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那兩個人一直走到了剛才有暗格的地方,只要走過這裡,我就能出去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糟糕,這裡沒有地方可以躲,就在我六神無主時,想起了之前看到他們進去過那暗格。

那暗格開關的按鈕就是門外邊牆上的壁燈,而我現在離那壁燈也只有幾步之遙。

此時,我已沒有時間去想了,便一個箭步跑到離我最近的那個暗格。

剛才我看過他們開門了,所以,我也把手放到那壁燈處,輕輕用力一扭,那暗格的門就開啟了。

我也不顧裡面有什麼東西,先進去再說,於是,我一轉身就閃了進去。

看著門關上去後,我心裡的緊張就平復了一些,我想看一下這周圍有什麼東西,可這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我平復心跳後,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直聽到剛才的腳步漸漸走遠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趁著外面現在沒人,快點爬上通道出去,便想開啟門離開這暗格,但因為太黑了,我卻找不到開門的按鈕在那裡。

我只好把我隨身攜帶的火摺子拿出來吹亮,我在門邊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開關按鈕在哪!

我正想退後些找,剛退了幾步,腳就撞到東西,這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把我給絆倒了。

我正想看一下碰到我腳的是什麼東西,我卻感覺我腳步下的東西好像動了一下。

這下可把我嚇得不輕,以為是那些黑衣人也在暗格裡。

我慢慢的轉過頭,並沒有看見什麼。

我把火摺子再往前照了照,還是沒有看到什麼。

可是,我的腳下又感覺動了一下,我只好把火摺子往地面上看。

在不明亮的火光中,我看到了一隻腳,腳踝上有鐐銬。

我把火摺子幾乎放到了那個人的腳上,然後,慢慢的把火摺子往上移。

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坐在地上,他的腿無力的伸直在地上,但是這些血看起來有很多天的樣子了,不像是這兩天造成的。

我蹲下去輕輕的搖了搖這個男人,但是他好像沒有反應。

我又開口輕輕的叫道:大叔,你醒醒呀!大叔。

我一連叫了好幾遍都沒有聽到回答,我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傷得太重了。

我此時也顧不上他了,等我出去再想辦法回來救他吧!我便起身重新查詢開門的按鈕。

就在我站來那一刻,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你別搖了,也別叫了,他快死了,受傷了那麼多天,血都快流乾了 。”

我轉過頭,但這火摺子實在太暗了,沒有看到什麼,只在模糊中看了一個黑影。

我又把火摺子輕輕的往前湊,想看清楚剛才說話的是什麼樣人?

我跟著火摺子的光往前面走,一個不留神,被一雙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給嚇了一跳。

我緩過神後問那人說道:你是誰,你也是被捉來這裡的嗎?

那個人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可我不認識他呀!除非他認為我是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

我只好輕聲的對他說道:你不要大聲講話,我是來救你們的,不要讓他們發現我,我要是出去了,我會帶上師父來救你們的,我要是出不去,我們都要死在這了。

看他的表情,雖然有點不太相信,但他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我才想起問他:大叔,你是誰,哪裡人,叫什麼名字?

他猶豫了一會,才回答我說:我叫黃漢,我是桃花園村的人,大約在半個月前被他們捉到這裡來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因為他們捉我們的時候,都是用一個黑色的布袋把我們的上半身給包起來。

我點了點頭,我上次看到他們捉那個女的確實是這樣。

我聽到這個黃漢說他是桃園村的人,便問他說道:大叔,你是桃園村的人!那你認識羅金梅嗎?

他聽到我說“羅金梅”這個名字後,愣了一下。

隨後就問我說道:你說的可是村裡南邊村頭的那個羅金梅?

我點了點頭,回他說道:是的,就是那個羅金梅,我看你的神情,你應該認識她的,對嗎?

他看了看我,然後又欲言又止。

我見他不說話,應該是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和黑衣人同夥的。

我只好對他說道:你不用顧慮那麼多,你想說就說吧!就算我是黑衣人的同夥,要捉你的家人早就捉了,還用等到現在,要殺你也早就殺了,還用跟你費這麼多口水。

他聽到我這樣說,好像一下子也想通了似的。

小聲的對我說道:羅金梅我的確認識,她還是我的媳婦,我們還有一個女兒叫小菊。

他停頓了一下,又抬起頭對我說道:她們現在還好吧!

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是小菊的爸爸,他竟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我對那個男人說:你真的是小菊的爸爸?

