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說的話有道理吧!沐陽並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了。
但他一直看著我腰間不斷竄動的老鼠,忽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
他猛地起身拉我往樓梯跑,快跑,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進來,而且來勢洶洶。
所以,你腰間的小白鼠才會一直不安的在不停竄動著,也許那傢伙很龐大,讓它感覺到很害怕。
但我們又看不到是什麼東西,所以先離開這裡再說。
當他把話說完時,我們已經跑到了樓梯這邊,我在上樓梯的時候,轉頭向大門口看去。
因為我們在一樓,所以,房子的大門沒有關上,只關了院子外面的大鐵門。
此時,一團黑色的霧,像龍捲風一樣,在巷子口向這棟房子捲過來。
而在三樓的兩位師父,也已經感應到了這股黑色的陰風,他們也說了句“不好”就往上面跑。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黑捲風是什麼來歷,不知道下面那倆小孩能不能對付?所以,他們趕快下樓。
他們剛下到二樓,就看到從一樓跑上來的沐陽和小熹。
可那陣黑色的陰風,已經向他們兩人追上來了。
小熹看到太師伯在向她招手,意思就是想讓他們兩人快點過到他和黃師父那邊。
但此時小熹也覺得後面已經是陰風陣陣,看太世伯此時的神情,那陣陰風可能已經靠自己很近了。
而一邊的黃師傅也在向沐陽做著同樣的動作,於是他們兩人都沒有回頭看,而是快步的往他們的師父走過去。
他們剛剛走到師父的身邊,兩位師父已經把手裡的符飛了過去。
兩張符同時打在那黑色的陰風上,“砰”的一聲,那黑色的風被打散了。
我現在也感覺到掛在我腰間的老鼠不動了,難道它剛才真的是害怕那陣陰風?
我看著那已經散掉的黑色霧氣,問太師傅:太師伯,剛才那黑色像龍捲風一樣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想應該是有東西要阻止我們在這裡擺陣。”
一邊的黃師父聽了太師伯的話後,也說道:嗯,看來確實是有東西要阻止我們擺陣,但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還不清楚?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繼續擺陣?”
沐陽也看著那被打散的黑霧問太師伯和他師父。
“要,而且還要越快越好,要不然那東西很快便又會過來了。”
一邊的黃師父聽了太師伯的話後,便回太師伯說:那就按照我們剛才說的那樣做吧!
“可我們現在還缺好幾樣東西呢?而且夜已深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
太師伯說完後,黃師父也沉默了。
過了一會,黃師父說:那我們現在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留下來把這東西收了,二是離開這裡去找擺陣法的物品。
“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其實我跟你留在這裡,他們兩人去找物品。”
太師伯看著我和沐陽回黃師父說道。
黃師父的眼睛一下亮了,然後說: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黃師父說完就看著沐陽說道:你現在帶著小熹回去我們家裡帶幾樣物品過來,我和張大師則留在這裡佈陣定方位。
等你們把物品拿過來了,擺上物品,設好陣法便行。
沐陽點了點頭,便問黃師父:師父,那我要回去帶什麼東西?
“二十八個銅錢,還有長柳條六枝,桃木三根,八卦鏡三個,最主要的是黑狗血。”
沐陽聽完黃師父的話後,剛準備和小熹往樓下走,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折回來問黃師父:師父,黑狗血怎麼拿?那麼遠的路,拿過來它都已經結塊了。
黃師父回沭陽說道:那你把狗牽來這裡,但你要記住,一定是要公狗的黑狗,不要把母狗牽過來。
沐陽點了點頭後,便拉著我的手往門外走。
我知道太師伯和王師傅他們是不想分心照顧我,才讓我跟著沐陽回去拿東西。
雖然跟著沐陽回去也有危險,但比在那棟房子裡安全多了,何況我跟著沐陽回去,我們也有個照應,最起碼我能幫著拿東西。
下到一樓,我看到一樓大廳裡都是黑色的霧氣在竄動,看得出來,這裡的煞氣比我們剛才在這裡明顯暗的多了。
我從我的布袋裡拿出了散魂錐,不管是什麼鬼怪,想要阻止太師伯他們佈陣,我們都不怕它們。
沐陽看了一眼大廳裡流動的煞氣,便拉著我的手衝出了門外,開啟了院子的鐵門,向前面的巷子走過去。
雖然這條巷子的煞氣很重,但這條路是唯一通往外面的,我們必須要走過這條小巷,才能往左右兩邊走。
剛走出巷子,我們向右邊轉的時候,我就發現有東西跟上我們了。
我扯了扯沐陽的手,輕聲的問他:你感覺到了嗎?
