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便一五一十的把這些和太奶奶說了,太奶奶聽著聽著,眉頭便越皺越緊。

可能對她來說,這應該有點棘手,畢竟這並不是她範圍內的事,這應該是太師伯才能搞定的事。

但現在太師伯不在這,太奶奶就多少會覺得有點難以應對。

剛才我也講過了,這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而更大的原因是太奶奶年紀太大了,這些事情她應該已經無能為力了。

果然,太奶奶聽完了我的話後,沉思了一會,便走進了後堂。

半支菸的時間後,太奶奶便拿著一封信出來,她把信交給了還在等答案的七叔。

七叔看著手裡的信,有點不解的問太奶奶:奶,這是幹嘛?

你按著信上的地址,找到我師兄,讓他幫你把這事給處理了。

我聽完小熹的描述後,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作祟,但是以我現在的年紀已經無法和它鬥了。

所以,你現在想要救那孩子的性命,就只能去找我師兄幫忙了!

七叔聽了太奶奶的話後,便點了點頭後離開,去市裡找我太師伯了。

因為他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救小超,不然,時間太長了,就無真的是迴天乏力了。

我看著七叔遠去的背影問太奶奶:太奶奶,你剛才說你知道了那是什麼在作祟,你能說說那是什麼嗎?

太奶奶嘆了一口氣說道:人老精,鬼老靈,有些東西活得越久,就會越精。

你剛才說得那些東西並不是鬼,而是樹和水的倒影因為相依相傍的時間太長了,而生出了精氣,我們道家人稱那為“魑魅”。

“魑魅?那我想得是對的咯。”我開心的對太奶奶說道。

“哦!你能看出來那是魑魅?”太奶奶眼裡有些驚喜的看著我問道。

我開心的點了點頭,對大奶奶說道:我在那裡轉了幾圈都沒有看到什麼,但我能感覺到有東西在那裡。

我想起了太奶奶你給我看的那本書上有記載過,說有樹蔭的地方年分久遠了,便會成煞,成煞的時間長了便會成魅。

我那時看不見有東西,只能看見水裡很暗的影子,我便猜測這應該就是書上記載的樹蔭煞。

我開始也不確定我是不是猜對了,沒想到太奶奶您也說是魑魅。

那就是說書上的記載,我也能在現實中看懂了,那我以後便會越來越厲害了。

太奶奶看我這麼開心,笑著對我說道:看你這孩子,看出這一點點就這麼開心了,而且還不是全對的,你剛才說的只是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那還有什麼其它我不知道的,那您老人家告訴我唄。”正在開心的我被太奶奶這麼一說,立即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太奶奶看我一下又不開心了,只好安慰我說道:小熹,你已經學得很好了,已經看出來是什麼東西了。

只不過這魑魅它可是變化多端的,像你剛才說的這種,它厲害著呢?

它是樹和池塘間形的,那它不僅可以在塘裡幻化成魚,還可以在樹上幻化成人,甚至有時還可以幻化成別的動物。

“太奶奶,那它為什麼要把小超弄得昏迷不醒,而不是直接把它淹死呢?我抬起頭看著太奶奶不解的問道。

太奶奶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那就是魑魅它不是鬼,不必要找替身。

我想起了大伯公和七嬸說那個榕樹精的傳說,便問太奶奶說道:太奶奶,村裡有傳言流下來說有人看到過有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女鬼坐在樹上,那會不會是這魑魅變成的,這魑魅就是那個榕樹精,

太奶奶點了點頭說道:有可能,精怪本來就是魑魅魍魎的一種,所以,你看到的黑影和這榕樹精是同一樣東西一點也不奇怪。

那既然這精怪他不要是要小超當替身,那它為什麼又要讓小超陷入昏迷呢,我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好又問太奶奶說道:太奶奶,如果那東西它不是要小超的命,那它為什麼要讓小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太奶奶應該在想和我同一樣的問題,所以一直在沉默著。

過了良久,她才說道上:這些在山上的精物一般是不會害人的,因為它們都是在修煉,而不是像鬼那樣要找替身才能投胎。

而我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一樣,脫口而出的說:太奶奶,小超會不會像上次四伯那樣,招惹到那魑魅了,所以,才會讓他昏迷給他一些教訓呢?

太奶奶聽了我的話後,也點了點頭,似乎也贊同我說的話,我猜太奶奶剛才也是想到了的,只是我快一步說了出來。

我看太奶奶又陷入的深思,便沒有打擾她,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看我的公仔書。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太奶奶便叫我把她放在後堂裡的一個小木箱拿出來。

我把箱子拿出來後,太奶奶開啟箱子把一個小小的像號角一樣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然後,對我說道:小熹,明天你拿著這個東西和之前我給你的那些符,再到小超家裡去一趟。

“去做什麼呢?這個是可以救小超的還是要除那魑魅的。”我看著那個小號角對太奶奶說道。

太奶奶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呢?你覺得你能把那個東西除掉,你真是個傻孩子,就算你太師伯來了,也未必能對付它。