他點了點頭說:是真的,不信你出去了可以去問金梅和小菊。

我看他也不像說謊,就對他說道:好,我暫時相信你,但是我得從這裡出去,我現在是一個人,救不了你的,被他們發現了,我也得在這陪你了。

他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你再等兩個小時再出去,那時是他們換班的時間,也是他們吃飯的時間,吃飯的時候是沒有人值班的,你可以放心的出去。

“你是怎麼確定他們吃飯的時候沒有人。”我問他。

“因為每天到這個時間,進去的腳步聲響完後,就是一片寂靜,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我就會重新聽聽到腳步聲向外面走去。所以,應該是值班的吃完飯回來了,而且時不時會有說話的聲音響起。”那個叫黃漢的男人說道。

我聽到他這麼說,我也放心一點了,既然這樣,我就只好再等兩個小時,有一柱香的時間足夠我出去了。

當我精神放鬆下來後,才發現這裡好臭。

我拿起火摺子再仔細的檢視了一下四周,這裡好小的空間,卻有三個人被綁著手腳關在這裡。

除了剛才那個受傷很重的男人和黃漢外,還有一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男人。

我想他們的吃喝拉撒應該都在這裡,還有他們身上的傷,有的傷口已經感染起膿了,膿血還伴著那些乾涸的血跡,怎能不臭。

我看了看黃漢,如果他真是小菊的爸爸,那我就應該稱他黃叔了。

我看完了這暗格,又蹲下來問黃漢:黃叔,你關在這裡大半個月了,有人每天給你們送吃的嗎?

黃叔苦笑了一下,回我說道:我們是被抓來的,沒有被殺掉已經萬幸了,怎麼還會有人每天給我們送吃的,水都不會每天給我們送。

“那你們現在豈不是已經餓很長時間了”。我輕聲的問黃漢。

黃漢點了點頭回我說道:他們是不想理我們的,水是三天送一次,飯是六天送一次,反正餓不死就行了,這樣我們就不會有力氣逃跑。

而且他們也不會讓我們去大小解,吃喝拉撒都在這裡,吃得不多自然拉的也不多,這樣就省事了。

我小聲的罵了一聲“操”。

黃叔聽見了,對我說道:小兄弟,我們本來是在來這裡送死的,他們怎麼還會理我們吃不吃飽,死了就扔掉,只是我們還沒死,留下來可能還會有一點用,就給我們一點吃的,讓我們在這裡苟延殘喘的活著。

我點了點頭對黃叔說:黃叔,我剛才在裡面看到他們殺人了,還把屍體煉出了屍油,為什麼你們來了這麼久,還把你們留在這裡呢?

“那是因為我們年紀大了一些,怕達不到他們想要的效果,所以那些年輕的就先送命了,我們這些年紀大的卻留在這裡等著備用,等那一天他們沒有找到年經的,便把我們用上。”黃漢搖著頭絕望的說道。

“那你知道他們殺人是為了什麼嗎?要用那麼殘忍的方式,那些煉出來的屍油他們又是用來做什麼的。”我不解的問黃漢。

黃漢搖了搖頭回我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時會聽到他們談論。

一個說什麼教主這次又失敗了,還要繼續去捉人,但再也不能捉年紀這麼大的了,要年輕一些的,不然捉回來還得給他們吃喝。

而另一個則回答說道:村裡沒有十八到三十五歲的了,如果要年輕的,就要到別的村子去捉了。

我聽了黃叔的回答後,想了一會,可我還是想不出來那些屍油的用處的,我聽師父說過以前有人煉屍油是用來練邪術的,莫非他們口中的教主也是個練邪術的主。

“那他們有沒有談到他們的教主在煉什麼,需要殺死那麼多人,煉那麼多屍油呢?”我繼續問黃叔。

黃叔沉思了一會才說道:這應該是和他們的教主夫人有關的,聽那些黑衣人說,他們的教主夫人應該是已經離世了,但是教主不讓夫人下葬,想要煉出一種可以永遠儲存屍體不腐爛方法。

但是煉了兩年多了,一直都沒有成功。

聽那些黑衣人說,他們現在煉出來的這些屍油只能維持五到十天,所以,他們才會一直不斷的殺人。

“這也太可惡了,要那麼多的人命來維持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實在是太荒唐了。”我憤怒的說道。

這時,我背後傳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說:小兄弟,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就靠你了,不然,我們就只能死在這裡了。

我轉回頭一看,是剛才那位昏迷了的大叔。

也許他剛才是昏過去了吧!畢竟三天喝一次水,六天吃一次飯,,本來就餓,又還吃不飽,加上身上的傷口流血過多,昏過去也屬正常。

我轉過身對大叔說道:只要我能出去,我和師父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

那位大叔看著我,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我轉過頭問黃叔:黃叔,你知道除了你們三個,這裡別的暗格房裡還有沒有關押著別的人。

“應該有,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我偶爾會聽到有人喊“救命”,時而是男聲,有時是女聲,所以,應該還有其他人被關押著。”黃叔回答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我要閉目養神一會,因為我不確定等下我是否能暢通無阻的出去。

如果真的遇到黑衣人,儲存好體力,活著出去的機率就會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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