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這次按時參加了王老爺子的葬禮,也見到了王老爺子一直放心不下的小孫女,這也是這一世的林墨第一見到王囡囡,4、5歲的年紀,頭上戴著船型的孝帽,白色的小孝服罩在一身煙青色的外套上面。

聽話的跪在爺爺的靈前,機械的向來祭奠爺爺的來客磕頭回禮。

只是那茫然和無助的目光讓林墨覺得這個小女孩可能還無法徹底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由得感覺自己有責任去幫助這個孩子。

林墨在葬禮上再次見到了齊老爺子,也詳細瞭解了王老爺子車禍賠償遲遲不能拿到的原因。

其實事情並不複雜。

就是董昌其在出了車禍後,提前轉移名下所有財產,甚至和老婆離了婚。這樣法院在判決生效後,找不到可以執行判決的財產給到王老爺子,村裡也陪同其上門討要幾回也是徒勞無功,這事就拖了下來,而且一拖就是幾年,直到現在老爺子都去世了,這筆大約五十萬的賠償款還是沒有要回來。

林墨聽到這裡也是無語,但既然答應了王老爺子要辦妥此事,再難也要去做。於是請齊老爺子出面請當時負責判決的縣法院的執行法官出現場,一起再去董昌其家把賠償款要回來。

三天後,林墨接到齊老爺子電話,告知縣法院的同志同意了,明天上午10點上河村董昌其家門口見。

第二天一早,林墨繼續徒勞無功的修行結束後,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妥當,背上一個挎包。向董昌其家進發。沒錯,他打算提前到,用自己的方式快速解決這件事。

在董昌其的家門口,林墨站定了下來,這是一個兩層帶一個院子的小洋房,“看著房子怎麼都不像沒錢賠償的樣子”林墨自言自語的說道。

想想也是,這董昌其本就是這上河村的一個滾刀肉,早年間靠販賣村裡的河沙早早賺了錢,後來又發展道建築、裝修等行業,怎麼可能公司說倒閉就倒閉,說沒錢就沒錢了。更何況據說和市裡某個部門的領導還有親戚關係呢。

按響大門口的門鈴,“誰呀”院裡傳來一個嗓門很大又沙啞的中年女子的聲音。

“我是林墨,找董哥是之前有筆欠款,想找董哥了了。”林墨話裡帶著套回道。

“欠款,欠我們老董的?”聽這問話,院裡這個中年女人看來是董昌其的老婆了。

“是欠的,想盡快和董哥商量商量了了,大家都踏實”林墨繼續含糊其辭的回道。

吱扭一聲,院門開啟了,一個燙著捲髮穿著睡衣的女人站在院門口,對林墨說,“進來吧”。然後又扭頭對屋裡喊,“老董,有人找你還錢”。

“還錢,誰還我錢”屋裡這時候走出了一個膀大腰圓,頭上梳著地中海造型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董昌其”

“我是呀,你是那位?你欠我什麼錢,帶來了麼,趕緊還了走人”,董昌其說話還挺橫,一點沒有被欠錢人的覺悟。

“不是我欠你錢,是你欠別人的錢,我是來替人要賬的”林墨語氣平靜的說道。

“替別人要賬,替誰?我沒錢,一分沒有,我都是借住在別人家裡。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董昌其一聽是來要債的,話鋒立馬轉了。

“是啊,是啊,我們老董,現在一分錢沒有,都破產了,還是我看他可憐,顧著過去的情分,讓他借住在我家。”董昌其的前妻也就是前面開門那個中年女子,趕緊在旁邊幫腔道。

“我今天是替下河村王老爺子要那筆車禍賠償的”

“沒有”董昌其堅定的回絕道,“我出車禍前就已經破產了,現在分文沒有,而且出車禍時我也不是故意撞的,而且那老王頭也有責任,要不是他在路上走和我的車相撞,我那輛車也不至於損壞,那天我是要去籤一個大合同的,就是因為老王頭撞了我這事,我的合同也沒有。公司也破產無法挽救了。我還沒找他要賠償呢,憑什麼反而要我賠償他。總之要錢沒有,大不了拉我去坐牢,我認了。“董昌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是麼?”林墨二話不說,就往屋裡走去。

“你要幹嘛,你這是私闖民宅知不知道,再來我要報警了?”董昌其聲色俱厲的說道。

“報警,你快報警。”林墨一臉無所謂的回道,說話間進到了屋裡,直奔一樓樓梯左側的一個房間而去。

“這是你的房間吧?”林墨站在房間門口指著房間說。

“是呀,怎麼了?”董昌其有點疑惑的反問道,“我現在沒錢出去租房,就只能離婚不離家,算是借宿在這裡,這個不犯法吧”。

“不犯法,不犯法,但藏匿現金就不行了”,說著林墨走進屋裡,咔嚓一聲,牆被踢出一個大窟窿,裡面是整齊疊摞在一起的現金。

“你幹什麼,我看你小子是想找死,你私闖民宅,搶劫財物,我就是弄死你,也是正當防衛知不知道”,跟進屋裡的董昌其頓時眼冒兇光,惡狠狠的對林墨威脅道。說話間就直接向林墨衝過來。

林墨倒也不慌不忙,一閃身讓開了董昌其這一撲,隨後跑到房間外,好整以暇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董昌其。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請問董昌其在家麼,我們是縣法院執行廳的法官,來督促執行王老先生車禍賠償案件的”

“法官同志,你們快點來,這裡正好有個一個也打著給王老頭討債的名義,來我家打砸搶劫的罪犯”

“法官同志、齊爺爺,你們來的正好。我是林墨,我在董昌其的住處發現了大量的現金”

幾乎是不約而同董昌其和林墨向剛到的法官和齊老爺子招呼道。

“林小子,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齊老爺子和兩位法官聽到屋裡的聲音趕緊進來,異口同聲的問道。

“法官同志,齊老爺子,這小子私闖民宅,搶劫財物,你們可要給我做個證”,董昌其惡人先告狀的說道。

“我在董昌其的屋裡發現了大量的現金,他不是說自己沒錢麼”。

“在我屋裡就是我的呀,這位美女法官還在我屋裡呢,我能說她就是我的麼”,董昌其一臉猥瑣的看著同來的另外一名女性法官說。“再說了這房子是我前妻的,這些錢是我前妻放在這裡的不行麼?”

“我只是臨時住在這裡,我真沒錢,兩位法官,齊老爺子,三位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有錢我真給,可我沒有呀。要不看著這樣行不行,我從我前妻手裡先借2、3萬給到王老爺子一家,這事就瞭解了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董昌其說著居然直接跪下給兩位法官和齊老爺子磕起頭來。

法官和齊老爺子相互對視幾眼,又都無奈的輕輕搖著頭。五十萬的賠償,居然想用2、3萬就解決了,這也太無賴了。

“好,你沒錢,那這個又怎說”,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的林墨二話不說,將床頭櫃的抽屜抽出來,反轉過來,從下面拿出一張貼在上面的紙來,董昌其看到這張紙,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兩隻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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