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一聽袁朗要把王豔兵派給他,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這可是王豔兵啊,一個人能打十個的主兒,有這麼一個手下,那面子可比他爹劉海中大多了。

可沒樂呵多會兒,他那眼神兒又暗了下去,他可是聽劉海中唸叨過,這人是好使,可金貴著呢,一天得十塊錢。

嘖嘖!也不知道袁朗這價兒是怎麼張嘴要的,心可真夠黑的。

早知道昨晚就同意劉光天的交易了,大半夜的,劉海中把劉光天給攆出了屋,可二大媽沒把門關死。

劉光天偷偷的溜了進來,進了小屋,上床就捂住了劉光福的嘴,說囊一次給五塊錢。

劉光福也是讓錢迷了心竅,半推半就之下竟然同意了。

只不過終究是太緊張,疼的厲害,被通了一次之後,便捂著屁股死活不撒手。

最後就從劉光天那兒掙了五塊錢辛苦費。

加上劉海中賠他的,一共十塊。

這錢還沒捂熱乎呢,就讓袁朗全給揣兜裡了。

想到這兒,劉光福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手也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上那塊傷。

“王豔兵太貴,我可僱不起。”劉光福沮喪的說道。

“呵呵,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兒上,王豔兵不要錢,算是僱四送一的搭頭。”

“這......”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最貴的王豔兵居然不要錢,劉光福一時間搞不懂袁朗怎麼想的。

“得了,甭磨嘰了,就這麼著吧。

你先外頭等著去,我跟豔兵說幾句,一會兒讓他帶你挑人去。”

“好......好吧。”

“嘶,別,別推我啊,我自已走。”

劉光福話音剛落,就被王豔兵連推帶搡地往門外趕。

等王豔兵回來,瞅見袁朗正一臉琢磨的樣兒盯著門口,“科長,瞅啥呢?”

袁朗摸著下巴,皺著眉頭,不知道心思飛哪兒去了。

“科長,科長!”

王豔兵看袁朗沒搭理自已,眼前揮了揮手,又喊了兩聲。

“嗯。”

袁朗這才回過神,剛才劉光福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那不像是讓人踢的,倒像是......

“科長,您真打算讓我跟著劉光福那小子,還不要錢?”

王豔兵看袁朗回過神來,張嘴就問,臉上還帶著點兒不樂意。

“怎麼著,覺得委屈你了?要不這錢我給你補上?”

“不不不,那倒不至於,我哪兒敢要您的錢啊。

您這麼安排肯定有您的道道兒。”

“嗯,剛瞧劉光福那反應,他跟劉海中那老小子確實不是一夥的。

這小子肯定有小算盤,我讓你跟著他,就是看他年輕,沒那麼多彎彎繞。

你跟他套套近乎,想法兒套套他的話,拿他當個突破口,找著劉海中的把柄。

等時機成熟了,咱們一塊兒把劉海中給辦了。

也算是幫你大舅子家出口氣,你在雨水面前也能挺直腰桿子,省得不讓你上床。”

王豔兵聽完,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這平時威武雄壯,後背挨一棍子都不帶哼哈的主兒,楞是臊得跟個大姑娘似的。

羞答答的,腳尖兒一個勁兒地點著地,那模樣兒,要多臊眉耷眼就有多臊眉耷眼。

“科......科長,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啊,我跟雨水可是清清白白的。”

“不會吧,不會吧,你別告訴我連手你都沒拉過?”

袁朗看著他那嬌羞的樣兒,走到他跟前,哈下腰,仰著頭瞅著他,臉上的表情跟見了怪物似的。

“我......我這不還沒跟雨水成親呢麼,哪兒能幹那種流氓才能幹出來的事兒?”

“呃。”

這話給袁朗噎得夠嗆,他覺得王豔兵這是在損他,可又找不著把柄。

可一琢磨這年頭,好像也挺合情理。

這個年代包辦婚姻的多,正經八百搞物件的少。

男男女女,甭管領證沒領證,大街上就沒敢明火執仗拉手的。

“我不信,你一大小夥子就乾瞪眼,啥事兒沒有?

我可拿你當自個兒兄弟,你跟雨水還是我給你搭的橋,你可別蒙我?”

袁朗覺得世事無絕對,他想先從自已手下王豔兵這兒下手。

“這......天黑那會兒,拉過兩回手。”

王豔兵讓袁朗逼得沒轍,吭吭哧哧的還是招了。

袁朗一聽,心裡這叫一個舒坦。

“你這麼著可不行,我跟你說,你跟雨水可還沒領證呢,一點兒都不牢靠。

那雨水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呃,要身段有模樣,惦記她的人可多了去了。

我看你還是找個機會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上個保險再說。

這方面哥哥我可是過來人,我給你好好講講……”

“別別別,科長,算了吧,我還是先出去找劉光福那小子,把您交代的事兒給辦了再說吧。

您說的這些我聽不懂,我還是不聽了。”

袁朗話還沒說完,王豔兵就慌里慌張的往門外跑,那速度比狗攆的兔子還快,生怕再從袁朗嘴裡聽出什麼離經叛道、大逆不道的話。

看著他的背影,袁朗咂巴咂巴嘴,心裡暗想:這年頭,思想的枷鎖還真不是蓋的,不是自個兒幾句話就能撬動的。

那怎麼自已碰上的那幾位娘們現在都這麼豁得出去?

於莉不聲不響的給自已生了孩子。

劉嵐更過分,自已去她家,就跟去了洗腳城似得,伺候的那叫一個舒坦。

秦京茹更不必說,這可是自已明媒正娶的媳婦,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竟然能容得下自已的荒唐事兒。

最過分的就是秦淮茹,自從跟秦京茹攤了牌,就如同魔怔了一般。

昨天一晚上都沒回自已家,早上起來,瞅自已的眼神都能溢位水來了。

還有那重金求子的婁曉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冉秋葉,追求上進,愛學外語的丁秋楠等等。

(梁拉娣:姓袁的,你個沒良心的,我怎麼就成等等了?)

袁朗尋思了半天,才得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結論:那一定是自已魅力太大。

這才導致這幫女人跟自已相處一久便合不攏腿了!

嗯!這就是真相!

袁朗篤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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