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本源那個智障,究竟是虛弱到了什麼地步?連夢境的底層都有這麼多入侵者!”

“這是哪段記憶?為什麼我感知不到本源的氣息。”心魔看著面前的一片廢墟有些對不上號。

“難道又是陷阱?都怪那個不思進取的蠢貨一直止步不前,連意識底層都守不住讓我也如此狼狽。”

“難道我要給這個嗶嗶嗶陪葬!”

“當年就應該趁機吞掉她,要不是那個多管閒事的許柔......”

張鈺的心魔回到夢境氣泡後,就一直在大罵自己的另一面,可當它提到許柔的名字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許柔......許柔!對!我之前為什麼會忘了她!”

心魔徹底停了下腳步,它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之前被一股氣味吸引後,貌似和什麼人相遇了還打了一架。

它皺起眉頭,一個面部被遮擋的人影出現在記憶裡。

“那個人是......”

此時白木香燃燒殆盡正好熄滅,人影面部的迷霧頓時散去。

心魔看清了那張可恨的臉,它咬牙切齒的說道:“許柔!又是你!這次居然還帶了外援!”

“吼!”

一聲非人的怒吼打斷了心魔,它扭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呢喃道:

“那是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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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夾縫

眾人短暫匯合後開始交流目前的情報,但因為秦墨言的誤入和失蹤,易遙和重明選擇了直接入夢,三娘和蔣寧則先回現實去做準備。

“你是說她的眼睛停滯了時間?”易遙皺著眉頭坐在重明背上,煩躁讓她尾巴上的毛炸了起來。

重明依照契約的指引快速飛往秦墨言所在的位置,一想到剛才的遭遇她點了點頭說道:

“準確說是減慢了時間,你沒有近距離看到那雙眼睛的恐怖,我試探了一下差點死在裡面,而且......”

“而且?”

“我不能確定,但剛才我在靈力的漩渦中,好像看到了秦淑敏。”重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畢竟現在只有她們兩人。

“又是秦淑敏,我記得她是墨言的祖先,你說過她是因為奇遇才成為了玄術師。”

“嗯,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只有16歲,可當時的實力已經是六階中期,放到現在也是天才。”

“說起來,你很少提她為什麼?”易遙閉上眼睛將感知力放到最大,在這個空間如果不刻意留下氣味,敏銳的嗅覺沒有用處。

重明低垂下眼眸小聲說道:“因為不瞭解,那時我的魂體不穩經常沉睡,無法和她契約,就一直呆在寶玉中養魂。”

“她遊歷回家後,偶爾會給我講一些故事,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在自吹自擂,但沒想到最後一次見面就是永別。”

“因為那場所謂的除魔大會?”

“嗯,她走之前說,要去參加那個勞什子會,我醒來後也調查過,但奇怪的是,關於那個大會,既沒有文獻記載,也沒有活下來的親歷者。”

“我一度覺得是她又騙了我,可靈脈又是在那時被毀的,或許有些妖知道,但在這片鋼筋水泥裡,我是找不到一個老傢伙了。”

“快到了!我能感覺到丫頭也在移動。”重明從那莫名的失落感中恢復過來,她收攏翅膀,如同利箭般向下俯衝。

易遙則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開口問道:“那你見過秦淑敏有這種眼睛嗎?”

“沒有!”這次重明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當年敗給她,是因為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法寶,如果當初她就有這雙眼睛,那麼我們就不會打三天三夜了。”

聽到重明這樣說,易遙仔細回憶了一下秦墨言和她說的那些,除了眼中世界會變成灰白色和能看到發光的點或者是絲線外,並沒有聽她說過能減緩什麼。

“重明,我不止一次見過墨言使用那雙眼睛,但都沒有感受到你說的那種壓迫感。”

“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之前只是有些驚訝,丫頭她不借用我的眼睛就能看到很多東西,但今天我彷彿要被攪碎一樣。”

“恕我孤陋寡聞,確實沒有見過那種眼睛,記得你說過叫玄冥眼來著?”

聽到重明這樣問,易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確定那並不是玄冥眼,總之,先救回她再說。”

“也好。”

重明在接近地面前張開翅膀減速,兩人落在了一處山頂附近,而下方就是平靜的巨大湖泊。

“這湖也大的太離譜了吧!”重明一落地就被這種奇特的地貌震驚了,周圍綿延的山脈圈成一個圓,中間就是湖水。

易遙則是蹲在山崖旁仔細檢視,等看到“水”中搖曳的紫色蛛絲時她說道:

“不是夢,這裡應該是張鈺的記憶,也就是說這種地貌真實存在。”

“或許是什麼秘境吧,我們去找丫頭吧。”

重明閉上眼感知了一下契約,隨後說道:“她在湖水下面……”

撲通!

“……還在高速移動,喂!你等等我啊!”易遙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跳了下去,重明趕緊化成人形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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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中

暫時先回歸的三娘和蔣寧終於做好了準備。

“這真的是我最後的庫存了,我們只有三個小時。”三娘將白木香放進香爐裡,接著用妖力將其點燃。

蔣寧則是看著病床上的張磊感嘆道:“真是神奇,他的傷還沒好利索,魂魄居然飄進了夢裡。”

“應該是我用夢粉的時候,他吸了進去,利用丹藥沒用完的靈力造了一個夢境氣泡,不過也多虧了那個氣泡,許柔有了去處才沒被心魔壓進意識的最底層。”

“許柔她也是膽子大,居然敢去和心魔做交易,最重要的是還利用白木香的效果,把對方給蠱惑了。”

“你剛才說這個故事時,讓我一時間都分不清誰才是心魔。”蔣寧說著將蛛絲纏繞到幾人的手腕上。

“她確實膽大心細,要知道自願把魂魄交給心魔,和被心魔奪走是兩個概念,前者更難恢復。”三娘說著飛去張鈺的枕頭旁邊,將手扶在對方額頭上。

“蔣寧,做好準備了嗎?我們要走了。”

“沒問題,我們走吧。”蔣寧給秦墨言手腕也纏上蛛絲,就去找了一處病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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