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的精神氣好一些了,她便把頭轉過來看著太奶奶,好像似乎有話想說。

等了一會,梅蘭卻她卻又沒有說出來。

太奶奶見梅蘭不說,又看她眼神已經恢復了正常,便開口問梅蘭:梅蘭,你現在的精神怎麼樣,還好吧!如果你覺得沒有什麼不舒服的了,你把你夢裡發生的事情給我說一遍,如果你不說出來了,我就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發病的。

梅蘭聽完太奶奶的話後一臉茫然的回問道:發病?我發什麼病了。

梅蘭說完便把頭轉向了冼叔,冼叔便對她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

梅蘭聽了太奶奶的話後雖然很驚訝,但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不作聲,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做了什麼?

太奶奶見梅蘭都沒有想起來,便對她說:梅蘭,你身邊最近發生了什麼怪事沒有,你說來聽聽,不然,我可找不到你發病的根源。

梅蘭聽了太奶奶的話後點了點頭,她動了動身子想坐好一點。

冼叔看見她想動,便立馬幫她把身子扶正。

梅蘭坐直了身子,想了一會才開口道:我身邊是發生了這樣的一件怪事,但是不知道是否與我的發病有關。

就是太約在三個月之前,我家老冼說肚子疼,我便上山給他採藥,在採藥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一條蛇在追一隻野豬崽。

我看那豬崽很可憐,我便就出手救了那隻野豬崽,把那條蛇趕走了。

“只是趕走嗎?有沒有傷到那條蛇。”太奶奶問道。

梅蘭認真的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但是當時我手裡拿著一把鐮刀,想著採完藥順便割點牛草回家。

所以,在趕那蛇的時候因為害怕,用鐮刀揮著趕了幾,也沒有留意有沒有傷到它。

“那當時你有沒有看清是什麼蛇。”太奶奶又問道。

“那蛇不大,和我們的燒火棍差不多大,但是它的顏色很特別,是藍,膚,黑三種顏色組成的,頭頂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雞冠,在平時見的蛇裡,沒有見過這種顏色的蛇。”。梅蘭很認真的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太奶奶“嗯”了一聲,然後,示意梅蘭繼續說下去。

梅蘭喝了一口水,又接著說道: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夢裡總會出現一個老頭,他的個子很小,穿著一件黑藍色的上衣,頭髮花白。每次他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都會用一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我。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做這樣的夢,讓我快有點神經衰弱了。

所以,有天晚上我在夢裡再看到那個小老頭時,我忍不住問了他是誰?

但是他沒有回答我,還是從我身邊經過,也是用那種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我,感覺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樣。

當那老頭從我身邊經過時,就會有一個像是迴音一樣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你欠了我的,所以,我每晚都會來找你。

聽到這恐怖又沉悶的聲音,我便從夢中驚醒過來了。

但我醒來之後想記起夢裡的情景都是斷斷續續的,記得不太清楚,就是隻能模模糊糊的記得一點零星碎片,想記得再多一點都記不起來。

這樣的夢一做就做了一個多月,因為夜裡沒有睡好,白天就會覺得很困。

而且這夢裡的老頭總是那麼的詭異,讓我不襟覺得害怕起來,便就跟老冼說了此事,可他總是說,一個夢而已,不用那麼較真。

自從我和老冼說了這個夢後,那天晚上,我做的夢就和前面的不一樣了。

我夢到了當初我救小野豬的那一幕,接著我看見那條逃跑的蛇,變成了那個小老頭的模樣,然後又用那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這恐怖的眼神嚇了一跳,尖叫著從夢中驚醒過來了。

從那晚以後,我差不多每晚都會夢見那老頭變成蛇在夢裡追著我跑,當我累到跑不動時,我想叫但又叫不出聲,只有不停的奔跑。

然後,在那條蛇快要追上我時,我就會被嚇醒,醒來後的我就會覺得特別的累。

但是,從上個月開始,它就不再追我了,而是,而是~~~~~~

梅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也紅了。

看她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

太奶奶看她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問了一句:那它是以人的模樣還是蛇的樣子。

梅蘭聽了太奶奶的問話後,愣了一下,便支支吾吾的說道:一開始是蛇的樣子,但是我不從,後來又變成了人的樣子,我還是不從,一連幾晚都是這樣。

後來,那個小老頭已經沒有了耐性,每次都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的時候又變成了一條蛇。

