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老閻,你可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京茹懷孕了,我心裡頭高興。

正想著讓三大媽做頓飯,咱倆喝一杯慶祝慶祝呢。”袁朗笑著說道,滿臉的喜氣。

閻埠貴一聽到有酒喝,眼睛都亮了,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忙不迭地說道:“那敢情好啊!

京茹懷孕這可是大喜事兒,確實得好好慶祝一下。”

“是吧,那你就趕緊回去跟三大媽說一聲,讓她張羅著做飯的傢伙事。

我現在就出去買點好菜好酒,咱們晚上好好喝幾杯。”

說著,袁朗轉身就要往外走。

閻埠貴見狀,趕緊拉住袁朗的胳膊,臉上也收起了笑容,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哎,袁朗,你先別急啊,今兒個恐怕不是慶祝的時候。”

袁朗被閻埠貴這麼一拉,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這閻埠貴可是個出了愛佔便宜的主,平日裡一聽到有好酒好菜,那可是跑得比兔子還快,舌頭伸得比狗都長。

今兒個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袁朗疑惑地瞅了一眼西邊的天空,只見太陽還高高地掛著,並沒有落山的跡象。

他心裡更迦納悶了,這閻埠貴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看著袁朗滿臉疑惑的樣子,閻埠貴嘆了口氣,這才說道:“袁朗啊,今兒這頓酒咱們恐怕是喝不上了。

咱倆得趕緊去趟後院,聾老太走了。”

“走丟了?那還不好辦,找回來不就得了。”

袁朗隨口說道,他還以為是啥大事兒呢。

閻埠貴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唉,不是走丟了,是嚥氣了。

老易家的媳婦去給聾老太送飯,結果一進門就發現老太太身子都硬了。

現在咱們院裡能說得上話的都去了後院,我這才來找你一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聽到這個訊息,袁朗高漲的情緒也瞬間低落了不少。

雖說他和聾老太之間有些過節,但人死為大,這個時候他也不能亂來。

理應去看望看望,送送這位老人。

“得,那咱們趕緊走吧。”

袁朗說著就要跟閻埠貴出門去後院。

秦京茹見狀也跟了出來,卻被閻埠貴叫住了:“哎,京茹啊,這事兒畢竟晦氣得很,你才剛懷了孕,就別去了。

對孩子不好,萬一要是衝撞了啥的就不好了。

你要是覺得害怕一個人待不住,就去我家找於莉去,讓她跟你做個伴兒。”

袁朗一聽閻埠貴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

他轉頭看向秦京茹,點了點頭示意她別去了。

秦京茹見狀也不說話,只是同樣點了點頭作為回應。轉身去了閻埠貴家。

等兩人來到後院,院子裡已經站了了不少人。

易中海,臉色鐵青,冷著臉瞅著房門,一言不發。

劉海中則是站在易中海身旁,耷拉著腦袋。

甚至許大茂也在,一張馬臉腫脹的厲害,倒是顯得胖了不少。

身子靠在他家的門框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至於屋裡,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都在,一個個擦眼抹淚的哭著。

賈張氏也在,不過卻是跟劉海中一般,耷拉著腦袋,面如死灰,身子抖動的跟個篩子似得。

袁朗踮起腳往裡瞅了瞅,便看到傻柱跪在床前,扯著嗓子嗷嚎著,哭的比所有人都大聲。

易中海看到閻埠貴進了院子,輕微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閻埠貴緊走幾步,湊到易中海跟前,低聲問道:“老易,裡頭現在是個啥章程?”

易中海嘆了口氣,眉頭緊鎖,“哎,老太太生前把傻柱疼得跟親孫子似的,這冷不丁地就走了,傻柱哪受得了啊。

剛才我拉他,他愣是不動彈,就跟那兒跪著哀嚎。”

“那也不能這麼幹耗著啊,這天兒可熱著呢。”閻埠貴說道,言外之意這屍體可放不住,時間長了容易臭。

“這事兒可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這老太太后事可還一大堆呢。

老太太把他當親孫子,這不少事可要他出面撐頭的。”

易中海覺得閻埠貴說的很有道理,“行,我進去把傻柱拉出來,咱們議一議。

也讓我媳婦她們把老太太衣服換嘍。”

他進了屋,在傻柱耳邊好說歹說,可傻柱就像沒聽見似的,依舊跪在老太太身前哀嚎不止。

最後易中海實在是沒了耐心,發了脾氣,重重地說了幾句狠話,這才把心不甘情不願地傻柱給拉了出來。

此時的傻柱,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唾沫鼻涕都把臉給糊滿了,眼睛也腫得跟桃子一般。

閻埠貴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啊,你也別太難過了。

人死不能復生,咱們得趕緊商量商量老太太的後事。”

傻柱抬起頭,用紅腫的眼睛看著閻埠貴,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三大爺,您說,我聽著。”

閻埠貴點了點頭,“嗯,裡面有幾個大媽在料理著,你就不用操心了。

這老太太無兒無女,出殯的時候可得有人摔盆兒。這……”

他剛想說這活計得傻柱來幹,可突然想到了易中海。

要說聾老太把傻柱當親孫子看待,那易中海可是她的乾兒子,分量也不差。他可不能不顧慮易中海的想法。

傻柱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直接開口說道:“我來摔盆兒。”

一旁的易中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原本他也想自己來摔這個盆兒,但是既然傻柱已經開口了,他也就不爭了。

說起來他跟聾老太一樣都沒後,以後要是自己沒謀劃到兒子,自己這盆早晚都要傻柱來摔。

這次就當傻柱提前練習了,省得到時候手生。

閻埠貴瞅著兩人都沒啥異議,這才又開了口:“那咱們可得把話說明白嘍,摔盆兒這事兒,可就是承認聾老太是自己親人了。

聾老太這一輩子也沒留下個後人,到時候這房子......”

他說著,拿眼睛瞟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個明白人,直接介面道:“老閻,這事兒你就甭操心了。這房子自然是留給傻柱的,誰也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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