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不住秋菊的哀求,便答應了和她回家看看。

現在是中午了,太陽這麼猛,那鬼還敢出來嗎?我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往秋菊家裡走。

到秋菊家裡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往昨天那個視窗看了一下,果然,我又看到了那雙可怕的眼睛在盯著我和秋菊。

此時,我的腳步變得有些重了,但是秋菊並不理會我願不願意往前走,她一直用力的拉著我往她家大門口走去。

我剛進大門口,就停下了腳步,問秋菊:秋菊,你家左邊的那個視窗下面放的是什麼東西,那裡可以住人嗎?

秋菊看了我一眼說:燦英,你沒事吧!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你不知道那裡放的是什麼嗎?那裡怎麼能住人,都是放地瓜和花生之類的東西。

我“嗯”了一聲以後,便往我剛才看見那男孩的那個視窗走去。

秋菊看我往這邊走也跟了上來。

我慢慢的走近視窗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難道剛才是我眼花看錯了麼。

我看了一眼這個小房子,裡面放的都是雜物,和秋菊爹孃住的那個差不多,只是這個房子更小一點,而且房子裡都是茶油的味道。

可能也是因為茶油的味道大,所以,秋菊的爹孃便要把它們放在一個通風的儲物間。

我看著那個視窗好一會,我便讓秋菊站在視窗那裡看著外面,我轉身小跑著走出的大門口。

我走到門口外邊,然後,轉頭向視窗看去。

這一次,沒有看到那雙眼睛了,只看到秋菊的臉,我心裡有點納悶了, 剛才明明看到那雙眼睛的,一進去他就不見了,他是去了哪裡呢?

我想到這,不解的我便再往那視窗看了一眼,這一眼,嚇得我腳都有些軟了。

因為那雙眼睛又出現了,而且,竟然和秋菊的臉貼在一塊了,我臉色發青的看著那窗戶和那兩張在視窗出現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秋菊剛開始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她剛想問我,但見我恐懼的看著她的那個方向,而且臉色都變了。

不知她是猜到我看到了那男孩,還是她感覺到了那雙眼睛就在她旁邊,她的臉色也開始變得煞白了。

我為了不讓秋菊害怕,穩了穩情緒後,就開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知道我不幫秋菊就沒人能幫得到她了,於是,我壯著膽子認真的看了看,正是那個一直跟著秋菊那個男孩的頭。

但是因為窗戶不大,只有中間的光一點,所以,五官就看得比較清晰一些。

我看到他還在窗戶那,想秋菊剛才讓我問他話,我便立馬向屋裡跑去,當我跑進屋裡看向那視窗時,那個男孩他又消失不見了。

秋菊看我進來了,問我說道:燦英,你剛才在外面是看到了什麼嗎?我看你臉色都變了。

“嗯,我看到那個男孩就跟你一起站在窗邊,我想進來問他為什麼要在你家出現,可我進來後,又看不見他了。”我對秋菊說道。

秋菊聽我說剛才那男孩就在她身邊,她緊張的看著她的周圍,當我說我進來那男孩又不見了的時候,她才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我在想,那男孩為什麼這兩次見我都要跑,之前兩次在院子裡見到我時他也不跑啊!

既然他見我會害怕,那我怕他做什麼,於是,我也不管了,拉著秋菊就滿屋子的找,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男孩。

可整個屋子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忽然,我想到了後院,便拉著秋菊跑進了後院。

我開啟了雞舍的門,果然,我看到了那個男孩,他靜靜的站在雞籠子的邊上。

那男孩站的地方是一個很陰暗的地方,因為太暗看不清楚,我便往他前面走過去。

那男孩看我走上前去他也不說話,也沒有跑,只用一又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

我上去便對他說道:你是誰,你是人是鬼,為什麼要纏著秋菊。

那個男孩並沒有理會我,還是用那一雙恐怖的眼睛盯著我。

這可把我給氣壞了,氣得連害怕都忘了。

我在想,難道他知道我奈他不何,所以,連理都懶得理我嗎?

這時我想起村的了老人說過,鬼是怕女人的內褲的,女人那些汙穢的東西是可以辟邪的。

我轉過頭對我身後一臉茫然又害怕的秋菊說道:秋菊,你快點去把你媽的內褲拿過來,有多少拿多少。

秋菊聽了我的話話,像小雞吃米一樣點著頭,但她就是不動。

我看她不動,便叫她趕快去呀!可秋菊回我說:我,我動不了,我腳軟了。

就在這時,那男孩說話了:你叫她去拿的那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孩,他面無表情,但是聲音我聽起來有點熟悉,又像在那裡聽過。

這男孩的聲音,太沉太老,一點也不像是八、九歲小男孩發出來的聲音。

我回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這聲音不就是上次在河邊那個老頭的聲音嗎?

