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的背影談不上婀娜,只能算的上是可觀一看,但妙在沉甸甸的胸部以及翹挺挺的下半身,反而增添了一種特殊的韻味,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吧,分外吸引人。

林墨搖了搖腦袋,收回了看向老闆娘走路回去的目光,繼續吃碗裡的餛飩。

快吃完時,老闆從裡面走了出來,給林墨遞了根菸,林墨謝絕了,來到這個世界他還沒有養成抽菸的習慣。餛飩店老闆也就沒再讓,自己點上美美的抽了起來。

“多少錢”

“算啦,算啦,鄰里鄰居的一碗餛飩我還是請的起的,沒必要搞這麼生份”,老闆大氣的揮揮手說道。

“嫂子不會回頭埋怨你吧”

“怎麼會,婦道人家知道啥,老爺們之間的事,哪裡有她說話的份”,餛飩店老闆的大男子主義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個男子在家地位到底如何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外面要有面兒,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在家怕老婆,就如果承認自己那下面不行一樣。

“嫂子挺有味呀”,林墨說道。

餛飩店老闆一愣,拿人家媳婦調侃,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兩個男人之間可以調侃在大街上走過有姿色的女性,那只是男人之間的情趣話題罷了。

餛飩店老闆沒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老闆是外來戶,做小本生意,總是懂得和氣生財的道理。

“那身材真是不錯”,林墨渾然不覺的又繼續道,“瓷實,夠味,就像我剛才吃的那碗餛飩”

餛飩店老闆重重的吸了口快抽完的煙。

“床上怎麼樣?”林墨似乎沒看出餛飩店老闆的異樣繼續得寸盡在的問道。

老闆暗自攥起了拳頭,但很快微微出了口長氣說道,“她那雙腿呀,夠勁兒,能夾死個人,勁道”。

林墨笑了,老闆也笑了。

“撐的住麼?”林墨又問道,“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吧”。

餛飩店老闆捶了捶腰,“撐不住嘍,不是年輕時候了,身體不行了”。

“那,要不換我試試”,林墨開始不要face了。

餛飩店老闆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指節攥的“吱呀,吱呀”之響。

“你不行,我可行,我還年輕”林墨居然依舊渾然不覺的說道。

“這玩笑,過了”,老闆還在剋制自己的怒火。

“嫂子萬一同意了呢”?林墨繼續說道。

“那換你媳婦,你願意讓出來麼”?餛飩店老闆反問道。

林墨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我還沒媳婦,所以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我想多半是不行”

“那你憑什麼覺的我會願意”?老闆繼續問道。

“指不定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呢?現在這種事又不少”

“兄弟,老哥我很久沒動手打人了”,老闆說著,就拉開了架勢。

“叫嫂子出來,問問,我要聽她說不願意”,林墨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微笑著說道。

“呵呵”老闆繼續向林墨走近。

“你站在這裡,喊嫂子出來”,林墨還在堅持。

“你是找死”!老闆徹底被激怒了,向林墨撲了過來。

“她能出來麼”?林墨忽然問道。

餛飩店老闆愣住了。

然後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嚇的倒退了幾步才站穩。

林墨主動走向餛飩店的後廚,掀開簾子,裡面空無一人。

唯有一張屬於女人的人皮,掛在一個衣服架上。

因為掀開簾子有風進來的原因,輕輕拂動,緩緩飄蕩。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餛飩店老闆從後面緩緩的走過來,從他的聲音上聽不出喜怒。

“你的腳,從身高上看,女人鮮有這麼大腳的。還有就是你兩次轉身回廚房時走的路線一致,甚至走的步頻都一樣,我還看不出來,不是傻子麼,再說了,你每次進去換裝這麼久,有心人前後聯想一下,總是會有所懷疑的”。林墨悠悠然的回答。

“哎,細節決定成敗”,餛飩店老闆抬手胡嚕胡嚕頭髮,嘆了口氣道。

“說吧,那張人皮是怎麼回事”?林墨回到餐桌前繼續說道。

“那是我媳婦的人皮,別急,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老闆看到林墨有暴起的衝動,趕忙說道。

“我家祖傳的手藝,用桑樹皮、爛麻等原材料製作紙盔甲,結實輕便,真能上陣打仗用。後來用不上了,我家祖上就開始做喪葬用的紙紮人。勉強維持生計”,餛飩店老闆無奈的輕笑著說道。

林墨也沒有繼續插話,而是把桌子上的煙向餛飩店老闆面前推了推。餛飩店老闆拿起了煙,這次沒有讓林墨,而是自己點燃抽了起來,繼續說道,“傳到我這一代父母去世的早,就剩我了一人。這製作紙畫皮的手藝是自己琢磨出來的,之前只是做些貓呀狗呀的,當作搭頭送給來買紙人的客人。後來越做越越好,越做越逼真,就嘗試按照真人的面板製作紙人,打漿配色,蒸曬勾描,也就成了”

“那你和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林墨不想再耽誤時間,直接切入正題。

“我們都是鄰省中牟縣的,她是我鄰村的,家境比我們家好很多。在她娘去世的時候用的紙人紙馬,是我送去的。就這樣我們就好上了”,餛飩店老闆深深的吸了口煙,隨著漸漸散去的煙霧,陷入了對自己的過往回憶中,從餛飩店老闆的表情上看的出,這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只是我們倆的事,被她爸強烈反對。她爸打算把她嫁給縣裡一個領導的殘疾兒子,一起合夥在縣裡開大飯店”,餛飩店老闆繼續說道,“她不想嫁給那個領導的兒子,就和我一起跑到了這邊,從街頭推車擺攤買餛飩開始,慢慢攢了點錢。又開了一個飯館,想著再掙點錢,生個娃,就回家認親去。”

“結果.....結果那天我閉店後去朋友家玩牌,外面下著暴雨,手風又不順,一直在輸,不想那麼早回家,就打電話騙她說在和朋友談生意,12點前就回家然後關了手機”,說到這裡餛飩店老闆生音有點哽咽。

“後來呢,就出了意外了”?說到這裡林墨也能想到事情的結局了。

“嗯”,餛飩店老闆狠狠的抽了口煙,將煙扔在了地上,用腳使勁的踩了又踩。彷彿這樣才能發洩他心中的憋悶,“那天我打牌打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家,接她一起去店裡,卻發現家裡沒人,桌子上擺滿了一桌未動的飯菜。開啟手機全是她昨晚打來的未接電話”

“我給她回過去,卻是警察接的,他們也在聯絡我,這時候我才知道到昨晚,她一直聯絡不上我,等過來12點我又一直沒回家,怕我出意外於是就騎車出來找,結果遇到了車禍”,餛飩店老闆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而我自己確根本不記得,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我的生日卻成了她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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