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威風凜凜地將眾人帶回衙門,她神情嚴肅,目光堅定,彷彿在向眾人宣告著正義的到來。衙門內莊嚴肅穆,眾人屏息以待,期待著一場公正的審判。

外面的百姓們聽到縣令大人抓到了採花大盜的訊息,激動之情難以自抑。

他們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如潮水般湧向衙門。有的人臉上洋溢著興奮,有的人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還有的人緊握著拳頭,對採花大盜的惡行充滿了憤怒。

人們相互傳遞著這個好訊息,聲音中充滿了對上官芷的敬佩和讚揚。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見證正義的伸張,聽聽這個危害一方的採花大盜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當衙門的大門開啟時,百姓們激動地跟隨在後面,湧入庭審大門口。他們安靜而緊張地注視著上官芷,希望她能為受害者們討回公道,還禾陽一片安寧。

景淮宇雖知道事已至此,但還是想用世子的架勢想要嚇唬住這些人。

於是就故作冷靜凜然的道:“上官牙芷,我只是來配合調查的,不是你的犯人,你不應該給本世子準備座位嗎?”

上官芷直接道:“王子犯法於庶民同罪,且您還得你只是世子一無官司職,二無功身,何來理由要坐位。

你現在不認不鬼只站著已是在藐視公堂,也只不過是在僥倖的認為自已只是嫌疑人,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現在認罪,可免去不必要的皮肉之刑?”

景淮宇當然是認為上官芷這是在詐他,當即就怒訴她道:“上官芷你好大的膽子啊,不會是以為我被青帝那個賤人設計了。

就想拿我“殺功冒良”,我看你是找錯了人,我可是你能當成替罪羊的!”

青帝已換下了那身碎爛麵條衣服了,她看到了上官芷手中的玉就知道自已的孩子在她手中了,那自已想反咬她一口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對景淮宇反水。

想到自已名聲已沒了,不如就做個受害者,還能保住命,因為兒子還小,不能沒有自已。

現在不靠上官芷不僅自已沒有活路,晟王定是會拿自已給他兒子頂罪,自已的孩子也沒有活路了。

於是青帝立刻高聲怒罵道:“景淮宇你別裝了,就是你!上官大人,是我豬油蒙了心,聽信他的讒言說只是想娶您,所以才配合他的,沒想到他竟然就是那個姦殺惡魔。

要是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絕對不為了他說的什麼愛上你不能自拔而幫他的。您看我現在也是自食惡果了,只求您能給禾陽百姓一個交代。”

她的意思就是在向上官芷投誠了,她也明白了上官芷絕不是表面看起來的富家小姐和有幾分頭腦。

景淮宇沒想到青帝真敢反水,她不是被自已父親下藥控制住了嗎?看來她是不想活了,也要拉自已墊背。

不過景淮宇嘴上卻只能說:“賤人竟敢顛倒黑白,明明你是覬覦我的家世,想賴上我,我不從就看在你是女流之背,就給你幾分面子沒有揭穿你。

如今你被自已下藥給一群男人,見賴不上我晟王府就想要來個魚死網破是嗎?我告訴你做夢。”

然後又料定了反正自已沒有伸手,也就沒有什麼證據,那幾個刑具反正可以推給另外的男人,就拿她來頂罪,誰也不敢把自已真的怎麼樣了。

然後又一種不忍心的表情對上官芷道:“大人,請為我作主,我是這被惡婦所害,我才是受害人。

是她想攀龍附鳳不成就反咬我,大人若不信可以查是何人準備的藥,相信大人會給我晟王府公道。”最後又不自覺的帶出了晟王府給上官芷施壓。

可惜上官芷不吃他這種多面變態的道,就直面他說:“景淮宇這裡是公堂,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本官司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上證據,帶證人。”

景淮宇心中一怔,看著上官芷嚴厲的眼神有種自已又被下套的感覺。在看到那些自已的工具被帶上來,還有一些豬肉。

景淮宇突然想她這又是在給自已當著眾面下套,她連問都不不再問就直接讓我承認,我當然不會承認,可是沒想到她直接來這下子。不過還好並不是自已一人在那房間裡。

上官芷直接讓鋪頭用力在豬身上劃,然後被害家屬和仵作都證實了這些工具就是造成自家人被虐殺死的工具。

眾人一片譁然,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他們這才意識到那些傳聞竟然不是假的!

