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伯爾的幫助下,寧從塵幾人帶著受傷的寧無憂來到了迪拜的一個郊外的鄉下醫院。

“馬伯爾王子,這醫院能看好少爺的槍傷嗎?”寧從塵看著眼前這個外貌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醫院不禁發出疑問。

“這醫院是我朋友開的,他是一名非常有名的醫生,藥品什麼的很齊,放心就好了。”馬伯爾說完,就推開了醫院的門。

寧從塵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寧無憂,見寧無憂不反對,他就和寧從憂帶著寧無憂走了進去。

寧從婉兩女就在後面小心的跟在寧無憂旁邊,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倒下來。

而三號就一直跟在後面拿著槍,警惕著四周。

“西布吉,在嗎?”馬伯爾在屋中大叫了一聲。

“哦……我的朋友。”一道聲音從內屋響起,隨後走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他一眼就看到了滿頭冒汗,臉色蒼白的寧無憂,手還在那顫抖的按著自己的手臂。

“這…馬伯爾,這位病人怎麼了?”西布吉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由於某些事情,他的手臂中了一槍,還請你醫治好他。”馬伯爾說道。

“這是自然,你們把他抬進裡面的屋子,我看看他的槍傷嚴重不嚴重?”西布吉由於馬伯爾,也就沒有問寧無憂為什麼會得槍傷。

“好,從憂,你先在這待著吧,我陪醫生進去看看少爺的槍傷。”寧從塵應了一聲,又看向寧從憂說道。

“從塵,照顧好少爺。”

“嗯。”

隨後寧從塵就帶著寧無憂跟著西布吉走進了裡面的屋子。

進屋後,西布吉讓寧無憂躺在床上,用剪刀剪開他受槍傷的地方。

看了看,“這位病人受的槍傷,不算太嚴,只是擦了下手臂。”

聞言,寧從塵的心才放了下來。

“那這位醫生,還請您醫治好他的槍傷,我們一定不會吝嗇的。”

“哈哈,什麼吝嗇不吝嗇的,錢什麼的不重要,醫者仁心嗎!”西布吉笑了一下,他可不相信堂堂的馬伯爾王子會和一個是絲毫沒有背景的人交朋友。

寧從塵對於西布吉的話也是笑了一下,對於西布吉的話,不管是不是真意,只要他治好了寧無憂的槍傷,好處自然少不了他的。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躁動。

寧從塵剛想出門檢視,又有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當寧從塵看清來人後,不禁驚撥出聲,“寧爺爺,您怎麼來了?”

不錯來人,正是寧信民。

他點了點頭,簡單的回應了下寧從塵,就趕緊上前檢視寧無憂的傷勢。

“無憂,現在感覺怎麼樣?”寧信民關切的問道。

“沒…沒什麼,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事的。”寧無憂回道。

“嗯,無憂,老家主讓我帶來一個醫生,你放心吧。”寧信民說著,從外面又走進一個身穿斗篷,將全身面貌全遮住,看不清樣貌,看身形,是個男子。

“這位醫生,還請出去一下。”寧信民看向西布吉說道。

“啊,我才是醫生啊。”西布吉疑惑的問道。

“抱歉,事後我會給你三倍補償。”寧信民說話倒不強勢,誰讓他們沒來之前,是西布吉在照料著寧無憂呢?縱使沒有實際上的醫治效果。

西布吉一陣權衡利弊,還是走了出去,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出門後,眼前的場景讓他震驚極了,馬伯爾的人都被人控制住了。

“誠邦叔,馬伯爾王子不是什麼壞人,把他們放開吧。”寧從塵在一旁解釋道。

此次,寧家為了以防萬一,把寧信民和寧誠邦全派了過來。

寧從塵又在一邊把剛才經歷的事簡略的說了一下,寧誠邦這才讓人把馬伯爾的人放了。

本以為馬伯爾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抓著,被放了之後肯定要大吐苦水,出奇的是他竟沒有絲毫怨言。

因為他知道,現在他能依靠的,只能依靠的只有寧家,要是惹惱了寧家的人,等他的那些哥哥們上位後,他遲早會無緣無故的意外死亡。

寧誠邦也沒有在乎馬伯爾怎樣,再怎麼樣,也是一顆子彈的事,管他布怎樣的大局,管他有什麼大用,棋子什麼的,隨便找個人都行。

此時在屋內,扁佗從身上拿出一個藥包,裡面有各種藥和針。

“寧主管,還有這個少年,還請出去一下,我施針,需要安靜。”扁佗說道。

寧信民沒有遲疑,招呼了一下,寧從塵就走了出去。

前兩人都出去了,扁佗便取下身上的斗篷。

寧無憂看了個真切,是一箇中年男子,頭髮中帶了幾根白髮。

他從藥包中拿出幾根銀針,又拿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將銀針在上面燒了幾下。

“您這是要為我施針嗎?”寧無憂問道。

“是的,少爺,您放鬆肌肉,不要緊繃著。”扁佗,說著就準備施針了。

他先用針封住了寧無憂傷口旁的幾處穴道,避免失血過多。

不得不驚歎扁佗的醫術之高超,寧無憂只是微微轉頭,回過頭後,才知道自己已經被針紮了上去,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而且幾針下去,自己的疼痛減少了很多。

“神醫,您……”寧無憂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扁佗打斷了。

“少爺,施針,莫言。”

寧無憂聞言便不再多說話,就在那兒躺著,讓扁佗為自己施針。

大概過了十分鐘,寧無憂就在那一直躺著,躺著躺著,不知覺就睡著了。

他忽然感覺有人拍自己一下,猛地提起了精神。

“少爺,醒醒,您的槍傷處理好了。”扁佗說道。

“啊,好了?這麼快。”寧無憂去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發現血跡都已經被扁佗擦拭去了。

“神醫……”

“少爺,不要叫我神醫,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擔不起神醫這個名號。”扁佗說道。

“不,您在我心中就是神醫。”寧無憂信誓旦旦的說道。

“少爺,您要是這麼想就隨您吧。”扁佗說道。

“神醫,我這槍傷會留下什麼隱疾嗎?”寧無憂問道。

“不會,您的槍傷只是擦了一下,沒有打中骨頭,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已經為您處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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