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道……

宋義聽到這幾個字之後,內心捲起驚濤駭浪。

他自然是知道琅琊道的。

在《寵魅天下》這本書裡,琅琊道是一個幾乎於能夠左右朝堂的存在。

甚至有一種說法,那就是得琅琊道得天下。

女主顧輕雪之所以能在亂世中勝出,成為一代女帝,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得到了這琅琊道的支援。

而因為琅琊道勢大,所以琅琊道的人,也基本上沒什麼人敢招惹。

如今自己成為了琅琊道的一員,那琅琊道自然也會為自己撐腰。

自己的生命也多了一份保障。

這時,郭成手掌一翻,一本薄冊,一枚玉佩,一把朴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並一一為宋義介紹了起來。

“這薄冊名為《修者初始》,是我記錄的一些修行感悟,此薄冊能讓你開啟修行者的大門,其中還有一些功法,但這《修者初始》也有侷限,只能幫助你到感知之境。”

“玉佩算是一件信物,等你修行到感知之境,你便可攜帶此玉佩,來琅琊道找我。”

“朴刀的話……就只是朴刀!刀是殺人之物,而成為修行者之後,自然是要殺人的,但為師希望你慎用此刀,人命脆弱,死了就是真的是死了。”

介紹完這三樣東西之後,郭成便將東西遞交到了宋義的手中。

宋義接過這三樣東西,對著郭成鄭重一拜,“謝謝師父,弟子記下了!”

“記下便好。”

郭成神色暢然,“此次臨江之行,雖然沒有完成我所願之事,但收了你這樣一個天賦極好的徒兒,也是幸事!”

“你且好好修行,相信以你的天賦,咱們師徒二人,很快就能再見面的!”

說完,他身形一轉,便已升到了空中,踏空而去了。

宋義看著郭成的背影,目光閃爍,最後,他鄭重的對著那背影拜了拜,說:“師父,你慢走,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修行到感知之境!”

……

同一時間。

臨江府北邊的輔城城門口。

宋青書一身硃色大夫服,立在城門之前。

他的身後跟著一群衣著青色或者黑色官服的各級官員。

宋青書右手摩挲著他那一縷濃密的鬍鬚,眸光則緊緊的盯著前方。

眸光流轉,似乎有些許心事。

這時,一個穿著銀色盔甲的年輕男子騎著一匹大馬出現在了宋青書的視野裡。

男子下馬之後,大步走向宋青書,對著宋青書行禮作揖,說:“父親,你猜得沒錯,顧將軍果然來咱們臨江府了!”

“來了?”

宋青書聞言,猛的睜開了眼睛,問:“到哪兒了?”

“顧將軍輕車簡從,走得很快,估摸只需要半刻鐘,就能到咱們這裡。”

“好,我知道了。”

宋青書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了他身後的官員,吩咐道:“你們給我打起精神來,此事事關賊患能否根除,如果誰掉了鏈子,我定不輕饒。”

就這樣等了一會兒,一隊車馬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盔甲,手拿長槍的中年大漢。

大漢身騎寶馬,身高在八尺以上,長得赤眉星目,面容威嚴無比。

在其身邊,又好似有黑霧纏繞,煞氣滔天。

大漢的旁邊,則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

女子不大,但體態已經相當婀娜,面龐更是精緻得不像樣,如同凝脂一般,陽光鋪在她身後,修長的眉毛在光影下尤為矚目,秀長的青絲隨意耷拉在她如同玉刻雕一般的臉頰,只叫好一個傾世之顏。

叫其為天仙也不為過。

除了宋青書,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都凝聚在這女子身上。

宋青書見狀,連忙輕咳了兩聲,將眾人的心神給拉了回來,然後走向了那一隊車馬前。

並對著為首的高頭大馬行禮道:“顧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都到城門口了,還不夠遠麼?”顧擎天哈哈一笑,“老宋,我和你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就別和我客氣了!”

“不可!”

宋青書搖頭,“顧將軍乃經略大臣,一品大員,而我宋青書不過是一個四品府尹,尊卑有序,不能亂了分寸!”

“迂腐!”

鼓擎天翻了個白眼,隨後打量了一番宋青書身後的人,問:“老宋,怎麼沒見你家那小子?”

“馬上就秋闈了,所以老二近日十分刻苦,可以說是徹夜苦讀,此刻十分,想來應該在休息,如果顧將軍想要見我家犬子,那我現在把他叫來輔城便可。”

“那你差人去叫來吧。”顧擎天微微點頭,目光閃爍出一絲迫切。

聞言,宋青書連忙吩咐宋正前往。

而等宋正走了之後,顧擎天微微眯眼,看向了旁邊的女子,說:“輕雪,你聽到了吧,我給你找的這個夫君,絕對不差的,本來就是天才,卻還不常人用功,屬實是難得的人才!”

夫君?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不禁愕然。

宋青書更是不解的問道:“顧將軍,你這話……是何意啊?”

“你個老小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顧晴天輕哼道:“實話告訴你吧老宋,我這次來你們臨江府,只為一件事,那就是讓你家的老二和我這寶貝女兒定下姻親!”

“啊……”

宋青書眼神閃爍,“顧將軍,這……這……”

“這什麼這?”顧擎天打斷了宋青書的話,“看你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你是不願意還是怎麼的?還是說你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那名動大陳的兒子?”

“不不,不是這樣的。”

宋青書連忙擺手,解釋道:“顧將軍,孩子如今也不小了,如果現在要結下姻親的話,也得聽聽孩子的意見吧?最起碼,也得讓孩子們見見面再說吧?”

“都是胡扯!”

顧擎天低吼一聲,說:“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需要聽孩子的意見?”

“我倒覺得宋府尹的話甚為有理。”一旁的顧輕雪這時候卻悠悠開口,“父親,姻親之事暫且不說,我倒是想先見見咱們大陳國的這少年天才到底是怎樣一番風采。”

聲音悅耳,如同天籟。

如同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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