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火急火燎的來到軋鋼廠保衛科,看到一個身材矮小,臉如土豆一般的小年輕正在站崗。

沒錯,正是高大魁梧李二奎同志。

“這軋鋼廠保衛科越來不像話了,一個土豆子也敢往保衛科招,影響我們廠形象。”易中海低聲嘟囔道。

別看李二奎長得其貌不揚的,但是這耳力特別好,聽到了易中海的嘟囔立馬不樂意了,衝著易中海就嚷嚷:“你說誰是土豆子呢,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完,也顧不得站崗了,擼袖子就要上來揍他。

易中海也是不慫:“怎麼,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懂不懂尊老愛幼。”

易中海作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在車間裡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車間的工人一般都是敬著他,領導們巡視車間,也是一口一個易師傅的喊著。這讓易中海覺得自己在廠裡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廠裡既然這麼尊重易中海,為何易中海還只是個普通工人呢?

不管領導們是怎麼想的,易中是覺得當不當領導無所謂,二大爺是有兒子追求當領導,自己是能當領導而不想當,沒兒子就謀劃合適的養老人才是第一要務。

李二奎也是被易中海裝腔作勢的樣子唬住了,作為剛入職保衛科的第二天的新人,自己科裡的人都沒認全,指不定這是哪位大領導呢。

於是忍下心頭的怒火,嗡聲嗡氣的說道:“你是誰?”

易中海兩隻手背在身後,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叫易中海。是咱們軋鋼廠一車間的八級工?”

“八級工是領導不?”

“額,不是,但是我跟你說,我在廠裡的地位......”

不等易中海說完,李二奎直接給了他一個大眼炮:“不是領導,你在這裝什麼犢子呢?還罵人,不知道我最煩別人叫我土豆子嗎?”

自己身為梁科長婆娘家表弟媳婦的二大爺家的大兒子,梁科長可是說了,在廠裡罩著自己的。

梁科長可是保衛科的副科長,廠裡上上下下都離不開他,就連廠長都給梁科長几分面子。

梁科長:我就是喝多了吹牛逼你也信?

一個小小的八級工連領導都不是,在自己面前裝什麼裝?

“李二奎,住手,你要幹什麼?”

這時候保衛科辦公室裡的王豔兵聽到動靜跑了出來,看到李二奎正準備揍人,立馬出聲阻攔。

“王豔兵,你什麼玩意,敢管我?”李二奎昨天可是聽梁科長說了,這王豔兵是袁朗的狗腿子,而袁朗跟梁科長不對付。自己怎麼可能聽王豔兵的。

“你還有沒有紀律了,怎麼能隨便打人?”

“他罵我還不能打他了?對了,不止打他,我還要把他抓起來。”

李二奎昨天可是看到王豔兵抓了個人,現在還關在拘留室呢,那場面著實威風。

就然袁朗的狗腿子能抓人,作為梁科長的心腹,怎麼也不能比他差。

李二奎說完,押著易中海就往拘留室裡走。

王豔兵還想阻攔,但轉念一想,袁科長本來就想整梁建軍,李二奎是梁建軍的人,他惹事就是給梁建軍惹事。

自己不添把火就算好的了,還阻攔個什麼勁?

王豔兵可是認識易中海的,昨天自己抓傻柱,是有正當理由的。

這李二奎抓易中海,就完全站不住腳了,兩人最多算口角糾紛,打人抓人就是濫用職權了。這簍子捅的可不算小。

等梁建軍來到保衛科,剛進屋,李二奎便上前彙報自己的豐功偉績。

梁建軍聽完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急忙跑到拘留室跟易中好一頓賠禮道歉,這才把易中海哄好。

易中海和梁建軍從拘留室出來,易中海還氣洶洶的說道:“梁科長,你們這保衛科招人要太隨意了吧,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敢往裡招?你看這眼眶給我揍的。”

“是是是,易師傅說得對,以後我們一定嚴格篩查,加強教育。”

梁建軍其實完全沒必要對易中海卑躬屈膝,但是形勢比人強,易中海現在攥著他的小辮子,自己現在先順著他,把易中海哄出保衛科再說。

“對了,昨天你們是不是也抓了傻柱?他跟我一個四合院的,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怎麼能讓你們平白無故抓我們院子裡的人呢。”

梁建軍的低姿態讓易中海不免有點膨脹,自己這廠裡唯二八級工的身份還是挺好用的,救傻柱出來豈不是小菜一碟。

“傻柱?對。他是被保衛科關起來了。”

“帶我去看看。”易中海頤指氣使的道。

“行吧。”梁建軍為了早點打發易中海走,也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兩人來到走廊最靠裡的一間拘留室,梁建軍開啟門,兩人走了進去。

只見傻柱正蜷縮在一張椅子上睡覺。

“傻柱”易中海上前晃了晃他。

傻柱滿滿睜開眼看到是易中海:“一大爺,你怎麼來了。”

“保衛科的怎麼冤枉你了,他們打沒打你。”

“打我了,我現在渾身都疼。”傻柱可憐巴巴的說道。

“打你哪裡了,讓我看看,一大爺給你撐腰,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傻柱將上衣脫下來,用手指划著:“這,這還有這,疼的我都想我太爺了。不過我也硬氣,硬是一聲沒吭。”

易中海仔細打量了傻柱的指到的地方,硬是沒發現一絲捱打的痕跡。

“傻柱,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怎麼一點傷痕沒有。”易中海疑惑地問道。

“怎麼可能,王豔兵那孫子,下手老狠了。”

易中海原本還想借助傻柱身上的傷痕向梁建軍發難,藉機把傻柱救出去。但是沒發現一點傷痕,傻柱這傻子捱打還一聲不吭,那就是捱打也沒人聽到。

這人證、物證都沒有,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梁科長,你們保衛科到底是要幹什麼?怎麼能隨便關人?”

梁建軍連忙解釋:“這傻柱可不是隨便關的,他是因為偷盜食堂飯菜。”

“一大爺,我沒有,我那是看食堂的剩菜剩飯倒掉太可惜了。”

“梁科長,你們保衛科管的也太寬了把,帶點剩菜剩飯不行嘛?這也是傻柱減少浪費不是。再說,他爹何大清在廠裡當大廚的時候也是這麼幹的,自古以來廚子拿剩菜剩飯就是改規矩。”易中海也是替傻柱說話。

“呵呵,誰說不是呢,之前我們也沒查,這不是來了新科長了嘛!,新官上任三把火,傻柱這不就是撞槍口了。”

梁建軍笑眯眯的解釋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能不能把傻柱放了?”易中海問道。

梁建軍搖搖頭:“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看新來的科長什麼態度了。”

“我能不能見見你們新科長?”

“出門左拐,保衛科辦公室最裡間就是他辦公室,你自己去找他吧。”

梁建軍恨不得早點把易中海打發了,至於傻柱,那是王豔兵抓的,易中海去找袁朗,讓他倆對線,不管結果咋樣。李二奎給你捅的簍子也就算解決了。

“柱子,你再委屈待會,我去找那個新來的科長談談,跟他講講道理,我易中海還是有些面子的,梁科長你說是不是?”

梁建軍笑而不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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