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門口一個人也看不見了,我趕緊往教室裡跑,走到教室門口時老師剛好過來上課。

幸好,還來得及,只是這一下午我的心思都沒有在聽課上,全都在想著三天後太師伯會怎麼做。

轉眼到了星期四,中午放學我飛快的往醫館裡跑,回到醫館氣呼呼的問太師伯是不是要出發了。

太師伯看著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笑著說道:誰跟你說是中午去的,午時的陽光太大了,不能作法。

“啊!太師伯你怎麼不早說?我趕的滿頭大汗。”我輕聲的對太師伯說道。

太師伯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你也沒問我呀!我以為你知道嘞。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太師伯: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太師伯一邊稱藥材,一邊回我說道:晚飯後我們再去,戍時左右作法,只要不超過九點就是沒事。

“那超過了九點會怎麼樣?”我覺得不懂就問,所以問太師伯道。

太師伯看了我一眼回我說道:你真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

太師伯便笑了笑說:過了九點就是亥時,那時鬼魂就出沒了。

而亥時也是鬼魂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如果出現了鬼魂較多,就比較難對付。

當然,我要對付一隻小貓魂是卓卓有餘,但現在年紀大了不想太勞累,而且有時情況也是會有變數的,變數太大我也不一定能穩住狀況。

太師伯說完後問我聽懂了沒,我點了點頭。

太師伯便對我說道:那快去吃飯吧!晚上我們再過去。

晚上吃完飯,我又在那幾個臭小子的目光中和太師伯離開了醫館,向石墩村的方向出發。

到張國輝力家時已差不多七點了,天已經麻黑了,現在是秋天快入冬了,天黑得比較早。

他們夫妻倆見到我們,立刻迎了出來。

看來他們還未吃飯呢?灶裡的火還旺著應該是準備炒菜了。

我和太師伯便去大廳那裡坐下,叫他們先吃完飯先,等他們吃完我們再商量等一下的步驟要怎麼做。

沈美蘭應了一聲就去忙做飯了,只有張國力坐了下來。

張國力坐下後便輕聲的問太師伯:張師父,我們家裡確實是很窮,出了小寧這事後我們就更難了。

但今天下午我和美蘭商量過了,我們再難還是要感謝您幫了我們,我們會盡我們的能力給你們一些報酬。

因為我們還想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讓我們可以再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太師伯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許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吧!

畢竟是在農村,肯定是要生一個孩子的,正確的說必須要生一個男孩。

所以現在對於張國力來說,能生一個健康的孩子是相當重要,在農村沒有兒子根本抬不起頭,如果連孩子都沒有,那就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張國力見太師伯點了頭,便露出的笑臉向太師伯躹了個弓去幫忙做飯了。

我和太師伯細細打量著這個房子,房頂上還在冒著些許的黑氣。

學了太師伯剛教給我的心法後,我能看見那些黑氣了,原來學術法在我這裡真的並不難。

想到這,我便有些得意的問太師伯:太師伯,我看到房頂上面的黑氣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股黑氣它是一直都在這屋裡的嗎?

太師伯喝了一口張國力夫妻倆早已準備好的茶後,才回我說道:這股黑氣是煞氣,應該是從張國力的父親去世前就有了。

之前是兩副棺木,煞氣應該會更大,張國力的父親過世後用了一副棺木,那黑氣就自然少了。

這股黑氣就是棺木聚成的靈煞,它是想把這四周的魂魄吸引過來,然後再把那些魂魄練成煞。

吸的魂魄越多,那這股黑氣就會越強,黑氣越強,煞氣就越重。

無奈,這村子人口並不多,所以魂魄更少,棺靈能吸引的都是一些動物的魂魄。

但因為棺靈的靈氣還很弱,只能吸取附近的魂魄,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它都沒法練成黑煞,只能用靈力形成的煞氣在棺木附近盤旋。

