽,期間戰死的那些將士。

“給我撞開!”

來到曹營大門處,張遼指揮著衝車士卒。

“砰!”

攻城錘在士卒的合力推動下,一次次撞擊著曹軍營門。

曹昂修築的營牆並非木頭,皆是由石塊堆積而成。

與其說是營牆,倒不如說這裡是一座小城。

營牆上有充足的空間,可供士卒在上方行走。

“噗!”

石塊從營牆上落下,結結實實砸在衝車士卒的頭上。

縱然是有兜鍪防護,可被石塊砸中,也難以再爬起來。

“我來!”

張遼扔掉手中盾牌,替換了倒下計程車卒。

“放箭,壓制住對方!”

校尉引著弓箭手殺到,箭矢不斷從張遼頭頂飛過。

“砰!”

“砰!”

“砰!”

滴水終能穿石。

儘管敵方營門極為堅固,被攻城錘接連撞擊下,也難以一直保持原樣。

“開了,與我殺進去!”

終於,營門還是被撞開。

刀盾兵校尉見狀舉起手中短刀,衝鋒在了第一位。

“放!”

營門的對面,曹軍一名將領面色冷峻。

在其身前,便是擺放好的床弩。

這本就是漢朝之前便存在的,董曜有這些東西,曹軍也有。

“嗖!”

槍箭被床弩彈射出去,一瞬間,直接擊穿了衝鋒在前的敵人。

“殺進去……”

刀盾兵校尉望著肚子上的大洞,回過頭對身後的人喊了一聲。

“殺進去給校尉報仇!”

倖存的刀盾兵當即便紅了眼,蜂擁而入。

“抵擋住董軍,敢言後退者,死!”

曹軍將領呸了一口。

他也望向身後,那是空無一人的大軍主帳。

先前他便被告知,曹昂等主將已經撤離。

他知道,今日是一定會死在這裡。

但能用他的命,為大公子多拖延一些時間,此生也足矣。

“殺一個賺,殺兩個不虧,奶奶的,殺了這群董軍小崽子!”

曹營士卒一刀砍死衝上前的敵軍,興奮的大罵道。

曹兵不懼生死,董軍亦是如此。

雙方近距離交戰,刀與劍展開激烈的碰撞。

此戰從晌午過後,一直到了日落時分,喊殺聲仍然沒有停止。

整個曹營內外,皆是雙方士卒的屍體。

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幾乎傳到數里之外。

“左將軍,你還是先歇息一會兒吧。”

“曹軍,果然不同於袁軍……”

張遼望著殘破不堪,多次被他們擊破的曹營牆壁,又被敵方給堵上。

這一場是硬仗,即便對方主將逃跑,他也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像對方這種視死如歸計程車卒,是根本無法勸服的。

唯有硬打,才能徹底將對方給擊敗。

“但我們還是贏了。”

張遼副將身上渾身是血,敵方骨頭硬又如何?

一次次反攻回來,將大營的缺口填補回來又如何?

即便是填補的缺口,也無法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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