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將地上的乾屍鼠都到提著尾巴撿起來,回到前面的壽衣店,打算給扔到街上的垃圾桶裡。正打算出了店門,就看到迎面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帶著一股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走了進來。

“請問你是林墨”?走進來的女人略帶疑惑的看著林墨確認道。

“你是陳琪醫生?我是林墨,你好”,陳墨一下子就認出來的這個女人就是那頭在醫院被楊黜挾持的陳琪。

“你好,我是陳琪”,陳琪看林墨一下子就認出了自己,也高興的伸出手。

但霎那間,兩人都陷入了一種尷尬中,因為林墨伸出的手裡拿著一隻碗。碗口向上,一個標準的要飯的動作。兩人相互對視一笑,也把手都各自收了回去。

“請陳醫生在店裡稍等一下,我去把這些東西處理一下”,林墨示意了一下另一隻上拎的老鼠。

“好的,你去吧,我等你”,陳琪倒是表現的很鎮靜,一點沒有很多女生看到老鼠、蟑螂之類的東西時那種慌張、害怕、厭惡的表情。

“也是陳琪畢竟是個外科醫生,見過比這更血腥的場面”。林墨在心裡暗自想道。

等把老鼠屍體處理後,林墨回到店裡洗了手後,請陳琪坐下後才問起陳琪這次到店裡的原因。

“這次是特意來感謝你上次在醫院救了我,之前因為不知道怎麼聯絡上你,所以耽擱了這麼久,非常抱歉”,陳琪坐在太師椅上側著身很認歉的對著林墨道歉道。

“不用客氣,我其實也沒做什麼,何況楊黜和韓欣也確實做的太過分了”,林墨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

“林先生太謙虛了,向銘警官都和我說了,這次要不是你恰巧得知韓欣的陰謀,又在關鍵時刻站出來替我說話,我這次就很麻煩了”。陳琪堅持說道。

“醫院方面沒再對陳醫生有什麼處理吧”,林墨關切的問道。

“應該沒什麼事情了,楊黜和那個韓欣在警局都交代清楚了,醫院也撤銷了對我的處理意見,事情也就這樣了,還能怎麼辦”,陳琪的語氣中帶著些無奈和不甘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墨不知道如何將話題繼續,只能說著一些口水話應付著。

“我這次來除了登門感謝林先生的幫助外,也是想請林先生一起吃個飯,表示一下我個人的感謝”,陳琪撩了撩耳邊的頭髮笑著對林墨說。

“不用那麼客氣了,陳醫生的心願我領了,飯就不必吃了”,林墨推辭著,其實內心的真實想法是“老子哪有時間和你吃什麼飯,研究剛到手還熱呼的噬魂缽不香麼”。

“林先生,不用這麼和我客氣,這是我應該的盡到的禮數,而且我想我們之間也不用這麼客氣,我們歲數相差不大,可以相互稱呼對方的名字”,陳琪並不打算輕易放棄。

“好吧,陳醫生”,看到陳琪剛欲輕啟的嘴唇,“哦,陳琪,那我們就在附近吃點吧”,林墨連忙改口道。林墨無奈的妥協了,何況和一個美女吃飯也不是不可接受。

“這附近的飯館都吃膩了,我請你,你的聽我的,我們換個地方”,陳琪似乎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一樣,從一板一眼陳醫生的外表下脫離,展現出俏皮和活潑的一面來。

“好,聽你的”,林墨對去那裡吃飯倒是沒什麼意見,只要好吃就行。

“行,我叫車”,陳琪掏出手機正要叫車,這時電話響了。

陳琪接起電話走出店外說了幾分鐘,然後有點躊躇的走了進來。

“怎麼醫院臨時有事麼?沒事我們改天再約吃飯也行,你忙你的”,林墨一看陳琪進來的表情善解人意的提前解圍說道。

“不是,是我姐,讓我去學校接一下我侄女,她和我姐夫都臨時有事走不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接上我侄女,三個人一起吃飯麼,我姐和姐夫不在家,小孩子沒地方吃飯”。陳琪連忙一臉歉意解釋道。

“沒事,沒事,正好人多熱鬧,而且我也很喜歡小孩子”,林墨確實是不在意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一起吃飯。

“好,那我叫車”,陳琪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車很快就到,林墨將店門關上和陳琪一前一後上了計程車。

“師傅,先到一下北下關小學我接個人”,上車後陳琪對司機說。

“怎麼你們也是去北下關小學接孩子”,出租司機略帶驚訝的問道。

“是呀,怎麼了”?陳琪有點詫異的反問道。

“那真是巧了,我也是去北下關小學接孩子”,出租司機解釋道。

“您是去接您家兒子還是女兒”,坐在副駕駛上的林墨問道。

“是去接我同事的兒子”,計程車司機回答道。

“看來你們同事之間關係挺好呀,怎麼是您去接,孩子他父母呢,都忙著走不開”?林墨半開玩笑的繼續問道。

“孩子可憐呀,母親很早前就和人跑了,一直和父親生活,前幾天父親剛出了事被害了,現在還沒破案,真是可憐呀,孩子現在還不知道他爸的事情,只說出了事故被送到很遠的地方治病,現在被我先收養者,之前孩子他爸每天都去學校接他放學,所以我也就每天去接他”,計程車司機唏噓不已的說著。

“那個孩子是叫呂言,他父親是叫呂峰麼”?林墨感到驚異的問道。

“沒錯,是叫呂峰,孩子叫呂言,怎麼你們認識”,計程車司機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林峰。

“算是認識吧,大約也就是前幾天坐過他們父子的車,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林墨也是有些唏噓的說道。

“唉,世事難料,誰會想到會出這種事情,我那兄弟沒日沒夜的幹,幾天前接到一個跑鄰市縣裡面的長途,我們都勸他別去,那條路還沒全通高速,而且路不好走,等到目的地差不多也後半夜了,而且一個人開車載客太危險了”。計程車司機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說的有道理呀,最後怎麼沒聽呢”?坐在後排的陳琪禁不住也關心的問道。

計程車司機接著說道;“可我那兄弟說,用車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問題不大,而且自己少帶錢,真碰到事了,自己把錢給了也就行了。大不了開車跑唄。我們哥幾個想想也行,帶著一個女乘客跑長途相對安全點,而且他也見過那個女孩,瘦瘦弱弱的,也不像街上混的。就去了。結果這一去還真出事了,造孽呀,留下一個孩子怎麼生活呀”

接下來的路途林墨、陳琪和計程車司機都沒再有心思說些什麼,出了這種事情確實三人都覺得心裡似乎壓著什麼東西,沉墊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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