“太師伯,那張國力的父親死後,他的靈魂是否也被這棺木的靈氣所吸了。”我突然想到這個便問太師伯。

太師伯搖了搖頭回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在這裡我沒有看到張國力父親的魂魄。

如果不是被棺靈吸了,就是去投胎了,反正不在這間屋子裡。

我也看看了周圍,覺得太師伯說得對,如果張國力父親的魂魄在這裡,我也是能看見的。

可這間屋子裡沒看到任何鬼魂,只有這一股黑氣圍繞著房梁。

如果棺靈吸取了張國立父親的魂魄,那他也不能一下子把魂魄煉化,不能煉化的話,那張國力的父親肯定不會讓那隻貓魂對小寧不利。

因為不管怎麼說,小寧都是他的親孫子,只要他在,肯定會阻止,不會讓小寧就這樣死去。

就在這時,張國力夫妻倆提著一籃子東西過來了,裡面裝的都是拜祭用的東西。

太師伯讓他們把這些東西都帶到閣樓上,再搬了一張桌子上去,把那些拜祭用品都擺上桌子,點著香燭。

等他們做完這些,還有六分鐘就踏正八點了。

太師伯從他的木箱子拿出來一個八卦鏡放在桌面上,接著又拿出了一張符放在桌面上的燭臺下壓著。

最後他還拿出了一個小木箱子,很小的一隻,看那個小木箱的的形狀好像很眼熟。

我想了一會我終於想到那個小木箱子為什麼眼熟了,因為那是一個縮小版的棺材,難怪看起來那麼熟悉。

這個小木箱雖然像棺材的形狀,但它卻不是紅色的,而是有點像黃黑色的。

做好這一切,太師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便說了一句:時辰到,開壇。

太師伯說完就把手中的桃木劍揮動了起來,邊揮嘴裡邊念著咒語。

但我沒有聽清太師伯念得是什麼咒語,因為太師伯給我的那本咒語書我還沒有看完。

要等我把所有的咒語和心法記住了,我才能聽得太師伯唸的是什麼咒語

太師伯唸完咒語,那些懸在房樑上的黑氣全都往壽棺面鑽,不一會,那些黑氣全不見了。

我急忙問太師伯:太師伯,那些黑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全都往那壽棺裡鑽?

太師伯聽見我的話了,但他沒有回答我,還在繼續的揮動著他的劍。

而這次他的劍是指著樑上那副壽棺的,而在這同時,樑上的壽棺竟然動起來了。

我看著太師伯動作就知道他現在是在作法了,所以不敢打擾他,只好靜靜的看著。

那壽棺動了好一會,可是並沒有要移動的意思,都只是兩邊搖晃著。

我看得出來太師伯應該是想移動它,無奈那棺木就是不肯移出半分。

這時太師伯收回了桃木劍,大聲的罵道:你們是敬酒不喝要喝罰酒了,那我就成全你們。

太師伯說完,重新把桃木劍揮了出去,再收回時劍尖把那個棺材形狀的小木箱子開啟了。

太師伯把剛才放在燭臺底下的那張黃符放進了那小木箱子裡面,然後又重新開始唸咒語。

這一回樑上的壽棺又重新動了起來,而且還在緩慢的往左邊移動,每移一次大約只有半步左右。

而太師伯好像用了好大力氣似的,也許他和那棺靈現在正在鬥法中。

如果太師伯是想把那棺木移到左邊去,那就得費很多法力啊!因為從右邊移到左邊可是有四米多的距離呢?

我看到了太師伯的額頭上出現了汗珠,我想那棺材的靈力應該也很強,不然,太師伯不會耗那麼多的內力去鬥法。

可我現在也只能乾著急,因為我也幫不了太師伯,只能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就這樣堅持了大約一柱香的功夫,那棺材終於被太師伯移到房梁的左邊了。

太師伯把一直都在發力的手收回來後,便從桌子上拿出的一個小瓶子,那個瓶子真的很小,只有我的拇指大。

太師伯把一張符燒著了圍著那瓶子轉了二圈,嘴裡又開始唸咒了。

咒語唸完後,緊接著太師伯便把那瓶子的嘴巴對著那口棺材,大聲了叫了一句“收”。

只見棺材裡剛才鑽進去的黑氣都冒了出來,一直往太師伯手裡的瓶子鑽。

不一會功夫,那些黑氣都被太師伯收進了瓶子裡。

太師伯把瓶子蓋上蓋子後,對張國力夫妻倆說道:那些陰氣和棺靈我都收進了這個瓶子裡,但因為這副棺材是你母親的,而她也還活著,我便不能把這棺靈帶走,一帶走你母親就會跟著離開。

張國力夫妻倆對望了一眼後,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這·········我們就應該怎麼辦呢?

太師伯把手上的桃木劍放下後對張國輝他們夫妻二人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個瓶子你們找一個箱子把它裝起來。

然後放在你母親的床頭櫃上,早晚三支香的供奉著,這樣你的母親會活到她的壽命之限,否則,我也無能為力。

“這東西它會不會再跑出來,你能不能把它帶走,讓它留在我們家裡,我覺得怪滲人的。”沈美蘭害怕的說道。

太師伯把手裡的瓶子抖了抖,然後對沈美蘭說:你不把蓋子開啟,它是出不來的。

所以我叫你再找個箱子把它鎖起來供著,你們不要讓別人接近這個瓶子就行,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那以後我母親若是離世了,那這個瓶子我該怎麼處理呢?還要繼續供著嗎?”張國力也小聲的問道。

太師伯看了一眼張國力,有點無奈的說道:你母親都走了,你還供著它幹嘛呀!

我現在供著它就是為了讓你母親身體健康的,她死後,你把這瓶子放進棺材裡一起埋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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