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肅清走後,胡淑蘭帶著許奕薇去補妝,暫時來不及擦藥了,只能先用粉底加厚被打的地方。

“媽,那個房間有監控嗎?”許奕薇小聲問道。

胡淑蘭拿著粉餅輕輕幫她遮蓋臉頰,聽到她的問話,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有一個,但是一直沒開。”

“開了吧。”許奕薇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胡淑蘭冷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當然要開了,我還要拿拍下來的東西,全發到網上。”

就在此時,許肅清又找了過來,神色焦急:“霍榮剛剛走了。”

“走就走了吧,那個小賤人本來也不同意,真要是用強,她要是和裴靜姝告狀怎麼辦?”胡淑蘭不以為然的說。

許肅清皺了皺眉,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霍榮幹嘛突然走了呢?

……

席面開始了,眾人都坐下後,就看到許肅清和胡淑蘭兩人舉杯致辭。

今天的許家已經是鬧了太多的笑話了,許肅清心中不爽,特意寫了一段花團錦簇的致辭。

等到他致辭完畢,現場響起了一陣掌聲。

徐知初淡淡一笑,不得不說,他的這段致辭寫的確實是漂亮,倒是幫他挽回了一定的顏面。

衛子息給徐知初夾菜,含笑道:“這個菜很好吃,你嚐嚐。”

裴靜姝見狀,不滿的皺了皺眉:“衛子息,管好你自己,男女有別不懂啊?”

衛子息瞥了她一眼:“怎麼?難道你吃醋了?”

裴靜姝嗤笑一聲:“我會吃你的醋?”

“我是說你吃她的醋。”衛子息笑眯眯的看著她,“你該不會,喜歡女人吧?”

最後那句話,他的聲音輕不可聞。

裴靜姝氣得瞪他:“你胡說什麼呢!”

“那你既不喜歡我,又不喜歡女人,你管我這麼多做什麼?”衛子息似笑非笑。

“要你管!”

衛子息笑著又給徐知初夾了菜:“男未婚,女未嫁,我不能追她麼?”

徐知初原本只是把自己當背景板,忽然聽他這麼說,整個人都愣住了,奶奶確實說過他對她有意思,可是她沒當回事。

但是現在……

裴靜姝心中不爽:“不行!”

“為什麼?”衛子息懶洋洋的笑著。

裴靜姝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因為她是我嫂子!”

好的,越說越離譜了!

徐知初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兩人:“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裴靜姝見狀,連忙可憐巴巴的去拉她的手,小聲道:“擇靈姐姐,你喜歡我哥吧,他條件很好的,雖然有個女兒,但是甜甜也很喜歡你……”

衛子息見狀,也不甘示弱,牽起徐知初的另一隻手:“靈靈,我真的很欣賞你……”

徐知初連忙甩開兩人的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停停停!”

她看著一旁正在不停地吃東西的唐懷,沒好氣的從桌下踢了他一腳。

唐懷這才如夢初醒,連忙說:“我們靈靈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不能談戀愛的,你們都不要說了。”

徐知初滿意的點了點頭。

裴靜姝還是不甘心:“擇靈姐姐,你考慮一下我哥吧……”

徐知初微微一笑,面帶歉意的說道:“抱歉,我誰也不喜歡。”

“那你是喜歡那個叫徐青山的醫生?”裴靜姝聽裴甜甜說起過,雖然沒見過徐青山,但她覺得,肯定比不過哥哥!

衛子息一聽這話,立刻眉頭緊蹙,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徐青山?!

徐知初扶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現在只想以事業為主。”

裴靜姝將信將疑的看著她:“不是因為那個徐醫生?”

“他是我朋友。”她真的很想說徐青山是她哥哥,她怎麼可能和哥哥有什麼嘛!!!

裴靜姝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到底沒在追問了。

倒是衛子息,看著徐知初,心中有些複雜,這真是剛攆走了虎視眈眈的霍榮,又冒出來一個裴晉燁,接著又是什麼徐醫生。

到底有多少人覬覦她啊!

他沉沉吐出一口氣,沒事,她那麼優秀,喜歡她的人很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這樣才是奇貨可居嘛!

想到這裡,衛子息看向徐知初的眼神充滿了志在必得。

就在此時,許肅清和胡淑蘭挨桌敬酒,正好走到了他們這一桌。

“靈靈,要招待好裴小姐和衛少啊。”許肅清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彷彿他和徐知初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一點都看不出來剛才在休息室要用皮帶抽她的人是他。

徐知初微微一笑:“他們是我朋友,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他們了。”

知道什麼話能戳許肅清的肺管子,她就專挑什麼話說!