我吐了吐舌頭對太奶奶說道:那我是去幹嘛呢?我感覺那東西不放過小超,他是醒不來的,我看他脖子上的黑手印,感覺像是印在那裡了。

“嗯,這回你是說對了,所以,我要你明天過去一趟是要去那棵樹底下看看,興許還以看出點什麼東西來。”太奶奶把那小號角遞到我面前說道。

我接過號角後問太奶奶說道:太奶奶,那我明天到了那裡應該怎麼做呢?你給我的這個東西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太奶奶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還在那箱子裡翻來翻去的,似乎想要再找點什麼東西。

我剛想過去幫她找,她卻停了下來,拿出一個鏡子看了一會,就放在了桌面上。

我好奇的看著那鏡子,它和我平時照的鏡子不一樣,這個鏡子後面是用木雕成八角形,然後,中間加了陰陽八卦圖,一看就知這是一件驅邪的物品。

太奶奶把這兩樣東西放到我面前說道:小熹,這兩樣東西都是我師父給我的,他說這也是他師父留給他的。

而剛才給你的這個號角是遠古一種神獸的角,這號角只要點燃了,就可以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但是隻能在香氣飄到的範圍之內才有效,而且還要是我們這種天生能看到鬼怪的人才能用,因為這只是輔助的,而不是全靠它去看見的。

上次你說你去到那裡也沒有看到什麼,只是看到水中的黑影,那是因為他的道行太深,而你的道行又太淺,所以,我才會讓這個號角幫你一把。

但是能不能看到,還得是靠你自己。

“那我可以在小超的房間點上嗎?我在他的房間能感受到很大的壓抑,但我卻看不出來那裡不一樣,也沒有看到有鬼魂什麼的。”我看著這小小的號角問太奶奶。

太奶奶看著我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師父是這樣說的,我也沒有用過,但我覺得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看到?

“太奶奶,我知道了,你看,現在天快黑了,我先過去七叔的家裡,跟七叔說一下這件事情,讓他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出發。”我拿著這兩個小東西對太奶奶說道。

太奶奶邊收拾她的箱子邊回我說道:好,你去吧!早點回來吃晚飯。

我點了點頭便出門去了,我們家離七叔家不遠,但不知道七叔在不在家,因為七嬸應該還在小超家裡,那七叔送我回來後也有可能去了小超家裡。

我這樣邊想邊走,不一會,便到了七叔家。

果然,他家裡的大門都是關上的,那他們應該都不在家,連我小堂哥也不在家。

我看這黑燈瞎火的裡屋,便轉頭往家回去,我剛轉頭,就碰到了一個東西,好像全身都是黑黑的,和我擦身而過了。

我又轉頭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我以為看錯了,可我不放心,還是再往後面遠些的地方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東西后,我便往回家的路走。

我抬頭看了看天,天色已經不早了,來時還能看到路,現在已經模糊得看不清了。

於是,我便加快了腳步往家走。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叫我,因為天色太暗了,看不到太遠的地方。

我便停在了原地,前後左右的看了看,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人。

我正在疑惑我是不是聽錯了的時候,前面的黑暗中突然走出來一個人,把我嚇了一跳。

等他走近,我定眼一看,原來是七叔,我瞪了七叔一眼說道:七叔,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啊!

七叔看我真的被嚇到的樣子,便小聲的說道:怎麼會沒聲音呢?我以為你看到我了,但我走近時才發現在你正在發呆,我剛想上前叫你,你就看見我了。

“你是說你是剛到的嗎?”我有點驚訝的問七叔。

七叔點了點頭說:是呀,剛到呢?看到天快黑了就加快了腳步,趕趕的回來了。

誰知剛準備進巷子就看到你了,而且我看你在東張西望,以為你在找什麼,就沒有叫你。

“你是說,你剛才沒有叫我嗎?”我又一次驚訝的看著七叔說道。

七叔很肯定的對我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我聽了七叔的話後,就更疑惑了,剛才明明聽到有叫我,可這裡除了我和七叔以外,我就沒有看到其它人了。

而且就算不是人,我也應該能看見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七叔看我一直不說話,就問我怎麼啦!

我笑了笑回他說道:沒事,可能是我剛才聽錯了,以為有人叫我。

七叔”哦“了一聲,然後,問我說道:小熹,你來這是幹嘛來了,是來找我嗎?

我拍了一下頭說道:對呀,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七叔看我這表情,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只好小聲的問我說道:小熹,你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緊要的事嗎?

我便把太奶奶剛才交代我的都跟七叔說了一遍。

七叔聽完我說的話後對我說:好,小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天已全黑了,你又沒有帶籬把,回去路上不安全。

七叔抬頭看了看天,又對我說道:趁現在還有一絲絲亮光,快回去吧!明天早上我過去找你,再一同去我大舅家。

我對七叔點了點頭後,便回去了。

一路上我都在東張西望的,我覺得今晚的夜黑得有點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還是因為小超的事。

我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可到底哪裡有問題我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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