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串和酒就都上齊了。

“菜都上齊了那還等啥,開整唄。”

說著,郭凱率先拿起一瓶涼啤酒用牙咬掉瓶蓋。

“有開瓶器不用非用牙咬,怎麼,顯你牙口好啊?!”

“哎,我腎不虛。”郭凱一臉嘚瑟的攤手晃了晃身子,嘲諷直接拉滿。

“……”

郭墨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瑪德沒完沒了了是吧?

兩句話不離一句腎虛,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我至少已經手動換自動了,總比你們這幾個還再手動的單身狗強。”

四人彷彿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短暫的沉默過後,郭凱指著某人叫嚷:“過分了,過分了,你這已經算是上升到人身攻擊了。”

“還有,雖然我沒換自動,但是我有物件。”

“呵呵。”郭墨軒冷笑兩聲,拿起面前的涼啤酒學著剛剛郭凱的樣子去咬瓶蓋,好像是想借此證明自己不腎虛。

結果咬了兩下沒咬掉,場面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郭墨軒不死心又咬了一下,好在這次比較給面,咬掉了。

“……”

“老寧忙沒來我能理解,但話說你姐今天不是休假嗎?她怎麼也沒來?”郭墨軒想要轉移話題。

四人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眼,選擇照顧一下他那幼小脆弱的小心靈。

“好像是昨天晚上加了一夜的班,現在正擱家補覺呢。”郭凱回他。

“她不是實習醫生嗎?實習醫生也這麼忙?”郭墨軒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算了,別管她了,先滿上走一個在說,有她在還不夠煩的呢。”郭凱撇撇嘴,然後就招呼幾人把酒滿上。

“墨軒能不能喝涼的?”寧寬調笑著開口。

“臥槽你看不起誰呢?”郭墨軒瞬間炸毛,問他能不能喝涼啤酒跟拐著彎的說他腎虛有什麼區別?

“行了,別逞強,這又沒外人。”郭凱一邊說一邊招呼寧寬拿瓶常溫的啤酒,“箱子裡的是常溫的吧,給墨軒遞過去一瓶。”

寧寬彎腰撕開啤酒箱,從裡面抽出一瓶遞給郭墨軒。

郭墨軒死活不接,“喵了個咪了,這涼的老子喝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嘉櫟無奈抿唇,從寧寬手裡接過那瓶啤酒,用開瓶器去掉蓋子,然後起身走過去直接放在郭墨軒面前。

“行了,跟我們你還逞什麼強。”

最後,在幾人的勸說下,郭墨軒半推半就,“極不情願”的放棄了涼啤酒,拉著個臉不斷嘆氣,一副彷彿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似的表情,眼底卻是藏不住的得意。

四人一臉鄙夷。

一杯啤酒下肚,感受著腹中傳出的絲絲涼意,五人都是一臉滿足。

還有什麼是能比大夏天的幾個兄弟聚在一塊擼串喝啤酒更爽的事情?

兩個字,得勁!

“說起來老寧的酒店咋樣了,外債應該還清了吧?”郭凱拿起一串大面筋美美的擼了一口。

“好像還差個四五萬,”郭墨軒吸溜了一隻生蠔,舔了舔嘴唇,“本來我準備直接轉給他的,他沒要。”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吃完腰子後又整了個生蠔,他隱隱感覺自己的腰子好像不那麼疼了。

“他可能是覺得欠你太多了,不好意思,前兩天他剛從我和嘉櫟這借走兩萬。”一口串沒擼,寧寬又喝乾了一杯涼啤,還在繼續往杯子裡倒酒。

他喜歡喝酒,但酒品一般,喝醉了就喜歡說大話,在大學裡吃過幾次虧後,就很少在除了哥幾個面前外喝醉過了。

“矯情,我們幾個之間還客氣個屁啊!”郭墨軒撇撇嘴,狠狠地擼一口羊肉串用力嚼了起來。

彷彿在宣洩寧帥跟他見外的不滿。

“正常,他自從開了酒店後,連本帶利都欠你好幾十萬了。”

“利?”

寧寬一怔,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口誤,口誤,我這不是說順嘴了嗎。”

emmm…………

他想著自己得多不是人才能跟他們六個提利。

他們七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的零花錢,參加工作後的工資,只要你缺,只要我有,都不用你開口就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甚至更甚親兄弟。

“你現在怎麼說也是結了婚的人了,他得考慮一下你家那口子的想法。”寧寬說。

“其實雨萱……怎麼說呢,她的性格……很佛系。”郭墨軒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個詞來形容凌雨萱的性格。

“你們現在跟她還不熟悉,所以不瞭解她,其實你們沒必要因為她而刻意與我保持距離,就跟以前一樣就行,不用過多在意她的看法。”

“如果要是因為她而導致我們幾個的關係變生疏了的話,她知道了反而會自責。”

四人看向郭墨軒的眼神有些詫異,以他們對郭墨軒的瞭解,像這種事情他一向是懶得解釋的,最多就是一句,管她幹嘛。

看來這個叫凌雨萱的女孩挺有魅力的嘛。

就連郭墨軒都沒有意識到,他下意識的解釋其實是怕自己這幾個最好的兄弟對凌雨萱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

雖然他和凌雨萱婚前沒有感情基礎,但朝夕相處,坦誠相待一個多月,還有婚姻buff的加成,再加上凌雨萱本身軟軟糯糯,可可愛愛,不自覺中他對凌雨萱定位已經悄悄發生了改變。

不再是為了應和父母而隨便找的搭夥過日子的人。

而是……說不清,如果沒有婚姻buff的加持,他和凌雨萱現在更像一對即將確定關係的小情侶。

彼此互有好感,但還沒上升到愛意的程度。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哦……沒事沒事沒事。”

四人連連擺手轉移視線,“來,寬子咱倆走一個。”郭凱舉杯。

“行,我今天必給你喝趴下。”兩人碰杯後寧寬放下了狠話。

“行行行,我等著你把我喝趴。”郭凱雙眼一眯身體微微後移,在配上那迷之微笑,嘲諷意味直接拉滿。

郭凱喝過的酒沒有寧寬多,但酒量卻比寧寬好了遠不止一個檔次。

每次聚餐寧寬都嚷嚷著要喝趴下郭凱,但每次都沒郭凱灌得五迷三道。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別的不說,這不服輸的精神倒是挺令人欽佩的。

郭墨軒三人就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胡鬧,眼尾下垂,嘴角含笑。

“哎,猜猜這次寬子幾輪倒?”嘉櫟看著郭墨軒和郭傲打趣的問道。

“看他這架勢……撐死九瓶倒。”

“他不腎虛,應該能多喝一瓶,十瓶。”

“……”

“傲子,你皮實嗎?”郭墨軒轉過去半個身子對著郭傲,笑眯眯的舉了舉拳,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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