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先生,孤來送你一程。”

董曜覺得程昱這個名字不錯,但眼前之人不配。

說以本名,程立剛剛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程昱逐漸冷靜下來,心平氣和的說道。

“有什麼好回答的,你用疫病之法破敵,我便提前準備好對策,雖不能徹底抑制疫病,卻也可以無法讓疫病爆發,我能掐會算啊,很合理吧?”

董曜擺擺手,示意士卒開啟牢門。

程昱之罪行,不能說是罄竹難書,畢竟他也沒做過那麼多惡事。

但一條就夠了,足夠拉到城內供士卒,百姓參觀對其處以極刑,方解天下人之怨恨。

“能掐會算?”

程昱被人推搡著,踉蹌著步伐。

他不相信這個,什麼能掐會算,若是董曜會這個,就不會有南陽之圍。

走在路上,程昱一直垂著頭。

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不過這想法更加令他感到恐懼。

難道,世上真有人能夠預知未來。

又或者說董曜是東漢的人,但是重生歸來。

想到這,他便脊背發涼。

看著董曜的背影,他愈發覺得自己想法的可能性。

因為董曜的出現,提出了許多新的東西。

比如曲轅犁,馬蹄鐵,高橋馬鞍等。

記得他與曹操閒聊之際,曹操不止一次說過:“董曜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甚至快我一步,真是令人費解。”

當初他也沒在意,畢竟求賢令什麼的,曹操能想出來,別人肯定也能想出來。

後來董曜又搞出來個科舉,分為武舉,文舉。

雖說察舉制與徵辟制,也有策問之說。

但很顯然,董曜的路子更野,令人猝不及防。

這些所作所為,不像是當代之人能夠做出的行為。

或許,董曜真的比他們多活一世。

“董……唔……”

程昱剛想開口詢問,他們已經來到大牢外邊。

一旁計程車卒拿出破布,直接把程昱的嘴堵上。

這下,他再也說不了話。

“殺程昱!”

“將這個畜牲殺了!”

“如此喪盡天良之人,當一人上前去捅一刀!”

前往城門樓前空地的路上,周圍百姓逐漸多了起來。

他們有的站在街道口,有的甚至爬上了屋頂。

更甚者去到了樹的頂端,只為親眼見證著程昱走向死路。

“不得上前!”

“退後,退後!”

董軍士卒於人群中維持秩序,用長槍擋住群情激奮的百姓。

疫病,天災,是百姓們心中邁不去的那道坎。

每每想起,眼前便浮現出因疫病,百姓屍體遍佈,周邊村縣荒蕪一片,了無人煙的場面。

在場之人,老一輩的見過,經歷過,他們是倖存下來的。

年輕之人,雖未親眼見過,卻一直耳熟能詳。

對於疫病,他們有著天生的恐懼。

可這個程昱,卻想著人為製造疫病。

若不是士卒攔住,他們恨不得衝上去。

啖其肉,寢其皮,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方能解了心頭之恨。

“殺了他!”

“掘他祖墳!”

“把他剁成幾十塊,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聽著百姓的怒罵,怨恨之聲。

程昱腦袋垂下,不敢抬起頭去觀望。

他只覺得這條路實在漫長,幾乎是比他這輩子走過的道路還要長。

在一聲聲謾罵中,他聽到身旁之人說道:“犯人程立,禍害蒼生,其罪惡貫滿盈,今日,當處以極刑,以慰天下人心!”

“大王,是否行刑?”

劊子手微微一用力,便將程昱給按倒在地。

“以凌遲之法,處死程立!”

董曜坐在主位,聲音一出,周邊皆靜下來。

百姓不解,在他們心裡,砍程昱個幾十刀,五馬分屍已經最大的懲罰。

這凌遲,實在是未聽說過。

何為凌遲?

有五馬分屍解恨嗎?

在百姓的疑惑中,兩名士卒上前解開程昱衣物。

又有人拿出漁網,將程昱給裹緊。

負責凌遲計程車卒走出,當著程昱的面磨起了手裡的小刀。

緊接著,百姓知道了何為凌遲。

這個方法比起五馬分屍,還要狠上許多。

只見程昱被漁網裹緊,身上的肉從中露出,士卒便用小刀一刀一刀割掉。

按照這種效率,足以用千刀萬剮來形容。

程昱嘴裡塞著破布,身上的疼痛傳來,令他無法發出聲響。

額頭冒出的汗水,足以說明他此時經歷的痛楚。

外加百姓的叫好,辱罵之聲,讓他身心遭受雙重打擊。

此時此刻,他正在遭受著史上最大的折磨。

若早知道如此,他絕對不會想出疫病這個破主意。

“讓他活個三日,一日一千多刀,超過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為止!”

董曜起身,帶著眾人離去。

行刑的場面他便不看了,還是幹正事要緊。

這一趟拿下下邳,殺了不少豪門氏族的人。

這些豪門氏族的財物,可全都落到了他的手裡,也能夠充當做軍餉。

凌遲之法,血腥無比。

但對於百姓來說,卻無比的解氣,下飯。

為了親眼看著程昱嚥氣,甚至有的人一直待在刑場,就連吃飯也要蹲在那裡。

直到三日後,程昱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兒。

而這行刑計程車卒也極為厲害,足足剮了接近四千刀。

程昱死了,但其祖墳還在。

這些都不用董曜動手,當訊息傳回到兗州東阿,當地百姓自發組織人手,前往程昱祖墳之處。

只用了半個時辰不到,程昱祖墳便被人撅了個遍,屍骨直接丟在了荒野。

“丕兒,程昱的下場你看到了嗎?”

曹操前去觀摩,他仍然看不見,但曹丕可以。

“唔……看,看不見……人太多了。”

曹丕抓著曹操繡袍,歪著頭,說起話來有些不連貫。

“我們走吧。”

曹操被人攙扶著入了馬車,曹丕緊隨其後。

前往昌邑的路上,曹操抓著曹丕冰涼的手,內心十分悲痛。

若是曹丕真傻了,那該多好。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必經歷的那麼痛苦。

這個兒子太像他了,他能看出來,曹丕是在裝傻,試圖以此矇混過關。

只是,這怎麼可能呢?

典韋死的太冤了,他是一名將領,就算死也該死在戰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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