沐陽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依然是拉著我的手腕快步的往前面走,好像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畢竟我們回去要時間,找東西也要時間,而太師伯和黃師父他們還在等著我們。
所以,只要那東西不出來攔我們,我們現在沒有時間跟它糾纏,便讓它一起跟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走了,大約20多分鐘的路程,我們現在這個速度和小跑沒什麼區別,如果平時走路的時間算應該有30多分鐘吧!
沐陽帶著我在一間老宅子面前停了下來。
這宅子很大,木門也很大,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留下來的。
沐陽拿出一條很長很大的鑰匙,開啟了木門,門栓帶過去後,用力一推,大門便開啟了。
大門開啟後,我們快速的走了進去,沐陽瞬間就轉過頭把大門關上了。
然後對我說:走,快點去找東西?
老銅錢對於他們這老宅子來說,是最容易找的東西,所以,那28個銅錢是最容易拿到的。
拿了銅錢後,沐陽把我帶到了後堂,從後堂一個櫃子的抽屜裡找出了三個八卦鏡。
沐陽把八卦鏡給了我,然後示意我繼續跟著他走。
我邊走邊問他:你們家怎麼這麼多八卦鏡?還有這些老銅錢。
因為我剛才看到沐陽拿銅錢的時候,是從一個木箱子拿出來的。
那個正方形的木箱子不算大,但很高,裡面裝的可卻是滿滿一箱子的銅錢。
而且剛才我也看到了那個裝八卦鏡的抽屜,抽屜裡的八卦鏡最起碼有30多個。
沐陽也是邊往前走邊回我說:那些八卦鏡可是我師傅平時做來賣的,很多人都會買來掛在房子的大門頭上面。
聽了沐陽的話,我才恍然大悟,看來他們這宅子裡面就是賣這些陰陽驅邪之物的。
而我太師伯表面就是一個跌打師傅,然後再掛上一個風水先生的名詞。
而沐陽的師父卻是打著捉鬼驅邪的名號的,難怪他們家這麼富裕,看他們這屋裡的家是就知道他們不是師傅說的那種學道之人貧寒人家。
在我想東西這片刻,沐陽已經來到了一個,全是雜木的房間,他從裡面挑了幾根木頭出來。
兩條繩子把木頭綁上,兩頭放好之後把繩子放長一些,他便把木頭背在了後背上。
“沐陽哥哥,這幾根是桃木嗎?”我看著沐陽背上的這幾條棍子問他。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解,但我也不好意思問他,為什麼桃木要放在柴房裡?要是不知道當柴燒了怎麼辦?
沐陽看我一直看著他背上的桃木,應該想到了,我心裡的困惑。
他走出採訪時說了一句:很多人來偷我們的桃木,把它放柴房裡來偷的人便分不清。
做桃木只有枝幹,曬乾了之後和別的柴火沒什麼區別,雖然只是看還能看的出來,但這麼多的柴火,讓他找也要時間。
“那你們自己要是忘了,當柴火燒了呢?”
沐陽聽了我的話後,看了我一眼,雖然天太黑,我看不清楚,但我看他的表情,猜得出來,他應該在笑我。
我也是說出之後,才知道自己問的有點多餘,他們自己放的,怎麼會拿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