果然,她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許肅清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雖然很快就恢復如常,但徐知初還是看見了。

許肅清和胡淑蘭微笑著和桌上的人敬酒,感謝他們前來參加老太太的壽宴,賓客們也含笑應答,一副和和美美的景象。

敬完酒,胡淑蘭笑眯眯的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紅酒,遞給徐知初:“靈靈,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咱們喝一杯吧。”

徐知初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紅酒,剛聞了一下,眉頭便蹙了蹙。

她笑著將酒杯放在桌上:“抱歉啊,我最近有些感冒,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

胡淑蘭見狀,臉色有些不虞,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些什麼,就和許肅清去下一桌敬酒了。

“你感冒了嗎?”裴靜姝關切的詢問。

徐知初笑了笑:“只是不太想喝酒。”

剛才那杯酒,酒裡被加了東西,徐知初以前吃過這樣的虧,從那以後,她就強迫自己一定要分辨市面上的那些謎藥。

分辨的多了,味道也就熟悉了。

剛才那杯酒裡被加了少量的謎藥,不多,普通人根本聞不出來,但是徐知初還是聞出來了。

胡淑蘭一定以為當眾給自己敬酒,還是以道歉的名義,自己肯定會喝,而且如果她喝下那杯酒,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誰也不會想到是那杯酒的原因。

畢竟那杯酒,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遞過來的。

就像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是一個道理。

霍榮已經走了,而且明顯是壓著怒火走的,那這杯酒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霍榮還在,徐知初可能還會以為他們是打算喂她吃了迷幻劑,然後送到霍榮的床上去。

這種事,她一點都不意外他們會做出來。

可是現在霍榮不在,胡淑蘭還在酒裡下藥,是想做什麼呢?

徐知初唇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眸底卻遍生寒意,有意思,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在此時,嵇策從遠處走了過來,靠在裴靜姝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裴靜姝原本還笑盈盈的臉上,漸漸冷了下來,聽完後,臉色鐵青。

衛子息有些好奇,多看了兩眼。

“怎麼了?”徐知初輕聲問道。

裴靜姝一把拉起她的手,沉聲道:“你跟我來一下。”

徐知初笑了笑:“那你要扶著我一些,我右腳不能用力。”

“好。”

眼看著裴靜姝扶著徐知初走掉了,衛子息也準備跟上去,卻被嵇策攔住了。

“衛少,謝小姐陪我們大小姐去廁所了。”

衛子息瞧著嵇策板著的臉,心中不爽,他知道嵇策一直都是為裴晉燁做事的,能讓嵇策過來,一定是裴晉燁的意思。

不過話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跟上去。

裴靜姝扶著徐知初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強壓著怒火,低聲道:“剛才嵇策來找我,他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徐知初坐下後,輕聲問道。

“你父親,不對,應該是許肅清夫婦,居然想害你。”

裴靜姝從沒想過許家的水已經髒到這種程度,謝擇靈就算不是養在身邊的女兒,但是好歹也是許肅清親生的吧,他竟也下得了手!

徐知初挑眉,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如果是霍榮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如果是還有下文,那她還真是好奇。

裴靜姝沉沉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你注意到今天來的賓客裡面,有一個很胖的男人嗎?”

徐知初回憶了一下。

確實有一個滿臉橫肉、油膩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那眼神簡直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不過似乎一直礙於她身邊有人,那個男人也只是遠遠的看著。

“那個人叫廖高明,是一個,嗯,怎麼說呢!”裴靜姝幾乎要被氣笑了,“來者不拒,不管是外圍女,還是網紅,他都可以吃得下去。”

徐知初輕笑了一下,她好像已經猜到了事情的走向。

裴靜姝還在氣憤的講著,徐知初聽完後明白了。

大抵就是,胡淑蘭和許奕薇想要害她,把她送上廖高明的床,然後趁機鬧開,這樣賓客們還沒散掉,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簡單又惡毒的計謀。

徐知初忍不住嗤笑一聲,裴靜姝見狀,撇了撇嘴,“你還笑得出來。”

“那我怎麼樣,哭嗎?”

“你應該生氣啊!”

“有什麼好氣的。”徐知初淡淡道,許家那幫人什麼德行,她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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