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第二天林墨睡到9點多才起床,自從知道可以透過陰德可以幫助修行,林墨也不再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修行了。每天睡到自然醒,做個自己給自己打工的天選打工人不好麼!他不香麼!

特別是昨晚又半夜幫助了餛飩店老闆夫妻的陰陽會,又消解了老闆執念,有了對陰陽界的猜想,不多睡會兒怎麼恢復的過來,累呀。

先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氣海,又增加了很多,按照這個速度,林墨很快就可以完成自己初期的修行,而且隨著靈氣海的逐步被滋潤充盈,林墨的法力也開始恢復了一點點。

起床後,弄早餐的時候林墨習慣性的看看廚房牆角處,黑點的食物依舊沒有動,不由得暗想這小東西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野去了,這麼多天不見回來。不過不只是黑點消失了,連帶這條街上其它的流浪貓呀狗呀的都少了很多,要知道這條街做餐飲的可是有不少家,更何況對面還有一個市醫院,兩個地方加起來丟棄的食物可是不少。

林墨也並沒有想太多,畢竟現在他主要的目標還是儘快擴大收集陰德的渠道,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坐等生意上門也不是辦法。但是該怎麼去做呢?林墨暫時還沒有想明白。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很多事情還在熟悉中。

開啟店門,林墨髮現臺階下那位老爺子已經在那裡了。依舊眼睛死死盯著對面的醫院大門。

“老大爺,您這天天盯著對面醫院看,您兒子是在醫院裡工作或者看病?”林墨試探的問道。

“我兒子不在醫院工作,也不看病”,老人毫無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在醫院,您為什麼死死盯著醫院大門看”,林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我兒子來醫院要錢,所以我在等他接我”,老人依舊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來醫院要錢,要什麼錢?這幾天沒見到您兒子來接您呀”,林墨有點疑惑的問道。

但老人這次沒有回答林墨的問話,只是看著對面。

林墨討了個沒趣,只得走回店裡,繼續刷手機。

“嗯,好玩,有意思”

就這樣過了三天,老人天天按時到壽衣店下的臺階等他的兒子來接他,而他的兒子也始終沒有出現。林墨都懷疑這位老人是不是得了阿爾茲海默症。

林墨也依舊天天自己泡茶,刷手機,沒事去餛飩店裡吃碗餛飩。和餛飩店老闆聊聊天。

這天上午,林墨依舊坐在店裡的太師椅上喝著茶,裡刷手機,悠閒自在。無意中在《今天頭條》上看到一條本地醫患糾紛的新聞。報道大體是說,

“本市楊黜的父親因患原發性肝癌前往市醫院治療。楊父在入院後不久離世。楊黜認為父親在入院前身體還很正常,進食行動都沒有收到影響,但入院接受治療後不久後去世,醫院及主治醫生應該負有主要責任。多次到醫院鬧事索要鉅額賠償。目前醫患雙方依舊沒有達成協議,問題依舊沒有解決。”在報道的最後,這位名叫韓欣的記者繼續說道“作為弱勢方的楊黜,在父親非正常死亡在醫院後,作為醫院的卻遲遲拿不出解決問題的方案和行動來,難免會讓矛盾激化,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這位韓欣的記者看似報道中立不偏不倚,客觀敘事事實,但在文章的結尾處,那幾句確是在引導讀者產生是如果醫院處理不及時,一旦產生什麼不良後果,則問題都在醫院。

而在報道後還附上了楊黜父親的照片。

林墨正是看到報道中的這張照片,不由的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趕緊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向店門口跑去,只是這幾天都可以看到的那位老人已經不在臺階下了。

而從林墨拿在手中的手機裡看到那位去世的楊黜父親的照片,正是這幾天來天天坐在臺階下,望著醫院大門等兒子的那位老人。

林墨想了一下,向街對面的市醫院跑去。

而此時市醫院肝膽外科的陳琪醫生剛剛結束了中午吃飯前的最後一次查房,回到辦公室拿上飯盒,準備去醫院食堂吃午飯。

想著前幾天因為給那位老人做的手術,沒想到最後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陳琪也是感到身心疲憊,心裡一陣陣的委屈。

老人的肝癌已經是晚期,又是原發性的,自身年歲已高。醫院收治後她是主張保守治療不動手術的。但那位老人的兒子,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她是市醫院肝膽外科的第一把刀,三番五次的到醫院求她主刀,並且說好術後出現一切後果他們都可以接手,只是為了盡兒子的孝心,做最後努力。她一時心軟就同意了。

從手術過程到術後護理醫院都沒有任何問題。老人其實是正常離世。但現在之前軟磨硬泡的老人兒子卻翻臉不認人了。反過來誣告醫院和她手術不當造成的老人去世,弄的她現在裡外不是人。

陳琪聽到辦公室的窗戶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也沒有在意,換好衣服走出辦公室下樓,她們科室在醫院的二樓,所以她習慣不坐電梯。而是走樓梯再穿過門診大廳去食堂。

陳琪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近門診大廳的時候,已經有一雙惡毒的眼睛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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