這樣的夢做了好幾晚,到有一晚,夢裡又開始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就是那蛇一直在追我。

而這次,它是追到我就咬,咬到我全身都是紫黑色的,醒來後我的手上都是紫黑色的牙印,很是清晰。

“我看它是惱羞成怒了,你可能是一開始就惹上它了,它以為你會因為害怕而服從它,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堅持,所以,現在它是不想讓你好過了。”太奶奶一臉嚴肅的說道。

梅蘭聽到太奶奶的話後,眼淚就刷刷的往下掉,邊哭邊回我太奶奶說道:是呀,這幾天我白天也能看見那老頭,一見到它,它就開始罵我,因為害怕我便不敢出聲。

但他罵的時間久了,我也不怕他了,便也罵回它。

可那小老頭它吵不贏我就會變成蛇咬我,我就會害怕的大喊大叫,那時,應該就是你們見到我發瘋的那個樣子了。

“那它還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比如有什麼條件,或者要你怎麼樣!它才肯離開不再糾纏你。”太奶奶又問梅蘭。

梅蘭想了想後,搖了搖頭說:沒有,但它每次在夢裡見到我都說不會放過我,有時在夢裡它還不會讓我出來,要老冼叫我,我才能醒過來。

太奶奶聽了梅蘭的話後,便不再說話了。

她靜靜的想了一會,便起身踩著她的小碎叔往神臺走去。

只見太奶奶從神臺上的香爐底拿出了一張符,疊成了三角形,轉過身來,把符遞給了梅蘭的兒子。

那青年見我太奶奶把符遞給他,他一個箭步就上來,把符拿在手裡,給我太奶奶輕輕的躹了一個弓就退下了。

然後,太奶奶又踩著她小碎步走到了一個小木箱旁邊,開啟小木箱後取現了一條佛珠手鍊,這鏈子是木頭做的,但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都已經黑得發亮了。

隨後,又從箱子裡拿出了好幾張符,但這符的顏色和剛才那張不一樣,連畫的咒文也不一樣,剛才那張明顯比這張多了好多筆畫。

拿完這些東西,太奶奶轉過身對冼叔說:小冼,剛才你兒子拿的那張疊好的符,你把它放在梅蘭的枕頭低下。

而這串佛珠你回家放在宗公(宗公就是大廳裡逢年過節,初一十五我們上香拜神的地方)那裡,然後,點上香燭,等香燭都燒完了,你再拿給梅蘭帶上,最好在下午四點前給她帶上。

冼叔一直在點頭,嘴裡也在應著:“好好好,我知道了,英嬸。”

太奶奶又把手裡那幾張符給了冼叔,對他說:這些符你貼在家裡的門窗上,可以保梅蘭這幾天不做那些夢了,至於解決的辦法,我暫時還沒有想到。

太奶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冼叔說道:那串佛珠只是暫時借給你們的,等事情完了之後你們可要還我,這可是我師父當年留給我的三件物品之一。

而且都是一些比較厲害的法器,但平時在你們身上是沒有用的,要我才能用的上。

當年,我師父他老人家就是怕我有時候會遇到一些比較兇狠的東西,所以,留了三件東西給我傍身用的。

“那是當然的,等事情完了,我們留著也沒有用的,謝謝英嬸了!”冼叔一邊躹著弓一邊說道。

太奶奶點了點頭,語氣有些不安的說道:這件事情怕是有點複雜,想要解決可能有些難,如果知道了那條蛇有什麼要求還好說,可是像這種的,我猜的可能性只有一個,但如果真的是我猜的那樣,就麻煩了。

冼叔也有些不安的問道:“嬸,你說一下,你猜到的是什麼。”

太奶奶沒有作聲,沉默了一會,才對梅蘭說:它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這是一條成了氣候的蛇精,雖然它的修煉時間不長,但也有幾十年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是想找人傳後,你上次傷了它,它想讓你做點補償,而剛好你的八字又屬陰,所以,它就找上你了。

“蛇不是應該找蛇傳後嗎?為什麼要找人呢?”梅蘭的兒子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想梅蘭的兒子他應該是不想有一窩小蛇做弟弟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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