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吸收大量靈力的蓮花,發出了嗡嗡的聲響,它在易遙手中,如同心臟一般跳動著。

它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彷彿下一秒就要掙脫手指的束縛,易遙將它高高舉起,奪目的彩光瞬間亮起。

整個房間都被照亮,從易遙的呢喃聲中回神的秦墨言,趕緊把臉埋進了絨毛裡。

咚!

光波向四周散開,一瞬間就將房間牆壁上,那些形似寄生體的透明幻肢,清理的乾乾淨淨。

強光之下,易遙也不得不閉上眼睛,但她的神識,依舊在感知著房間裡的變化。

喀啦!喀啦!

隨著機關轉動的聲音,房間四周的牆壁,地板,此時全都飛了起來,它們懸在空中不停的翻轉。

似乎是在找正確的位置一般,易遙懸在半空一動不動,九龍印現在的主人,似乎是剛搞清楚狀況。

那些鐵板開始快速飛動,一時間房間裡都是咔噠!咔噠的聲響,就像有人在拼接積木一般。

易遙感覺光線弱了很多,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的變化。

之前,這裡被牆壁分成了無數個小房間,在調整過後,再次統一成了一個寬闊的空間。

照明的光線明亮,但不刺眼,她手中的迷你九龍印,剛才已經還給了二狗,不!現在該稱呼她為千雪了。

附近還有不少鐵牆在空中穿梭,千雪她,應該是還沒調整完畢,易遙也沒有開口。

說實話,她現在不知道,究竟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千雪,面對,那位算計自己的系統。

要憤怒嗎?或許吧……但易遙更多的還是不解,剛才的圖騰中,記錄了許多畫面。

包括她曾是緋的那段時間,那人從一開始就說了謊,她根本就不是在逐王谷出生的。

而是在和敖凱訂婚之後,才特意來的谷裡,而那位敖凱,正是罪王敖青的長子,死在婚禮上的冤大頭。

易遙閉上眼睛,腦袋裡不由得,又回憶起緋談論敖凱的場景。

“今天我就要和敖凱在一起了!為什麼?當然是我喜歡他啊!”

“什麼是喜歡?我的喜歡很簡單,不討厭和他在一起,念他的名字就不由得嘴角翹起來。”

”喜歡……真喜歡的話,他來接你的那天,你為什麼不僅沒有笑呢?甚至,都沒有怎麼看他。”

“因為要和朋友的分別?我們兩個……都是傻子,信了這種鬼話,呵呵……哈哈哈!”

“易遙?你到底怎麼了?”愛人突然失控一樣的放聲大笑,讓秦墨言感到十分的擔憂。

易遙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抬起手,擦去眼角的淚滴,回應道:”沒什麼!我只是在笑,當初的自己太傻罷了。”

“……你剛才,在那圖騰裡到底看到了什麼?我到後面就看不清了。”

“剛剛……你還提到了緋?”

秦墨言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她上半身爬出了尾巴的包圍,雙手環住易遙的脖子,將臉貼到了對方臉上。

儘量放低聲音說道:“易遙,我知道你很難受,可以告訴我嗎?我們可以一起分擔的。”

易遙的面板,是從未有過的冰涼,直覺告訴秦墨言,一貫理性的愛人,現在的情緒非常低落。

她目前表現出來的冷靜,只是在強撐著罷了,實際上,她的內心,已經虛弱不堪。

“我……不!我們都被她耍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易遙又忍不住的,想到了那位敖凱。

因為秦淑敏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上他,反而利用了這人的單相思,一番欲擒故縱的表演下,順利住進了宮殿之中。

才有機會摸清存放烏盤的位置, 敖凱這個坑爹的急先鋒,還親自幫她去偷典籍。

得到足夠的情報後,這人就快馬加鞭的,趕來逐王谷裡算計她,為了不錯過,還特意提前了兩年。

之後,就是等待,秦淑敏特意霸佔了最大的水源,在壓制了自身修為後,來了一個守株待兔。

易遙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緋……不!秦淑敏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騙我,她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教我說話,教我識字。”

“告訴我關於感情的表達,在我對她放下防備心之後,就果斷的,偷走了我一部分魂魄。”

“而那一部分,承載了我所有的情感,她還對我下了暗示,去殺戮!去吞噬!去不斷的變強。”

“她讓我在漫長的時光中,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而我的那一部分魂魄。”

“則是在這個世界裡,不停的歷經輪迴,因為不完整,所以每一世都不得善終。”

“為什麼!不!她憑什麼!”聽到這裡,秦墨言也開始憤怒了,對先祖僅剩的好感被消磨乾淨。

易遙嘆了口氣,她搖了搖頭後繼續說道:“就是這一點,我目前還沒有想明白,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特意選上了我?”

“明明逐王谷裡,大妖雲集,報團取暖的數不勝數,可她卻在我最弱的時候,找上了孤身一人的我。”

“想不通……只有這一點,我現在是想不明白。”

“或許,她能知道……未來的事?”秦墨言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也許吧,算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頭頂的東西。”

“……嗯。”

今天接受的資訊實在太多,讓易遙有些疲憊,她乾脆就不想了,直接向頂部的九龍支架飛去。

在失去那層外殼後,裡面的陰影露了出來,那是一塊,有一人高的長方形鐵塊。

純黑色材質和張鈺的雙鐧有些相似。易遙用手輕輕敲了一下,沒想到對方和碰瓷一般。

外面那層直接裂了開來,碎塊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去,易遙向後退了一些,任由其外皮脫落。

而她背上的秦墨言,視線一下子就被中間的凹槽吸引住,她在不久前才看過這種形狀的凹槽。

“易遙!這個是!”

“怎麼了?”

秦墨言情緒有些激動,她語無倫次的說道:“那個凹槽!石盤!不對!不對!你還記得我說過的那顆紅寶石嗎?它就是這個形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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