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寶寶?不睡覺呢。”

岺言把手機關上,轉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剛剛吃了藥啊,不困嗎?”

雲歲穗吃完藥什麼時候犯困,岺言比她本人都清楚。

雲歲穗睜著大眼睛,“有點睡不著。”

岺言瞬間神經緊繃了,是新開的藥沒效果?還是她病情出現問題了?

“怎麼回事?”

雲歲穗上排牙齒咬著下唇,不好意思地說:“我還沒出過這麼遠的門呢。”

岺言失笑,哎呦了一聲,“怎麼像小孩兒似的。”

岺言輕輕順著她的背,其實她也有點睡不著,路途太遠,怕在中途雲歲穗受不了,或者到了地方水土不服,又生病怎麼辦......

想讓家庭醫生跟過去,但是那樣太影響氛圍了。

她可是把這次給老婆過生日,當成度蜜月來看的。

亂七八糟的想著,摟著老婆睡著了。

一早醒來,雲歲穗是被拽著去機場的,迷迷瞪瞪的,眼睛都睜不開。

到了熙熙攘攘的機場門口,岺言半蹲下身子問她:“還困啊?要不要我抱你?你睡覺就行。”

雲歲穗頭髮亂糟糟的,岺言抬手給她順順毛。

雲歲穗搖搖頭。

岺言順手給她帶上口罩,“機場人多,戴上。那再撐一會兒,一會兒在飛機上睡啊。”

雲歲穗拉著岺言的手臂,“好。”

突然她背後涼颼颼的,一股視線像蝸牛的粘液一樣黏在她身上,她猛地回頭,只有來來往往等待登機的行人,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

雲歲穗搖頭,“沒什麼。”

登了飛機雲歲穗才後知後覺感覺到緊張,她沒坐過飛機啊。

機組人員熱情地帶著她來到頭等艙,她縮了縮身子,又不想露怯,僵硬著身體坐到座位上。

“謝謝。”

空姐洋溢著笑容,“這是我們該做的。”

飛機起飛提示音響起,雲歲穗抓緊了扶手,求助似的看向岺言。

她的座位跟自已隔著一條走廊,不挨在一起。

岺言靠過來身體,“怎麼了?”

“......有點緊張。”

岺言嘿一聲笑了,“那去遊樂場玩那麼刺激,你都不怕,這個飛機有什麼好害怕啊?”

雲歲穗小聲為自已辯解,“那又沒有這麼高。”

飛機慢慢起飛,雲歲穗手指摳著座位邊緣,指尖發白。

岺言剛剛就是嘴上逗一下她,現在看到她小臉兒緊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害怕樣。也後悔,怎麼就沒訂個有座位相連的航空公司。

“穗穗?”

雲歲穗聞聲望去,眼神清澈,輕輕喘著氣。

岺言隔著走廊伸過去手,雲歲穗遲疑了一下,牽住她。

岺言捏了捏她的手心,“看著我。”

聲音不大,但是雲歲穗就是下意識聽她的話。

岺言喊了下空姐,“我能過去陪一下她嗎?”

“不是說不允許,是不太安全,有什麼問題嗎?需要我幫助下您嗎?”

岺言糾結了一下,“你去幫我安慰安慰她,她不經常坐飛機。”

空姐連連應好,轉身面向這位可愛的小姐,安撫地說到:“第一次坐飛機啊,不怕昂,多大了呀小妹妹。”

她不來倒還好,一來雲歲穗更緊張了。

“二、二十四了。”

空姐的聲音柔的能滴出水,“啊,完全看不出來,還以為您是學生呢,您會不會暈機呀?”

“不知道......”

“我給您倒杯熱水?或者要不要喝茶?”

......

等空姐走後,岺言歪著腦袋問她:“還怕嗎?要不要睡會兒?剛剛不是困嗎。”

雲歲穗搖搖頭,蔫蔫兒的。

“餓不餓?叫空姐把選單拿來?”

雲歲穗眼皮顫了顫,視線移到岺言眼前亮著的電腦上,“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說完她拉開窗戶的擋板,白雲飄在飛機下面,她好想摸摸那些看起來軟綿綿的雲。

“別看太久,對眼睛不好。”

“知道了。”

著陸時已是凌晨兩點,岺言單手抱起躺著的雲歲穗,輕聲跟工作人員解釋道:“她吃藥了,起不來。”

隨口解釋只是因為雲歲穗,老婆臉皮兒薄。

工作人員在後面提著行李,又送到來接她們的車上,“岺總,我們先走了。”

“麻煩了。”

在車上沒多久雲歲穗就被顛醒了,剛剛沒醒純粹是因為岺言走路太穩,她的懷抱太舒服。

“醒啦?要不再睡兒會兒,一會兒到旅店。”

雲歲穗在她脖頸蹭了蹭,像小貓崽子一樣“唔”了一下,“不舒服。”

“哪兒?是暈車嗎,車顛著你了?”

雲歲穗抱著岺言的胳膊,她確實想吐,但是又不像暈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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