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弗洛慢悠悠地說:“這個協議說,你要把這二十個服務點的用地拿下來,後面的協議才生效。所以你就跟他們說,拿不下來,自然就不算違約了。或者,你什麼都不做。他們要是催你,你就說在辦理中。等我把其他手續辦好,我找個比你高一級的人跟我把買地正式合同一簽。你跟他們的合同履行客觀條件改變,非主觀過錯,不算違約,他們也拿你沒辦法。電廠建成,我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知事一聽,心狂跳起來,故作高冷:“這是受賄啊......我不能這麼做。”

馬可.弗洛:“你找個人代持有股份,就沒有人查得到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等我訊息就是了。”

知事:“好,不過弗洛先生要快,因為他們已經去東京了......”

馬可.弗洛:“嗯,那我先過來看一眼就去東京,搞定了手續回來買地。”

唐兆年和季青韜渾然不覺有人在他們後面搞搞震,到了東京後就約財政大臣喝茶。

財政大臣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

季青韜被推脫了兩三次後,摸著下巴對唐兆年說:“嘖,不對勁。每次我們來,這混蛋都殷勤得很,恨不得能跟我們多弄點錢。”

唐兆年說:“很簡單啊。他肯定是已經知道我們要談什麼,不想跟我們談。要麼就是有比我們看著更有錢的人約了他談同樣的事。”

季青韜眯眼:“誰走漏了風聲?”

唐兆年:“還能有誰?那個知事唄。”

從跟知事談完到現在。他們沒跟任何人說過這件事。

季青韜:“等我確認一下。不能傻等了。”

季青韜打電話回沖繩,問了個朋友。

果然,他們一走,知事就又帶人去看那塊地了,也說是要建太陽能發電站。

而且對方還是個白人。叫什麼馬可.弗洛。

季青韜又打電話給霓虹政府的朋友打聽這個事。

對方說,今天是有人遞交了一份在沖繩投資修建太陽能發電站的申請。

季青韜掛了電話,氣得不行:“媽的,那個二五仔。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現在就飛回去,把他扒光衣服泡在海里喂鯊魚。”

唐兆年兩手一攤:“談不成不是更好嗎?我們兩回去歇著了。”

季青韜立刻轉怒為喜:“誒嘿?!說的也是啊。那趕緊給仆街打電話。要裝得慘一點,不要顯得太開心,不然他會起疑。”

唐兆年拿出手機,調整了一下情緒,才撥通了李文軍的電話,嘆息:“唉。不好意思,沒辦成,被人截和了。”

李文軍沉默了一下,回答:“不要慌,慢慢說。”

唐兆年把事情講了講:“雖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我們現在連財政大臣都見不到了。”

語氣悲涼又略帶點氣惱。

季青韜聽了直豎大拇指:果然是開電影公司的。演技真不錯。

李文軍:“你們有跟知事或者別人講我們那個電站的構成嗎?”

唐兆年:“沒有。這是我們的機密,肯定不能說。”

李文軍說:“哦,那,不怕了。你們就等幾天。這些人肯定要回頭求你們。叫俄羅斯和烏克蘭往霓虹運礦石和石油的船都別出港了。”

媽的,結果還是要我們等。

唐兆年一聽,本來裝出來的鬱悶就變成真的了。

掛了電話,臉拉得老長給幾個地方打電話。

等他打完,季青韜才嘆了一口氣:“吃飯去吧。再等幾天。”

一說起吃飯,季青韜也很不開心。

他極其不喜歡來霓虹。

不單單是因為民族仇恨,討厭霓虹這個國家,還有霓虹的人。

還因為霓虹的人吃得很少。

餐館供應的食物,一份少的可憐,而且還沒有任何油水。

遊蕩在海上和被關進瘋人院那段時間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讓他心有餘悸。

每次那外表好看的食物擺在他面前,他都有一種錯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心裡特別難受。

剛才在某個景點逛了以後,兩個人在一個麵館坐下,各點了一碗蕎麥麵。

本來他這個年紀了,喻明潔也交代他不要吃那麼多,六成飽對身體好。

可是他看著碗裡少得可憐的幾根麵條,還是忍不住用中文罵罵咧咧:“媽的,這是喂鳥嗎?李文軍的狗都比這個伙食好。”

唐兆年:“人家備註就只有40克了,吃完再點,沒關係,麵條管夠。”

他們兩個人每人吃了十幾碗麵條,那個碗在旁邊堆了一摞,還有好幾盤各種烤串。

季青韜其實只覺得八分飽,不過旁邊的人都驚訝地瞪著他,讓他也吃不下去了。

“這東西真難吃。寡淡的。”他一臉嫌棄放下筷子。

唐兆年:“嗯,還不如我家阿姨下的雞蛋麵。”

兩個人吃飽喝足,互相看著,眉飛色舞,賤兮兮地笑:“晚上幹什麼?”

“要不要去看藝伎跳舞?”

“那個只能看,不能摸,沒有卵用。”

“那,來點更狂野的?!”

“對啊,浪起來了啊。”

他們兩個現在連雷託都不得不防著,生怕他告狀。

這一次好不容易身邊沒有一個熟人,連空氣都好像更自由......

街邊有個賣旅遊紀念品的店,裡面有售賣穿和服的布娃娃。

那些娃娃做工精緻,用料上乘。

季青韜都看得愛不釋手:“哎呀,我家小太陽肯定會喜歡這個。買一套給她。”

唐兆年笑得也很慈祥:“我家唐培霖也很喜歡這些東西呢,我也來一套。”

兩個人想起女兒那可愛的臉,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沒有去“浪”的興致了。

“聽說霓虹女人都好醜,齙牙眯眼,蘿蔔腿又短又粗。”

“是的呢。不花錢噁心自己了。回酒店喝茶,早點睡吧。”

一人買了一套回去,坐下來慢慢看,才發現在娃娃裙子裡面的一個隱蔽角落寫著:“中國義烏。”

然後兩個人氣得差點把娃娃扔了:“丟,搞不好是孔予禎那個變態的廠子做的。”

李文軍去年叫他不要光做化妝品,做點工藝品,帽子啊,玩偶啊,髮箍髮卡什麼的。

他聽了勸,然後開了幾個廠做各種工藝品。

沒想到這麼快就佔領了霓虹市場。

這傢伙的執行力真是比李文軍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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