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秋才不過一個月,昨天還襯衣外套今天突然就換上大襖了。

感覺好像沒有深秋,直接就進入冬天了。

秋天才過了一個月冬天就到了。

還真就是應了那句,北方只有夏天和冬天兩個季節。

天氣變冷凌雨萱也有了光明正大賴床的理由,郭墨軒管不了她,為了她的身體健康考慮,於是決定陪她一起賴床。

根據能量守恆定律,床的傷害是固定了,兩個人一起承擔固定的傷害,那麼傷害就會分為等量的兩份分別作用兩個人身上。

所以陪凌雨萱一起賴床就等於替她分攤了一半的不健康。

綜上所述,再加上郭墨軒的親身實踐。

最終得出結論……

能量守恆定律它沒毛病。

“都十點了,你還不起床嗎?”

被窩裡,凌雨萱側翻著身子用手指輕輕戳著郭墨軒半閉的眼眸。

“你在使小點力戳幾下,我立馬就讓你收穫一個瞎子老公。”郭墨軒沒好氣的道。

你戳臉、戳鼻子、戳嘴巴,你戳哪裡我都沒意見,但你戳眼是幾個意思?

不知道眼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嗎?

凌雨萱又戳了下郭墨軒的眼睛,糯糯的喊了一聲:“我餓。”

郭墨軒一把將她那隻手攥在掌心裡,睜開眼看著她無語道:“我看你不是餓,你就是想要個瞎子老公。”

凌雨萱啵了下嘴,往郭墨軒那邊擠了擠,整個人都鑽進了他的懷裡,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然後探出頭盯著郭墨軒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你再不去給我做飯我就把你吃了。”

說完,她還用粉嫩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小虎牙,做出一個自認為兇狠的表情。

“呵!”郭墨軒嗤笑一聲,剛要說,你都送上門來了咱倆到底是誰吃誰啊?

結果就見凌雨萱突然快速從他懷裡挪開,用手捏著小鼻子一臉嫌棄的說:“你還沒刷牙呢,有口臭。”

郭墨軒:“……”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其實也說不上是口臭了,只能說是嘴巴經過一夜閉合而滋生出的一口濁氣,吐出來後基本上就沒什麼味道了,郭墨軒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有刷牙。

但自認為有潔癖的凌雨萱覺得自己不可以忍受這口濁氣,不能讓臭老公把自己香香的身體沾臭。

所以她逃到床的另一邊擱著老遠伸出一隻腳用力蹬了郭墨軒一下。

“快去給我做飯。”

郭墨軒苦著個臉無語,他這到底是娶了個啥呀,大早上的就頂他的肺。

翻了個身子來個眼不見為淨。

凌雨萱從後面又蹬了他一下,郭墨軒無奈挪了挪身子,於是夫妻倆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中間隔一米多的距離。

不知道還以為是感情不合呢。

兩米的床,凌雨萱一米左右的腿,當郭墨軒挪到另一頭床的邊緣時,身處這一頭的凌雨萱就夠不到他了。

腳趾頭在被窩裡蠕動了幾下,盯著郭墨軒後腦勺說:“老公,你往裡靠靠,我蹬不到你了。”

郭墨軒無語,你咋不說讓我抱著你的腳往我自己身上蹬呢?

這樣正好還省的你自己主動伸腿了。

見郭墨軒不為所動,凌雨萱撇了撇嘴小聲嘁了一聲,於是像只蛆一樣在被窩裡向郭墨軒那邊蠕動了起來。

你不朝我拱來,我就朝你拱去。

當感覺距離差不多的時候,凌雨萱停止蠕動,對準郭墨軒的後背用力蹬了一腳。

“噗!”

郭墨軒瞳孔驟然放大險些一口老血噴出。

他轉過身子一把將凌雨萱的小腳攥在手中,“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郭墨軒一臉慍怒,看的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真是的,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好吧。

好像是被郭墨軒生氣的樣子嚇到了,凌雨萱縮了縮身子弱弱的說道:“我不過就是小小的蹬了你一下而已,至於發這麼大火嗎。”

“而已?”郭墨軒被氣笑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一腳力道有多大是吧?”

“還有你那是蹬嗎?你那分明就是踹,剛剛那一腳你差點沒直接給我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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