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輩子的邰丹,還要嫁給劉汝山嗎?劉合對前世的白月光已經不抱希望,但是想到女人要重複上輩子的人生,他還真有點不舒服。

佔有慾還是拈酸吃醋?邰丹悠悠的說:“此次去療養院給老幹部拜年,歌舞二團表現的不盡如人意,聽說你的歌倒是獲得了歡迎。”

啥意思?劉合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瞬間明白了:“你母親提起那首歌了?對了,初五好像還有一次團拜會,難道想要在那次團拜會上打一場翻身仗?也不是沒有可能。”

每逢年節楚州市的文藝團體是最忙的,不是別的。要展現歌舞昇平的氛圍,自然是要伴隨領導,到各處慰問演出。

特別是破五這一天,楚州市四大班子舉行團拜會。這場演出對歌舞二團來說,也許是最後的表演,也有可能是涅槃重生。

問題是,劉合不想為人做嫁衣!一個是出賣老婆上位的畜生,一個是用女兒和自己做交換的女人,不值當他付出!

什麼意思?韓婉茹愣了一下:“周副團長是兩頭下注嗎?一邊找劉部長的公子,如果聯姻成功完事大吉。如果那邊失敗了,就希望從這邊要一首好歌,是這樣嗎?”

是這樣不假,說出來就有點尷尬了,果然邰丹漲紅了臉。很明顯兩邊付出的代價不對等,還是以為劉合的歌曲不值錢唄。

邰丹面紅耳赤:“她讓我去見那個混蛋我不去,她就說如果有兩個好節目,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她還說我自私,不為她著想,如果歌舞二團沒了讓她怎麼辦?”

上輩子歌舞二團沒有裁撤,聯想到韓婉茹的墜樓身亡。和劉汝山口中對周憲淑的評價,劉合已經明白了。

上輩子陳海沒有被自己下暗手,自然就獲得了周憲淑的身體,也就不會裁撤歌舞二團。

多十幾二十個編制,對陳海部長來講沒什麼影響。但是對女人來說,卻是保留了位子和官帽子。

此時邰丹熱切的眼神看著劉合:“你你願意幫她嗎?不是……你願意幫我嗎?我真的不喜歡那個人。”

原本冰冷的心忽然就暖了,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一夕之歡。劉合忽然笑了:“可以當然可以,別忘了你還救過我的命呢。”

啥情況?韓婉茹眼波流轉故意擠兌:“那天小丹跟我說,路上遇到的壞人是你救了她,為什麼你卻說她救了你呢?”

婉茹姐!邰丹嬌羞無限,給三個人倒上酒:“謝謝你,你又一次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愛情,我敬你這杯。”

別呀!劉合搖搖頭:“能不能拯救你還不一定呢,等我給你寫兩首歌再說吧。可是想起那個混蛋,我心裡很不爽啊。拯救了歌舞二團,豈不是就拯救了那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他在罵誰?邰丹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韓婉茹:“你是說婉茹姐的前任嗎?你說的也對,裁撤受影響最大的是那個傢伙。”

實際上對劉合來講,歌舞二團那兩位他都看不順眼。如果沒有前世的記憶,還以為歌舞二團,只不過是多了一個單位。

現在才明白,那個歌舞二團跟皮帶哥的歌舞團一樣,都是藏汙納垢的所在。這樣的歌舞二團,裁撤了比存在更好。

房間裡出現瞬間的沉寂,邰丹又喝了一杯酒,女人有點沉悶。還以為憑藉美麗容顏,求人無往而不利。

現在居然被拒絕了!邰丹不會知道,上輩子劉合對她的要求,沒有任何抵抗力。

今生不一樣了,當一輩子舔狗得到了什麼?見慣了風景的劉合,早就不再沉迷美色了。

今生追求四俗不假,前提是值得!劉合冷笑道:“其實歌舞二團存在的價值不大,還不如讓周副團長動一下。調離那個半死不活的地方,何必在那一棵樹上吊死呢?再說了,現在那裡名聲不太好呢。”

兩個女人都明白,劉合說的啥意思。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男人再廁所說的話。邰丹有種逃離的衝動,這混蛋簡直是當面打臉。

丟死人了!偏偏那是自己的母親,邰丹咬著後槽牙怒道:“你不幫就不幫,至於這麼說話嗎?她畢竟是我的母親,你當著我的面這麼說……嗚嗚嗚。”

咋又哭了呢?韓婉茹瞪了一眼男人,後者攤開手聳聳肩。劉合前世心甘情願為邰丹付出,那是少年情懷作祟。

韓婉茹環住邰丹的肩膀:“妹妹別哭,很多事情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你瞧周副團長看得很透徹,所以才會傳出來醜聞。如果歌舞二團繼續存在,只能讓周副團長身上揹負沉重的包袱,這輩子抬不起頭了。”

同樣的話,換一個方式說出來,讓邰丹的心情好過不少:“婉茹姐是說讓我跟他做交換唄,其實也不是不行。你比那個混蛋好多了,可是你有了婉茹姐,還要跟我做交易麼?”

一句話說的小劉想入非非,卻也讓韓婉茹滿面通紅:“丹丹,不要胡說八道,我跟他不可能有未來的。”

為什麼?邰丹懵懂的看看兩人:“你們郎才女貌不是很好嗎?婉茹姐是一枝花,嫁給他也不算辱沒了他吧?那天晚上,我我早就醒了!”

啊!即便兩世為人臉皮超厚,得知邰丹曾經旁觀,自己跟韓婉茹的一切。劉合還是滿面通紅,只好喝酒來遮羞了。

倒是韓婉茹徹底放下:“我是一個不幸的女人,還比他大那麼多。劉合才華橫溢前途無量,說起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他只有感激之情,沒有那種愛情,你誤會了。”

救命恩人?邰丹眼睛裡閃爍著八卦之火:“什麼情況?跟我說說……哎喲,你幹嘛打我?”

劉合拿起酒杯:“喝酒喝酒,不聊那些了,不拯救歌舞二團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極度噁心某些人,甚至是希望他身敗名裂。”

邰丹泫然欲泣:“你就那麼恨我母親嗎?你們倆哪來的仇?”

弄差了,韓婉茹咬咬牙終於說出來:“知道嗎?那天正副團長要把我送給那個人,如果不是劉合及時出現,我已經被那個人扔到樓下摔死了。是那兩個人,把我送上了絕路。”

居然是這樣,邰丹臉色慘白:“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壞?原本我以為,她僅僅是為單位裁撤著急。沒想到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我恨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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