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被子下了床,從凳子靠背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然後來到視窗問老白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這麼快就有線索了?

“嗯嗯,昨晚你叫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很多人都在喝酒,而且他們也還沒發現你們已經跑了。”

“那你昨晚都聽到了什麼?你快跟我說說,看一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老白鼠在視窗那裡轉了一圈,我不知道它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它又跳到了書桌上,在一本書上面爬了下來。

也許昨晚他忙了一晚,太累了,所以,找個舒服的地方躺一下再慢慢說。

我看老白鼠躺下來了,我也把凳子拉出來坐下,然後,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白鼠看了我的手勢後,便悠悠的說:昨晚他們一幫人都在那裡喝酒,我聽他們提起了出車禍那晚的事。

這個事情是他們早就已經計劃好的,那天晚上從許三成喝完喜酒出發回家,他們都有人在後面尾隨著。

到了丁字路口的時候,安排好的拖拉機在那裡和許三成發生了碰撞。

因為大家速度都不快,許三成的摩托車摔倒了在地上,但人卻沒什麼事?

許三成爬起來,藉著酒意,大聲的罵拖拉機的司機,說他開車沒看路,那麼大的路,還把他撞到了。

因為是晚上許三成也沒看到開拖拉機的人是誰?當他走近一看後就更加怒了。

因為這個拖拉機司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強姦了她老婆的陳海林的親叔叔。

喝了酒的許三成越想越氣,便和黃光明吵了起來,越吵越激烈。

而這場意外本來就是計算好的,所以不管怎樣,許三成都是逃不掉的。

吵到最後,他們便打了起來,就在這時,陳海林也開著麵包車趕到了。

麵包車下了五六個人,他們把許三成一起按到地上打。

他們一開始本想把許三成打成殘廢,讓他以後都說不了話,就不會再提起以前的事情,也為他的豬牛,報了仇。

可這許三成卻倔強得很,怎麼打他都不服軟?也不服輸,拳打腳踢的打了一回,許三成已經滿臉鮮血的躺在了地上。

陳海林一看許三成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來許三成被打。

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就讓他叔開拖拉機從他身上攆了過去。

所以,現在讓警察那邊驗傷,許三成的身上有很多被打的傷。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當初警察不去調查一下呢?為什麼就按交通意外的去判斷?”我很是不解的說。

老白鼠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那是因為他們家裡有人,他們早就買通好警察了。

聽了老白說的話後,我突然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個?

這時,老白鼠又接著說:陳海林買通了警察叫林輝,是公安局的副隊長,而且那個副隊長離他們家還有親戚?

“親戚?什麼親戚?”

“我聽他們在聊天的時候說到那個叫林輝的副隊長,是陳海林的表哥,也就是陳海玲姨媽的兒子。”

我聽了老闆說的話後,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難怪他綁架我們的時候說,那個村裡沒人敢惹他們。

原來他們的勢力還真的是這麼大的,這樣也不怪他,當年敢欺負秀蘭。

他是看準了許三成拿他沒辦法?一個案底累累的人,怎麼和一個警察局有人的人鬥?

“還不止這樣,陳海林母親的孃家那邊的兄弟姐妹,只有陳海林母親家裡是比較窮,其他都是中層幹部。”

我聽了老白鼠的話後,眉頭皺了一下,這下可怎麼辦?

如果他們家裡的勢力真的這麼強的話,那許三成就真的會白死了?

一個早上我都是在無精打采中度過的,都在想著應該怎麼跟叔叔說這件事情。

中午叔叔下班回來吃飯,在方舟上,我把這件事情跟叔叔說了。

叔叔讓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後再說。

飯後阿姨去洗碗了,叔叔則衝了一杯茶,和我們坐在了沙發上。

他扶了扶臉上的眼鏡,輕輕的呼了一下氣,才開始說:我今天去找了我的老同學,跟她聊了一下許三成的事情。

他是一個部隊回來的老兵,在這方面她是比較嚴厲的,他還是把我說的話全都聽完了。

我們分開後便各自回單位上班了,就在下班前,他打了一通電話到我的辦公室。

他告訴我,這件事情有些難辦,這件事情是他們副隊長辦,而陳海林是這個副隊長的表弟。

我想過找這案件出來看一下,可都讓林隊長他都給駁回去了。

後來啊,他悄悄從同事那裡打聽到,這個案子是林隊長自已親口說不能再碰,既然已經定為意外了,那就是意外。

我同學開始也很不解,民警辦案為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如果這樣就擺定這個意外是有問題的。

我同學的同事啊叫我同學一年不見,他便偷偷的對我同事說:你要查的那個陳海林是個村霸。

但因為後臺太硬了,沒有幾個人敢辦他,他的後臺可不止林隊長,還有市裡的領導。

那個陳海林的母親可是縣裡市府的人,父親啊也是武裝部的,他父親可是入贅的,所以,陳海林兩兄弟都跟他母親姓。

陳海林的弟弟倒是很爭氣,大學畢業後到了國稅局上班。

而這個陳海林啊!就不爭氣,從小就是個混混,做什麼都一事無成。

他因為不想整天聽父親母親的教誨,就回到他父親所在的村子蓋了一棟樓房,在那裡過著村霸的生活。

我們局裡很多人知道這件事,但你可能沒有留意,所以這件事情你不要查了,你惹不起。

我同學聽了他同事的話後,心裡很氣憤,但他一個普通的警察能做什麼?

我同學想了想還是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當時,我的心裡也挺驚訝的,這件事情真是太棘手了。

我和叔叔都沉默了,沒想到陳海林的背景如此複雜。

這時,我把老白鼠聽到的事情都跟叔叔說了。

叔叔很是驚訝,問我這些訊息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便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我昨晚被他們綁架時後來無意中聽到的,但應該是真的。

你可以去找你同學,讓他去跟上級反映,還有那個拖拉機,如果真的碾壓過了許三成那上面一定有證據。

叔叔沉默了一會後說: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想我們鬥不過他的。

我聽了叔叔的話後,明白了他的想法,但我還是說:既然我們知道了,怎麼能置之不理呢?

先別說幫了許三成後,就能讓飛飛擺脫他鬼魂的糾纏,更重要的是,一條人命啊!

我們知道了,而且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幫他們?

“但是按這種情況,你想要有結果,那是很難的,你知道嗎?小熹。”

“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做,如果每個人都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以後怎麼辦?。”

叔叔聽了我的話後,沒有再說什麼了,過了一會,他才輕輕的說:我下午再去找一趟我同學吧!

他能不能查的到?他要不要去查?這個我也說不定,但就像你說的,知道了,總要去做點什麼?

但至於能不能幫到他,這就要看天意了,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叔叔說完便回房睡午覺了,我和陳希怡對望了一眼後,也回房寫寒假作業了。

我和陳希怡在房間裡寫著作業,心情卻無比沉重。

我們都明白,這件事情的難度遠超我們的想象,但內心的正義感讓我們無法對此坐視不管。

我不知道叔叔的同學會不會去查這件事情,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家裡等著。

傍晚六點鐘,叔叔下班回來了,他的臉色看起來很疲憊。

叔叔看到我們很期待的眼神,便告訴我們,他的同學願意幫忙嘗試調查,但這並不容易。

陳海林的背景太過強大,他們需要小心謹慎地行事。

我感到了一絲欣慰,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有人願意邁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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