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耀祖的鐮刀,馬上要砍到摔倒的村民,桑榆趕上了用蠱笛擋住了這一下,但魏耀祖力氣大的不正常,桑榆憋得臉通紅,只能呵斥了一下地上的村民。

“還不走!”

村民連滾帶爬的跑遠,桑榆抬腳踹到魏耀祖的肚子,把對方踹的一個踉蹌。

等恢復平衡,魏耀祖立刻把目標轉向了她,他大喊一聲

“女鬼!我和你拼了!”

就揮舞鐮刀直接劈了過來,桑榆只能抬起笛子抵擋,又再次踹開對方,同時開啟天眼,只見魏耀祖身上纏繞了大量的怨氣,她後退了好幾步,把身側的葫蘆拽下來扔在地上。

這時候魏耀祖又爬起來,喘著粗氣,赤手空拳的就要打桑榆,卻被桑榆伸腳絆倒,摔得滿身是土。

這時葫蘆裡爬出的蛇蠱在他腳腕咬了一口,魏耀祖瞬間就不動了。

桑榆拿出一顆丹藥放進他嘴裡,然後離遠些,魏耀祖突然瞪大眼睛開始嘔吐,吐出大量黑色怨念。

“好臭!”桑榆嘴上嫌棄,但還是甩出噬魂蠱,將怨念吞噬乾淨。

這時魏耀祖腦袋清醒了點,眼前不再是獰笑的人頭,耳朵也聽不見那刺耳的笑聲了。

“桑大師?”

“不是讓你去找建業的母親,你遇到什麼了?”

“我遇到?”魏耀祖低下頭開始思索。

“我遇到女鬼了!不對!是人頭!女鬼的人頭!”

“在哪?”桑榆一驚瞬間拽起魏耀祖。

“村東,吳姨那!魏家的祖屋!”

魏耀祖話音剛落,桑榆已經扔下他往村東屋子跑去。

現實世界

紅冷荷還被困在陣裡,即使是山脈儲存的靈力也不是無限的,遲遲掙脫不開,讓她有些著急,而這個詭異的道士,居然真能撐住這個陣,那紫色的珠子到底是什麼?

易遙緩慢釋放靈力,妖丹蠢蠢欲動,但理智告訴她現在用妖力只是浪費力氣。

紅冷荷抬頭尖叫一聲,周圍很快有了響動,剛才被甩在山下的白僵居然逐漸爬了上來。

“呵呵呵!我看你鬆不鬆手!”

易遙閉上眼睛,根本沒有理會,一隻白僵撲了上來,對著易遙的脖子就是一口。

咔!

白僵的獠牙被崩斷,然後一股藍色的火焰在他嘴裡燃燒起來,將他直接化為灰燼,跳躍的火苗穿梭在屍群中,沾之即身滅。

紅冷荷瞪大眼睛“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你這幅尊容,叫我怪物?”

這時桑榆手上的伏魔符被啟用,易遙有了感應,她的手瞬間離開陣門,往後退了幾步,妖丹開始運轉。

紅冷荷連忙破陣而出,可她沒有直接撲上來,這個道士很不對勁,不僅如此,剛才突然覺得身體空了一塊,所以她轉身就往山後跑。

剛一轉身,下半身突然被風刃割成了好幾段,她下意識想吸收靈氣,但是大山不再回應,身體也不會自動修復了。

易遙一步一步走近,銀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光澤,清冷的聲音響起:

“山神?假的終究是假的,即使逃過一時的懲罰,也逃不過一世,我就是你的果。”

“不!我就是山神!”紅冷荷用手扒地猛撲了過來。

易遙伸出手,利爪直接扣住了紅冷荷的臉,一下子把她按在地上。

催動本命妖火猛烈燃燒她醜陋的身軀,怨念逐漸剝脫,露出一個女人的臉,人形的紅冷荷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笑著向上伸出手。

“大......石……”

隨後靈魂崩散消失在天地間,留下了一把木梳子。

(好耶!還是主人你厲……主人你不開心嗎?)

易遙沒有說話,紅冷荷的事情她不想評價,反而覺得有些心累,這時給匣子布的陣法被啟用,桑榆應該回來了,她撿起梳子往山下走去。

現實的村落裡

村民看著幾乎被夷為平地的村落,有的原地坐下大哭,有的則直接往村外跑。

魏耀祖揹著被迷暈的瘋媽,站在桑榆旁邊,沒敢打擾。

而桑榆正在看這個神奇的匣子,她仔細端詳,就這個巴掌大的東西,居然裝了一整座村莊。

“那個桑大師……”魏耀祖終於還是忍不住想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桑榆把匣子合上,她之前和易遙已經討論過了。

“紅冷荷的事情就是我剛才告訴你的那些,她被村民供奉成為偽神,而你和魏建業被放出去的只是魂魄。”

“可是,我們之前有身體啊!”魏耀祖還是不能理解。

桑榆則舉起手裡的匣子,指著它底下的銘文接著說道:

“聽說過鏡花水月這個詞嗎?你可能看不懂這個銘文,但這匣子叫鏡花匣,能夠複製擁有者想複製的所有東西,你不記得剛才這裡面的建築變成什麼樣了?”

想到剛才村子裡發生的事,魏耀祖乾巴巴的說了一句:“都變成了水。”

桑榆轉過頭看向村子的廢墟,指著那些房子。

“你看這村子是不是被毀的差不多了,所以映象的東西也同時被毀,你和魏建業則相反,紅冷荷並不想浪費任何一個靈魂,所以她把規則反過來利用。”

魏耀祖看著村子,覺得胸口堵得慌

“大師怎麼反過來?”

“她把你們的真身留在匣子裡,給你們靈魂施加詛咒和暗示,再把映象的分身和靈魂放出去。”

“可當村民祭祀山神時,殺了被施加障眼法的魏建業真身,所以分身也呈現了同樣的死法,被尖刀刺喉。”

“靈魂在身體死後會本能的迴歸,而你應該是被強制召喚回來準備吃的,這就是為什麼李石生說你們沒有一個真正逃出去過。”

魏耀祖低下頭,眼淚流了出來

“被她下了暗示,所以明明那麼不合理我和建業都沒有察覺到,自認為出去了五年,結果只是在村裡做豬。”

“那只是障眼法,在村民的眼裡是豬。”

魏耀祖沒有再說話,桑榆也沒有打擾他,拿出了附靈符,發現符紙已經暗淡無光,靈魂已經消散,桑榆有些唏噓,她舉起符紙呢喃道:

“哎~這百年恩怨又該如何評說,你們夫妻全家曾因村民的貪慾而死,村民也被你們報復了百年,可李石生又被村民的後代再殺一次,當真可悲可嘆。”

“把符和這個葬一起吧。”

易遙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她把梳子遞給了桑榆。

“也好。”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異世界的重來人生

直男不直

今天也是超想你

尚也

遐想的世界

遐想的救贖

洪荒:萬符之主

愛偷懶的小云

小李逆襲記

夢中的語言

為了意難平而產生的穿越之旅

攢錢的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