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岺老爺子問道:“她怎麼樣?”

許蘭芝輕笑了聲:“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

“就是小言她......”許蘭芝欲言又止,隨後又不在乎的笑笑:“小言她會清醒的,現在只是暫時的糊塗。”

岺老爺子抬了抬佈滿皺紋的雙眼,深沉地望了眼照片上掛著的全家福,那是岺言兒時跟還未逝世的父母拍的,“嗯,儘快處理掉這件事。”

...

夜晚,雲歲穗半閡著雙眼躺在岺言身邊,遲遲沒有睡意。

“寶寶,怎麼了?”

岺言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嘴唇貼在雲歲穗耳邊,低沉道:“睡不著了啊?要不要我哄你睡覺。”

“......不用,你明天還要去公司。”

岺言將她滑下去的身體又往上託了託,“要睡下去了,寶寶。”

雲歲穗任由她將自己抱在懷裡,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被她包裹著全身。

想離開,但卻捨不得岺言。

她太貪戀這份溫暖了,她覺得自己好自私,好壞。

岺言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哄她:“睡吧,睡吧我的乖乖。”

雲歲穗在她懷裡汲取著溫暖,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喃喃說了句:“我愛你。”

岺言渾身一僵,拍打她背部的手也停下來,震驚之後的語氣裡難掩歡喜:“穗穗,我的寶貝,我也愛你啊。”她彎下脖梗一口親在雲歲穗臉上。

她因為此時的興奮,並沒有察覺到在她懷裡的雲歲穗正在細微地發著抖,那顫抖的頻率極其微小,如果不仔細觀察,幾乎會以為那是錯覺。

...

隔天岺言都還因為她那句“我愛你”而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許毅看得心裡毛毛的。

“岺總?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岺言欲想開口說自己老婆,但轉念一想還是說:“你不懂。”

“......是,去嚴家的車已經備好了。”

“嗯,走吧。”

一位黑衣男人攔下在公司門口的雲歲穗,他恭恭敬敬地請她進到旁邊的車內:“請,我們董事長在裡面等您。”

雲歲穗有些不知所措,磕磕巴巴地問:“什,什麼董事長?”

那個男人指著她身後的辦公大樓,“這個公司的董事長。”

雲歲穗腦袋一片空白,跟著他上了車,車內氣氛壓抑,她戰戰兢兢地望著車內的男人,後背緊貼在車門上。

最終還是他先開了口:“我應該沒有必要向你做自我介紹吧?”

岺恆掃了一眼眼前的人,扔了張支票,高高在上地俯視雲歲穗,“填吧,填完趕緊滾。”

雲歲穗拿起那張紙,不明就裡地問他:“這是,什麼?”

岺恆:“支票。”

雲歲穗還是不明白:“幹嘛的?”

岺恆無語凝噎,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填金額,拿著這筆錢滾,滾出岺家的視線。”

雲歲穗將那張支票放下來,搖搖頭,“不用,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岺恆冷笑了聲,小幅度地點了下頭,還以為她傻呢,看來是個不傻的,知道跟在岺言身邊能得到的比這多多了。

他可不會像他妻子那樣蠢,只會說些毫無意義的廢話。

“據我瞭解,你還剩一個親人?做得還是體力活?收下錢對你對她都好,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雲歲穗根本沒聽懂他話裡話外的威脅,還傻傻地跟他解釋:“她也不用這麼多錢,我也會打錢給她的。”

岺恆一時語塞,誰管你們到底缺不缺錢,趕緊收下識趣地滾蛋不就得了嗎?

岺恆話突然轉變了個方向:“你以為岺言真的愛你嗎?你真覺得像她這種身居高位的人會愛你這種人?”

他可不信岺言真愛她這種鬼話,更傾向於她只是沒見過這款,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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