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唔……這是什麼聲音……我……又在哪裡……記得……之前身上很熱……快要被燒死的那種熱度……然後應該是掉去了哪裡……潮溼……身下是水嗎?)

沉睡中的秦墨言,被這高頻的聲音喚醒,她想要睜開眼睛,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透過那麻木遲鈍的面板,對環境進行感知。

叮!嗡嗡~

“墨言,快醒來!”

(這個聲音……易遙?易遙!我在……)

秦墨言剛想開口呼救,可一股疲乏感突然湧了上來,她的意識再次恍惚,馬上就要睡去。

這時,一股桃花的香氣鑽進了她的鼻腔,秦墨言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扶上了她的眼睛。

(是誰……)

“沒想到這雙眼睛當真留了下來,哥哥他當初,一定非常不甘心……可惜你這後生一直用錯了方法,不過也怪我,什麼都沒來得及留下。”

“你……”

對方手上的冰涼,驅散了秦墨言的睡意,她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嘴唇動了動,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我沒有惡意,但時間也不多了,那人的力量已經開始驅散我,真是個急性子的傢伙……”

冰涼的手慢慢挪開,秦墨言晃動了一下頭顱,居然感受到了久違的光亮,她努力的想要睜開一個縫隙。

可眼前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她剛想扭動頭尋找聲音的來源,額頭就被兩根手指按住。

“秦家的第十二代傳人秦墨言,從現在開始你要牢牢的記住這套法訣……唔!那隻狼妖實在是太急了……”

對方的聲音虛弱下來,秦墨言的視力也稍稍回覆,她看到垂在眼前的衣袖,依稀能看清上面桃花和葫蘆的圖案。

“還有!你們真正的敵人,是絕對無法戰勝的!如果不想這個世界被毀滅,一定要保護好,放在百靈山中的,那塊完整的石板!咳!咳!”

“百靈山……石板……”秦墨言不由得重複了一遍。

“可惡!……來不及了!秦墨言即使你得到破殺瞳,也絕對不要想著用它去殺死0716,否則……只會得到和我一樣的下場。”

“0……啊!”

秦墨言只覺得大腦裡傳來一陣劇痛,無數聲音圍著她小聲低語,隨後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開始隨著聲音念動口訣,只覺得眼前的景色越來越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月靈根茂密的樹幹。

一輪滿月,高高懸掛在星河之中,柔和的光線讓秦墨言的眼睛十分舒適。

“這是……我的靈根……”秦墨言失去的五感逐漸迴歸,她掙扎的想要起身,僵硬的身體卻挪動不了手腳。

叮鈴!叮鈴!

這時,陣陣悅耳的鈴聲吸引了她,秦墨言努力轉動頭顱,看向聲音的來源,可這一看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有一人在上面輕盈的舞動,她的身側伴隨著點點星光,隨著舞步上下飛舞。

舞者那輕薄的衣著,遮蓋不住她身上金色的紋路,那些圍繞舞者旋轉的星光,很快就轉向秦墨言,修復她疲憊的身軀。

“易遙……”

易遙自然是知曉秦墨言已經醒來,她嘴角勾起,卻沒有停下舞蹈,這種古老的月祭之舞,可以吸引天地間最純粹的靈氣,以借用它們的力量。

曾經,易遙以為自己絕不會穿的如此輕薄,以舞動來取悅天地,可秦墨言不一樣,她願意為她而舞。

叮鈴~

———

此時獅群的新宿舍裡熱鬧極了,蔣寧右手臂和左小腿都骨折了,正打著石膏躺在床上。

如果只是普通外傷,以六階玄術師的身體,很快就能活蹦亂跳,但蔣寧這次傷的不一樣。

甚至有些離譜,說出去外人可能都不信,她是被鳥踩骨折的,哦不對!不是鳥!是獸化的重明。

蔣寧之前被氣浪吹飛後,其實傷的並不太重,就在她按下定位器,躺在沙坑中等待救援時。

一道陰影從天而降,那翼展至少四米的巨鳥,雙腳精準命中了沙坑,對方不僅踩了她,還下意識的攆了一下。

“給!吃水果!你也別臭這個臉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會風沙太大迷了眼,誰會知道你躺在坑裡,我還尋思,在那裡面躲躲來著。”

重明說完,將手中削的歪七扭八的蘋果遞給蔣寧,她才剛剛恢復身體,還有些不太適應。

蔣寧看著那至少“減肥”三圈的蘋果,眼角抽了抽,但想到是鬼小姐給的,她還是接過來咬了一口。

“我沒在生氣,只是在想,我最近是不是進入了水逆期,每天都這麼倒黴。”

“水……逆期?那是什麼?”

“占星的人經常說這些,鬼小姐……不對!你應該是妖修……”

(看樣子,我對這個時代的認識,還是淺薄了。)重明大腦飛速運轉一圈,沒有找到關於水什麼期的知識,更不知道什麼是占星。

“咳!我當然知道,對了!你渴不渴我去幫你打杯水。”死要面子的重明,只好先岔開話題,她拿起水杯,慢斯條理的走出房門。

刷的一下合上門後,重明立馬掏出手機(易遙資助),開始在網上搜關於占星的知識。

幾分鐘後,她看著手機上一堆關於星座的知識嘟囔道:“這些都什麼跟什麼啊……看下面留言,估計大部分都是小娃娃,沒想到這個蔣寧還挺有童心的。”

此時隔壁宿舍裡

桑榆正捧著碗,大口的往嘴裡扒拉飯,杜薇拿著鍋鏟,看著餐桌旁瘋狂炫飯的人,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薇薇!再給我乘一碗飯,就一碗!這麼多天啊!真的快餓死我了!”

“魚魚,你已經吃了五碗飯了,不能再吃了!”杜薇嘆了口氣,她走過去將碗放去一邊,伸手彈了桑榆腦門一下。

“可是薇薇!你知道嗎?我好害怕!現在一點真實感都沒有,我害怕我現在是在做夢,一醒來就會發現,我其實已經s……唔!”

杜薇沒有用語言去安慰有些神經衰弱的愛人,她直接坐到桑榆的腿上,選擇用缺氧這種實際行動,讓對方感受一下什麼是活著。

良久

“呼呼~”桑榆紅著臉大口吸著氧氣。

杜薇摟住桑榆的脖頸,在她耳邊呢喃道:“怎麼樣冷靜下來了嗎?”

“咕嘟!你現在讓我怎麼冷靜!”

“喂!魚魚!快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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