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劉汝山不認識秦海洋副主任,更沒想過給這小老頭面子:“你是個什麼東西?管我劉家的事,憑你也配!”

我擦!秦宇出離的憤怒了,什麼人敢跟他爹如此叫囂:“不識抬舉的東西,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同樣是副處級幹部,秦宇跟劉汝山之間差距巨大。前者不僅僅是實職處幹,更是對全省處幹,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

那是多少幹部的前途,換來的官帽子。而劉汝山的副主任,僅僅是享受副處級待遇。

更是他父親劉德海,拔苗助長抬舉上位的。無論是能力還是影響力,差距都不可以道里計!

怎麼要打起來了?劉合也是哭笑不得:“別別別宇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任楚州紙業集團董事長,兼法人代表劉汝山同志。

至於說以後是不是兼任市委宣傳部辦公室副主任,有待商榷。畢竟國家規定幹部不允許經商,特別是身為這種規模企業的大老闆,好說不好聽啊。”

劉家人要麻煩了,秦海洋瞬間明白。這是劉合給他的一個態度,既然造紙廠作為改革的一杆旗幟。

那麼在組織人事問題上,就不容出差錯。劉汝山任職市委宣傳部副處級幹部,還擔任著紙業公司的董事長,簡直是痴心妄想。

可是劉汝山不這麼想:“你以為你是誰?市委組織部部長嗎?可惜你沒有決定權,老子還是辦公室副主任,而且還是董事長兼法人代表,怎麼著?”

還能怎麼著?劉合嘆口氣搖搖頭:“恭喜大侄子!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我是一日不見隔了三千萬。

您這一夜暴富的速度,讓我歎為觀止,族叔甘拜下風。鍾吾縣四個專案拍賣股份,也僅僅是拿回來一千七百萬。”

說到自己一夜暴富,成為造紙廠的董事長兼法人代表,劉汝山瞬間得意起來。那是在踐踏劉合的基礎上,打造的醒目成績。

要知道在楚州市官宦子弟中,劉合早就成了別人家的孩子。但凡劉合取得什麼成績,家裡的孩子,都會被父母親一頓訓斥。

現在劉汝山能碾壓劉合,劉大郎盡顯小人得志便猖狂:“識相的跪下給我磕個響頭,大爺給鍾吾紙業留一條活路,不然我會讓你賠得傾家蕩產。”

囂張跋扈!這是不給劉合活路的節奏嗎?問題是秦家得到的訊息,劉合在改制企業中,沒有一股的利益分紅。

難道自己的訊息有誤?不應該呀,秦海洋張張嘴還是決定充當旁觀者。有些人要作死,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很顯然,眼前的劉大郎,低估了劉合的戰鬥力。也低估了劉合同志手中,那支筆的殺傷力。

嘿嘿,劉合搖搖頭:“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與雙親。不要說你,就算你的爹也沒資格讓我跪拜。”

此時此刻居然還敢挑釁自己,劉大郎出離憤怒了,他一揮手:“看什麼看?給我打!”

動手打人?秦海洋和秦宇都是一驚,真沒想到劉汝山如此囂張跋扈。簡直是作死的行為,問題是爺倆咋辦?

出頭幫劉合躲過一劫?還是靜觀其變?不對呀,你瞧位於風暴中心的劉合,似笑非笑看著劉大郎。

渾然不覺自己要捱打了!後面壯漢中的一位,忽然低聲說:“大公子,老爺說不要惹他。”

還好,劉德海還算是明智的,秦海洋給劉德海加了一點分。只可惜在教育孩子這方面,遠遠不及死去的劉文龍。

你瞧人家都已經犧牲了,兒子卻如此的優秀。劉德海倒是當逃兵,回到這邊享受榮華富貴。

問題是教育出來的兒子智商堪憂啊,能力更是差強人意。拔苗助長享受副處級待遇,卻是個蠢貨!

這就是,古人說的精一輩兒傻一輩兒,也太傻了!秦海洋暗暗搖頭,劉家有這樣的兒子,未來堪憂啊!

嗨!劉合嘆口氣:“何必呢?咱們一筆寫不出兩個劉,我還是你的族叔,為什麼這麼針對我?鍾吾紙業只不過是個小企業,我在其中也沒有利益訴求。

楚州紙業每年剩下的殘湯剩飯,足以讓鍾吾紙業吃飽喝足。我們完全可以共存的呀,你何必趕盡殺絕呢?”

啥情況?有問題!秦家父子同時閃過這樣的念頭,不管是秦家獲得的資料,還是剛剛和他們聊天的劉合。

都絕對不是那種俯首稱臣的性格,眼前卻故意示敵以弱,要幹嘛?問題是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鍾吾紙業的確是太孱弱了。

一個吹肥皂泡到兩千多萬的鐘吾紙業,一個是國家先後投資三千萬的企業。二者之間拍賣價差一百萬,實際上差距不可以道里計。

面對龐大的楚州紙業,堪稱是螻蟻面對大象,根本就不是對手。難道年輕人為了鍾吾紙業的生存,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如果真的是這樣,年輕人實在是太高尚了,問題是可能嗎?怎麼感覺小劉同志,在戲弄劉大郎?

嘎嘎嘎,劉汝山一陣狂笑:“想要我放過你?放過你的鐘吾紙業?痴心妄想,不管你在那些企業有沒有分紅,只要是你操辦的企業。

我都要讓它破產!我就是要趕盡殺絕!讓人們看看所謂的一支筆,搞出來的東西,也不過是紙上談兵,一堆垃圾不值一分。”

狂妄自大!秦海洋冷哼一聲,向劉合擺擺手:“小劉同志,咱們以後再見。記住在寫文章提醒我一聲,我一定率先拜讀,拜拜。”

老秦這算是表態嗎?允許自己透過一支筆發動反擊?看來秦海洋認定,自己的那些企業不堪一擊,才不阻止自己發文章反擊的。

也許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劉合同志僅僅是擅長紙上談兵,具體操作恐怕就遠遠的不及了。

呵呵!劉合向老秦微微鞠躬:“不好意思秦伯伯,讓您看笑話了。回頭去金陵城,我登門拜訪向您賠罪,再見。”

差距無處不在,秦海洋暗暗搖頭,轉身上了車。秦宇向劉合躬身施禮,然後斜一眼劉汝山。

冷哼一聲也上了副駕駛,車子開出很遠,秦宇忍不住問道:“父親,您覺得劉合在楚州市,還能繼續生存嗎?”

今天兩家算是徹底撕破臉,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傻子都知道,劉合在劉家父子面前,就是一株小草面對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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