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仁一直都是那種想做就要做的性格,他總是覺得考慮太浪費時間,還不如就那麼直接去做來的更為痛快,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何必要耽誤時間在那些事情上面。

所以他和粟雲商量完之後,就馬上開始撰寫自己這一次的發展計劃,還是一如既往,系統非常舒服的給他提供了一份完整的計劃,然後他和戴克吉說了一聲,就直接上路了。

戴克吉他們都知道鄭景仁是個什麼樣的性格,攔阻他也沒有任何的效果,所以乾脆就看著他離開。

這條路要是真的靠走,那麼就不知道要走多久了,因為實際上這裡就沒有什麼正經的道路,而且都是大山環抱,黃土高原是個什麼樣子也不需要多說,反正就是一個山上山下直線距離不超過一百米,可是要想真的見到,卻要走上一天。

但鄭景仁不在意,他的腳踏車可以直接飛躍過去,什麼樣的道路環境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他想,一切都是可以的。

這一次鄭景仁沒有在浪費時間到處閒逛,而是徑直來到了延河下游,他沒有馬上進入延河,而是先去那幾個工地看了一下,還是很滿意的,只不過工程的速度比較慢而已,這也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經驗,所以只能一邊幹一邊琢磨。

鄭景仁直接給李冠祥打了電話,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來了,要是不經人引薦一下實在太不客氣了,一個弄不好把自己當成敵特就完了。

李冠祥就住在工地附近,一聽說鄭景仁來了,馬上就跑了出來,兩個人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自然是親近務必,李冠祥什麼也沒有說直接一個熊抱,然後大笑著說道“你可算是來了,你不知道,我們可是都急壞了。”

“沒事,其他人呢?”

“大家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有的人正在訓練軍隊,有的人忙著大學的事情,還有人要負責講課,每個人都忙的不可開交,你來了就好,這裡的建設都交給你了。”

鄭景仁也沒有客氣“這些基礎建設你都應該知道怎麼幹,我把這裡的基礎建設幹完,後面的事情還是要你來做。”說話間已經開始要求系統忙碌起來,系統的速度沒的說,而趁這個功夫鄭景仁又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了一下,最後說道“你現在就去申請,我要馬上見到教員。”

“問題不大。教員一般都辦公到很晚,現在剛吃過晚飯,應該有時間,不過這需要我去申請一下,但你這麼著急怎麼不先打個電報來?”

“我忘記了,就是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覺得可行,所以就馬上想要做,忘記了聯絡一下這件事。對了,我還要在這裡建一座機場,你找好地方了麼?”

“不是你給的規劃麼?怎麼又來問我?”李冠祥呵呵一笑“還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我把你給我的通訊裝置給了教員一套,你可以和他聯絡了。”

“啊?是麼?那可太好了,我要是知道這個,早就打電話了。你還是先去問一下,我這邊給他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當對面拿起電話那一刻,鄭景仁這才剛拿到了一陣緊張,自己這可不是一次普通的電話,對方可是教員,一直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好像開始感到緊張。

不過好在接電話的人並不是教員,而是他的警衛員,鄭景仁從對方的聲音判斷出對方的歲數不大,而且口音也不一樣,他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意圖,對面也是愣了一下,也顯得有點驚訝“你是鄭景仁?你等一等,我去請示一下。”

過了一會又有別人接過了電話,依舊還不是教員的口音,不過系統告訴鄭景仁那是江西口音,可是鄭景仁卻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對面那個人也是有點猶疑的問道“你是鄭景仁?”

“是的,我就是鄭景仁,我有事情要面見教員,不知道今天晚上可以麼?”

“你在哪裡?”對方很是驚訝,今天要見教員,可是這個人不是在河南麼?好像白天的時候才打過電報,怎麼現在要見教員?要不是這部電話實在太超出他們的認知,他一定是懷疑這個人的身份,因為實在太不能令人相信了。

鄭景仁也是沒有辦法“我現在在建築工地這邊,我剛剛來到延河,已經和李冠祥見過面了,也是他告訴我這套訊通裝置教員已經可以使用,我這才打來一個電話詢問一下,而且我已經讓李冠祥去請示了。”

對面那裡還在猶豫,不過馬上身邊的電話就響了,有人接了電話,過了一會就舉著電話說了一句“周主任,工地那邊來電話,說李冠祥要求見教員,他說鄭景仁到了。”

周興這才算是相信了,他哦了一聲“那你再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

鄭景仁就耐心等待吧,不過他也沒有閒著,又命令鋼索開始整理機場的事情。這些地方都是要夯一遍,然後才能鋪上水泥,這要是用人力幹不知道要幹多長時間,可是鋼索卻可以操控一些裝置對這裡進行夯實,效率快得多了。

那邊教員也已經知道了鄭景仁已經到了延河的訊息,首先他想到的就是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但很快就覺得問題不會很大,畢竟鄭景仁乾的事情都有點出乎意料,也許這也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吧。

他一邊告訴人,派車把他們送過來,一邊又叫人去請其他在延河的委員,既然這個讓人感興趣的年輕人已經到了,那麼大家都見一下才好。

鄭景仁那邊得到訊息之後也沒有要求自己騎車去,這個太不禮貌了,還是按照別人的習慣來幹吧,不過他並沒有帶著鋼索,這個機場也會死一個關鍵之處,他要在這裡儘快幹好,而今天他能做到的其實也就是夯實和第一遍鋪設水泥,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李冠祥吧。

然後他和李冠祥一起上了車子,以一種朝聖的心態奔向了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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