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秦秦秦淑敏……本宮好好冷也……也好餓啊~”白宿哆嗦著有些發青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來。

“白宿,再……再堅持一下,一定有出去的辦法。”秦淑敏停下已經麻木的腳步,扭過頭安慰身後那個大“孩子”。

儘管被無限弱化,但阿九的底子在那,體質還是遠遠的超過白宿,在這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走走停停一天。

秦淑敏只是有些累,但白宿已經開始生病了,現在看來是越來越重,於是她趕緊招呼道:“你過來,我……這還有點草汁。”

“哦!”

聽到可以再次喝“水”,白宿踉踉蹌蹌的加快了腳步,在靠近秦淑敏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宿!你!遭了好燙……”秦淑敏接住白宿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溫度。

“白宿?你醒一醒,別睡白宿!”

“……渴……”

“渴是嗎?我這裡有水,白宿你醒一醒好嗎?”

“這不對勁,白宿怎麼說也是神只,身體怎麼會如此虛弱?”

“白宿!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白……”

白宿雙眼無神的看著秦淑敏,雖然能看到對方嘴唇在動,但已經不知道具體在說什麼。

在本能驅使下說出渴字之後,她便慢慢閉上眼睛,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這是神體的一種自我保護。

在草地上行走的畫面,以及那一成不變的風景,不停在白宿腦海裡迴圈播放,她都快忘了,自己在這片該死的草地上走了多久。

雖然這一路上,白宿都在努力整理著記憶,但她還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又和秦淑敏湊在了一起,明明應該很討厭對方才對。

(對啊,我……討厭秦淑敏來著。)

白宿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點,趕緊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想下去,最後她成功了。

將這片煩人的草原風景,從她的腦海中驅離出去,白宿不由得鬆了口氣,又開始努力回想往事。

然後就發現,是空的。

(不!這不可能!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秦淑敏……哎!秦淑敏是誰?我……為什麼討厭她。)

“白宿!別睡過去!白宿!”秦淑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是用力掐著對方的人中。

“我……咳咳!”白宿似乎真的的被叫醒了,她緩緩的抬起手,隨後又脫力的放下。

“白宿!太好了!你醒了?你……在說什麼?”秦淑敏將耳朵貼近白宿嘴巴,這才隱約聽見。

“……姐……姐姐……我要找我姐姐……我好疼……我要回家……”

聽到白宿不再自稱本宮,又這樣撒嬌一樣的喊姐姐,秦淑敏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要知道,白宿這個叛逆孩子,很早就不會喊姐姐了,她提起自己親姐時都是直呼其名。

具體原因秦淑敏不得而知,因為白宿不願意說,而她又沒那麼八卦,自然不會用契約強制。

但現在白宿這情況,明顯不是記憶被動手腳的程度了,秦淑敏晃了晃白宿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白宿?!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不認識我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草汁的過,白宿此時居然醒了過來,她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秦淑敏說道:

“你?”

“對!我!你還認識我嗎?不對!我現在頂著阿九的臉,那秦淑敏!這個名字你有印象嗎!”

“秦……秦淑敏……秦淑敏?”

白宿將這個名字反覆唸了兩遍,隨後一臉驚恐的說道:

“壞蛋!秦淑敏是個壞人!你不要過來!姐姐!姐姐!有人要抓我當坐騎,救命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坐騎這點你這倒記得清楚,但那不是我抓的你。”

秦淑敏還想解釋一下,白宿的巴掌就打了上來,她趕緊將其按倒在地,並大聲說道:

“白宿你冷靜點!我不是你的敵人,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

“疼!姐姐,我乖乖把藥吃了……你也吃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緣故,白宿此時掙扎的更厲害了,說出的話跳度很大,甚至前言不搭後語。

“我不知道那把匕首被換了,我是被陷害的!姐姐,對不起………你要流放我!”

“為什麼!為什麼!你寧肯信他們也不信我!”

“抱歉了,白宿。”見身下的人越來越瘋狂,秦淑敏不得不出手,直接將其打暈過去。

“呼~呼~這叫什麼事?白宿剛剛,應該說的是很久遠的記憶……”秦淑敏捏了捏眉心,開始了自問自答。

“我是誰?”

“你是秦淑敏。”

“我來這裡做什麼?”

“未知。”

“我這具身體是誰的?”

“純狐九。”

“我和她什麼關係?”

“我……我和純狐九是什麼關係?”

“該死!我知道了!我們的記憶正在被刪除!”

“而白宿可能要快一些,她口中關於流放的事……以前倒是從來都沒有提過。”

“她的記憶已經被刪了很多,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否則……”

秦淑敏不敢再想下去,她將剩下的草汁喝完,隨後背起白宿繼續向之前的方向走去。

至於為什麼是那邊?

“或許,是直覺吧。”秦淑敏也不知道自己在回答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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