我驚恐的看著那個男孩說:你是上次河邊出現的那個老伯嗎?我聽出你的聲音了。

那男孩邪魅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小妞記性還不錯,還記得我。

“那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追著我們,還要在秋菊家賴著不走,你有什麼企圖。”我大聲的對他說道。

其實那時候我心裡害怕的要命,只是想用聲音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慌張和害怕。

如果這男孩真是那天在河邊讓我們幫他撈小狗屍體 的老頭,那他就肯定是鬼了,只有鬼才能千變萬化,人怎麼可能做到一會老人一會小孩呢?

那男孩看著我說道:我來這裡與你無關,你不要多事,你想的那些辦法都對付不了我。

我不是鬼,我是屬於䰣,所以,你的那些民間驅鬼方法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我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顫抖著說:什麼是䰣,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要纏著秋菊?你到底想對秋菊做什麼?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

我身後的秋菊害怕的叫著我問道:燦英,你在跟誰說話,為什麼一會老伯,一會又鬼又䰣的,我好害怕呀!

我轉回頭抱著秋菊對她說:別怕,我在跟那鬼說,讓他離開你,離開這個屋子。

“那他有答應離開嗎?”秋菊一臉恐懼的看著我。

我對她搖了搖頭,她便又哭了起來。

我看向那男孩,只聽他用那陰沉的聲音輕聲的說道:我是來帶秋菊走的,她不死,我是不會走的,你也趕不走我。

雖然你能看見我,你身上也帶著仙氣,但你現在什麼都不會,所以,你奈何不了我。

“你,你,為什麼要帶她走,她做錯了什麼,你是想找替身嗎?我爹說這段時間很多鬼出來找替身,你是不是也在找替身。”我聽到他說要帶秋菊走,我便語無倫次的問他道。

那男孩子看著我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他不是我要找的替身,但卻是我要找的人。

本來上次在河邊我就想讓她河了,那樣也不用浪費我的時間出現在她家裡了。

“我是不會讓你帶走她的,我不讓她回家,看你又能奈我何。”說完,我便拉著秋菊回到了我家。

秋菊一直在哭,可能她剛才太害怕,沒有聽清楚我和那鬼說了什麼。

我便跟秋菊說道:秋菊,你先在我家住,不回家,這樣他就奈何不了你了。

秋菊不知道怎麼辦,只好哭著點了點頭。

我爹從山上砍木材剛好回來,看到我們怕成這樣,便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可我爹卻說我們倆個是不是想偷懶不洗衣服不做飯,編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騙他們。

爹還說這世上那有白天看得見的鬼,叫我別亂說了,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還會被人笑話的。

“爹,那我想讓秋菊來我們家住幾晚,可以嗎?我和她都很害怕,都不敢自己睡。”我追出廳裡對我爹說道。

爹聽了我的話,哈哈笑道:傻丫頭,你們自己喜歡就好,這有什麼關係,但如果真的有鬼的話,你們去到那裡它都會跟著的。

所以,無論秋菊去哪裡住,她都躲不開那鬼。

“爹,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秋菊有危險了,那鬼說了會帶她走的。”我氣急敗壞的對我爹說道。

這時,秋菊的爹也找上門來了,說我們這一個早上都幹什麼去了,家裡的活一點都沒幹。

我和秋菊把早上的事再說了一遍,可是,沒有人信我們,秋菊的爹也和我爹說的一樣,說如果有鬼,去到哪裡都一樣,逃不掉的。

秋菊爹還上來摸了摸我和秋菊的額頭,然後說道:難怪這兩小孩會胡言亂語,原來是發熱了。

秋菊爹對我爹說:李仁,你家燦英的額頭也有點燙,但我家秋菊好像高燒了,額頭像燙得像火爐一樣熱,我先帶她回家,煲點藥給她喝。

我爹“嗯”了一聲,便繼續幹他的活了。

秋菊說她不要回去,她現在很害怕。

可她爹說家裡沒有鬼,是我們發燒了,燒糊塗了,才會出現幻覺,也會思想混亂。

所以,才會看到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而且那個男孩極有可能是我們發燒後燒出來的幻覺。

看著秋菊被她爹帶回去了,我爹便叫我做飯,順便給我自己煲點清心火的水喝,那樣退熱快,等我燒退了,自然就不會看到那些不存在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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