在這一刻,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真的有一個變態強姦殺人魔在他們的生活中潛伏著,這個惡魔的存在讓人們不寒而慄。

他們回想起曾經聽到的那些可怕傳說,原本以為只是哪個好色的傢伙搞的事,沒想到真的是都是虐姦殺案,之前官司府怕引起百姓恐慌並沒有把所有的都公佈出來。

卻沒想到如今竟成為了殘酷的現實。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對受害者的同情和對兇手的憤恨。

這個訊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引發了軒然大波。人們的情緒被徹底點燃,憤怒的吶喊聲和譴責聲此起彼伏。

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惡魔跑到自已身邊來作案,紛紛表示要將兇手繩之以法,為受害者討回公道。

他們明白,只有透過團結和合作,才能讓自已的環境變得更加安全,保護更多無辜的生命。這都是上官芷要拉動他們共情的原因。

景淮宇只是並不在意外面人喊什麼,只是冷聲道:“上官芷你不要搞錯了,當時在裡面的人還有這三個男而那些人都是你們本地。

他們仨人嫌疑才最大,可不亂潑髒水。還是說上官芷你就是公報私仇,只一口咬寧我不放。”

眾人不明就理的看景淮宇如此鎮定的樣子,聽了他的話好像也有道理,有的就小聲議論起來大人為何不審問其他人只一口咬定景世子,不會真的是公報私仇吧。

景淮宇看風向偏自已更是指著堂上的三個男人說:“你們三個還不從實招來是受何人指使來害我的!

是百花宮還是其他人,你們說出來我晟王府可以看在你們認罪態度好的份上重新發落。”那仨人只是瑟瑟發抖不敢出言。

景淮宇現在才看清楚這仨人,雖然穿的比較整潔但是看到帽子裡那 雞窩 髒亂的頭髮,和身體還有一股讓人特殊的味道。

就想起自已曾在藥物作用下跟他們共用一個老女人,忍不住的作嘔。不過現在是他們頂罪才是最主要的。也不再能糾結於小結了。

上官芷銳利的眼神冷聲道:“景淮宇,當時在房間裡就你們四個男人而那三個男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你說不是你還能有誰?你知道那三個男人是什麼人嗎?”

景淮宇脫口而出:“我管他們是什麼人,總之他們是本地人,有作案的時候,我是才來這裡的,總不能以前我特意跑到這裡來作案吧!”

上官芷一拍驚堂木道:“景淮宇你住口,你這個滿嘴仁義道德實則是畜生敗類的東西,還在不停的攀扯別人。三個乞丐站起來把這些工具拿到手中讓大家看一看?”

景淮宇本來還不明白上官芷又要玩什麼,但看到站起來的三個乞丐和他們走路都成問題的樣子明白了,上官芷這是要把自已定死了。

只見那個三乞丐在沒有人攙扶的情況下走路都顫巍巍的樣子,然後就過去拿那些工具可惜都拿不動,因為手抖。

眾人不明所以上官芷要證明什麼,上官芷直言:“他們三個都是得了病的人,且都是啞巴,他們如何進到百花宮的,這就要要問百花宮的宮主了,青帝你不來說明一下嗎?”

青帝咬了一下唇不得不開口道:“回大人,是民婦從外面乞丐堆裡找隨便找來的,本是想嚇嚇大人的,沒想到,這都是民婦自作自受。”

景淮宇還狡辯道:“這都是他們裝的呢,誰規定個子矮小就不能使用重的武器了。給他們用大刑,保證就都認了。”

上官芷冷笑也不理會他只是對大夫說:“麻煩大夫給他們仨人看看是得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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