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蘇芷秋一邊大哭一邊跟雲歲穗道歉,說到底她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想過真的害別人。

雲歲穗把沾了血的紙巾放到一邊,蹲下來哄著她:“沒事的,我沒有怪你,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知道那個會掉下來啊,對不對?”

蘇芷秋抽抽噎噎的:“你流,流血了。”

“貼個創可貼就行了,沒多嚴重,你不用害怕。”雲歲穗把手背過去,不讓她看見自已的傷。

岺言站在一邊插不上話,她如今才發現雲歲穗如果溫柔起來,真的能讓人溺死在她的眼神裡。

雲歲穗把她的髮絲別在耳後,“再哭妝要花了,要不要吃我做的布丁,嗯?”

她又笑了一下,“不用擔心難吃,我做甜點比做菜要好吃哦,很多人都誇過。”

蘇芷秋在淚花裡看著雲歲穗,看見她的笑容模模糊糊的,她太溫柔也太美好了,溫柔得蘇芷秋又想哭了。

她抓過雲歲穗的手,向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錯了。”

“沒關係的,你沒有很過分,再哭妝真的要花了。”雲歲穗抽出紙巾,“要我給你擦嗎?我怕擦花你的妝。”

她雖然不化妝但是知道化一次妝要花很大的功夫,弄花肯定更傷心了。

“先起來吧,這裡都是玻璃渣。”雲歲穗拉了拉她衣服,“起來我給你烤布丁好不好?你想吃嗎?”

蘇芷秋點了點頭,抽抽搭搭地站起。

這時岺言才反應過來,一把將蘇芷秋推出去,關上廚房門。

“給我看看。”

雲歲穗聽話地將背在身後的手給她看,“沒事的,就是幾個小口子,一會兒就癒合了。”

“閉嘴。”

雲歲穗被她冷硬的態度驚到,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岺言動作有點粗魯地拽著她的手一寸寸看,又把袖子捲上去看胳膊。得虧那幾個都是空玻璃杯,不算太重,不然幾個實心的玻璃砸下來,她這條胳膊肯定被砸得青青紫紫。

岺言氣得吼她:“你傻嗎!就那麼替她擋,有沒有想過自已被砸個好歹怎麼辦!”

雲歲穗緩緩抬起頭,臉上掛著討好的笑:“你彆氣啊,我這不沒事嗎,而且我也不疼,那個杯子要是砸在她臉上該可疼了。”

“那關你什麼事?你才認識她幾天啊?”

“她是你朋友啊......我不想你難做。”

雲歲穗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岺言和門外的蘇芷秋聽個清清楚楚。

一句話讓岺言原本正在燃燒的怒火一下子降下來,她一言不發地開啟門,拉著雲歲穗給她處理傷口。

岺言心裡還有氣,氣她事事都為別人考慮,一點也不想著自已。

動作上不由得加重了點,按著她傷口止血,雲歲穗被她按得皺起眉頭。

“哎!你會不會啊,你都按疼她了!”蘇芷秋已經整理好情緒,上手推著岺言。

“沒有沒有,我沒疼。”

蘇芷秋紅著眼睛跟岺言說:“你起開,讓我來,你就是弄疼她了。”

岺言被蘇芷秋擠在一邊,她搶過岺言手裡的藥,自已上手給雲歲穗擦。

都給岺言氣笑了:“你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蘇芷秋沒理她的話,專心致志地低頭給雲歲穗上藥,動作輕得像是對待什麼寶貝一樣。

因為傷口又小又密創可貼不好貼,蘇芷秋拿了無菌紗布給她包上。

她一抬頭就對上雲歲穗的笑顏,“謝謝你。”

蘇芷秋臉有點紅,“本來就是我的錯。”

雲歲穗低頭看著自已被包成粽子的手,心想不知道的以為手被砍了呢。

蘇芷秋小心翼翼地問她:“你都不生氣的嗎?”

“生氣什麼?”

“我那樣說你,你居然還不計前嫌來幫我。”

雲歲穗瞳仁純亮的要命,為她辯解:“你沒有惡意,所以沒事的。”

說得蘇芷秋臉紅,她惡意明明都快溢位螢幕了。

雲歲穗看她,眼角帶笑:“而且你很可愛啊。”

可愛?蘇芷秋回想起以前有人對她的評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傲慢自大。可這個被她惡語相向的人,居然說她可愛?

“蘇小姐?你在聽嗎?”

“啊?嗯?什麼?”

“要不要吃布丁?我去給你烤一個。”

岺言圈住雲歲穗,瞪蘇芷秋一眼,“吃什麼吃,你手都這樣了,蘇芷秋你趕緊回去,聽到沒有。”

蘇芷秋不服地哼了一聲,光明正大的在正主面前議論她:“你是怎麼看上她的?就這種臭脾氣,真是差勁。”

雲歲穗耐心地說:“她平常脾氣還是很好的,誰都會有脾氣不好的時候,我也會啊。”

蘇芷秋搖搖頭:“我覺得你就算脾氣不好,也不會向她一樣衝別人發火。”

這點蘇芷秋還真說對了,她只有在受了刺激的時候才會推開別人,自已藏起來。

“她真配不上你這麼好的人,溫和柔軟,體貼善良,還長得漂亮。”蘇芷秋越說越覺得她這麼好的人不該跟著岺言,她應該配全天下最好的。

雲歲穗下意識否認:“沒有,我有很多缺點,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門鈴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應該是司機來接我了。”蘇芷秋起身穿上大衣,猝不及防地抱了下雲歲穗,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趁著岺言發火前,逃一般地離開了。

“什麼人啊,走之前還要親你一口。”岺言用手指給雲歲穗搓著臉上她親過的地方。

雲歲穗乖乖地任她揉搓,直到那塊面板紅了岺言才罷休,她低頭在那塊搓紅的面板上覆上一吻。

“不許讓別人親你。”她幼稚得不行。

雲歲穗笑著應下:“好。”

岺言捧起她的手,眼裡都是悔意,“老婆,疼不疼了?我剛剛按疼你了是不是?”

“本來就不怎麼疼。”雲歲穗抬手摸摸岺言的腦袋。

“老婆。”

“嗯?”

“你剛剛好溫柔啊,你都沒對我這麼好過。”岺言酸溜溜地看她,還帶著點兒委屈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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