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凌雨萱一臉幽怨的盯著電腦前正在敲打鍵盤的郭墨軒。

昨天說好了她在上面,可結果昨天晚上這傢伙直接徹夜未歸。

套路,滿滿的都是套路。

更可氣的是,這傢伙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在生氣竟然還不去哄她,洗漱完就直接坐在這裡敲鍵盤了。

真的好想打他,但可惜她不姓馬,不會閃電五連鞭。

“少年的夢總喜歡夾帶著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也正因此才顯得美而夢幻。”

敲完最後一個句號,郭墨軒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轉頭看向兩腮鼓得跟個河豚似的凌雨萱,伸手捏了一下,“手感不錯。”

凌雨萱伸手抓住郭墨軒伸來的胳膊,張嘴去咬,郭墨軒嘴角含笑的看著她,也不反抗,任由她的銀牙落在自己的胳膊上。

溼溼的,癢癢的。

那點微不足道的痛感完全可以忽略掉了。

“出氣了嗎?”過了一會兒,郭墨軒笑著問道。

凌雨萱撇撇嘴,嬌哼一聲鬆開了郭墨軒的胳膊。

郭墨軒盯著胳膊上清晰可見的牙痕和殘留的口水,鬼使神差的舉到自己鼻間嗅了兩下。

抬頭就見凌雨萱一臉古怪的盯著自己,“你不會是想……”

此處的沉默震耳欲聾。

“想什麼呢你。”郭墨軒沒好氣的起身走到凌雨萱跟前用力捏了捏她的雙腮。

“哎呦,痛。”

凌雨萱嬌喝一聲,開啟了郭墨軒的鹹豬爪。

“去換下衣服,我們出去吃飯。”郭墨軒笑著說道。

凌雨萱現在穿的是超短褲和露臍上衣,配上她那白皙柔嫩面板和性感嫵媚的身材。

嘖嘖。

要是就這麼上街的話,那滿街男同胞鐵定是大飽眼福了。

“不換。”

“乖,去換。”

“現在是穿衣自由的社會,你不能干擾我行使我的合法權益。”

看著凌雨萱這副倔強的模樣,郭墨軒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還跟我扯上權益了。

“確定不換?”

“耶穌來了也不換。”

“呵!”

郭墨軒壞笑一聲,把嘴湊到凌雨萱耳邊語氣曖昧的道:“老婆,你要是這麼搞得話那我可就興奮了。”

話落,他還往凌雨萱耳朵裡吹了口氣。

“嘶~”

凌雨萱彷彿觸電似的全身顫抖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氣,猛的往後退了幾步與郭墨軒拉開距離。

有些人婚前是謙遜有禮的正人君子,婚後就是悶騷無恥的大流氓。

仔細權衡了下利弊後,凌雨萱選擇妥協。

“你出去。”

郭墨軒聞言歪頭一笑,“害羞什麼,你全身上下那個部位我沒看過。”

這近乎調戲……不對,這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最終,凌雨萱在某個不要臉的傢伙直勾勾的注視下完成了換裝。

白色的顯瘦連衣裙。

事後那個不要臉的傢伙還抱怨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晃的他眼疼。

氣的凌雨萱差點沒一個鐵山靠當場來個殺夫證道。

……

……

……

“你是不知道,我媽那麼大年紀了,被這麼一嚇差點沒……”

劉阿姨面色激動,還不時的用手在空中比劃。

“唉,那倒黴沒孩子也是,活人的衣服都還穿不完呢穿什麼死人的衣服,還是洋死人的衣服。”

“破破爛爛,還血呼刺啦的,光是看著都滲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保安張叔一臉淡定的抿了口茶,蓋上保溫杯蓋子賣弄道:“人家那叫靠死……靠死……”

“cosplay。”

走到近前,郭墨軒聽張叔在說“靠死”什麼,想著他應該是想說cospaly,於是開口解圍道。

“哦,對對對,靠死……靠死普雷,對,靠死普雷。”張叔茅塞頓開似的,一隻手在半空中不斷抖動。

“年輕人都喜歡玩這個,新鮮。”

“是挺新鮮的,差點沒把我們家老太太的魂都嚇沒了。”劉阿姨撇撇嘴,看樣子對cospaly的意見很大。

“年輕人的東西,你不懂。”張叔優越感爆棚,倚在躺椅上眯著雙眼,學著那些大領導的樣子用保溫杯蓋在杯口邊緣來回擦動。

“是是是,你懂,你懂,就你懂。”劉阿姨一臉嫌棄。

張叔瞥了她一眼懶得理她,看向郭墨軒和凌雨萱的時候立馬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小軒這是準備出去啊?”

“嗯。”郭墨軒笑著點頭回應。

“可老一陣兒沒見到你嘍。”張叔餘光掃了下凌雨萱,表情曖昧。

“咳……最近……比較忙,比較忙。”郭墨軒罕見的尷尬起來。

凌雨萱也是一臉羞赧(nan三聲)的抱著郭墨軒的胳膊往他身後退了退,遮住了半邊身子。

“小軒啊,可不能覺得自己年輕就什麼都不注意……還是要節制一點。”劉阿姨一副長輩口吻搞得這對小夫妻更尷尬了。

“那個,張叔,劉阿姨,你們聊,我們……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話落,郭墨軒就拉著小嬌妻近乎逃似的離開了。

看著兩人倉皇逃竄的背影,劉阿姨忍不住搖頭嘆息:“唉,現在的這小年輕啊。”

而張叔則是一臉感懷的說了句:“年輕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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