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庭院到了無人的地方姜雪靈才說:“出來吧。”

燕臨才走出來問:“靈武功師承何處,我跟的那麼遠你怎麼知道我在你身後?”

姜雪靈眼神複雜的看著燕臨偽裝過後的樣子說:“嗯看來,我們的燕世子長大了,都知道晚上出門也用偽裝術了。”

燕臨輕輕彈力一下她的額頭說:“我可是比你大,別用看孩子的眼神看我知道嗎?不然下次我可就要懲罰你了哦。”

姜雪靈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不過還是配合的像是被痛到一樣扶額連聲說:“好好好,你是大人了行了吧。別再敲頭了,不然會變笨的。”

燕臨立刻上前檢查了一下懊惱說:“哎呀真紅了,我沒用力啊,對不起對不起,看你面板太嬌嫩了,你打回來吧!還有下次可以把“們”字去掉嗎?”

然後瞬間把姜雪靈的手舉到自己額頭前作勢要她打。姜雪靈被他這樣近距離的舉起手,明白他的意思是叫他“我的燕世子”。

臉一下子燙了起來,立刻低頭要把手抽回,燕昨看著眼前面如桃花顏如玉的人兒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口水。

想到自己腦中的想法立刻放手後退一步轉移話題說:“再有啊我是紈絝可不是傻子,有靈兒這麼用心的呵護,我見你時怎能給你增加麻煩,也不會讓你的辛苦毀了的。”

見姜雪靈尷尬的說:“這還差不多,走吧。”說完轉身繼續向前走。

燕臨立刻就小跑幾步跟問:“怎麼樣?那人的病如何?”

姜雪靈側頭問:“你認識那人?”

燕臨也不隱瞞就說:“他是皇宮的人。”燕臨如實相告也想看看靈兒對皇宮的人有何看法,有這個想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姜雪靈只是微微皺眉過後說:“原來如此,其實帶路之人是太監我能看得出來的,是皇子還是皇帝?”

燕臨看著淡定的姜雪靈心中安寧了不少繼續說:“是皇帝。對了沈玠是他弟弟,臨孜王。”

姜雪靈只是驚訝過後就說:“哦。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燕臨直接說:“不知道,就是心中有一個念頭要告訴你。”

姜雪靈也不為難他就把看疹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之後說:“你也知道他的身份,不要告訴別人,我之所以告訴你他的病情,是要你有個心理準備,他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軟弱。”

燕臨疑惑的問:“你的意思,他是裝的?”

姜雪靈直接說:“不,他是權謀的高手,否則怎麼能在那樣的各方強勢之下維持平衡呢?”

燕臨想了想也就點頭了,畢竟自己也是世家長大的孩子,只要不傻都明白權與益中心的人物也不可能真的是無能。

姜雪靈想到以後要做的事就決定先試一下燕臨的態度於是半開玩笑的問:“對了燕臨哥哥若有一日他要強迫於我,你會站在誰的一邊?”

燕臨渾身一怔問:“他對你做了什麼?我去找他!”說著就轉身向回走。

被姜雪靈立刻拉住了說:“哎燕臨哥哥你幹嘛,別衝動,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看你在不在乎我這個朋友。”

燕臨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唏噓才放下心知道她是開玩笑道:“你無法想象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不過記住我永遠會站在你的身邊。”

姜雪靈心中一動,想這樣能把自己放在心中最重要位置的人,一生能遇到幾人呢!前世自己的死一點也不冤,好在一切又可以重來一次。

為了不讓他看出什麼來想到要送給他的東西就從袖中取出書和信一邊遞給他一邊說:“這是送給你和伯父的,你們回去看就明白了,信看過就毀掉。”

燕臨接過看了書名《兵法訣》之後問:“一定要這樣嗎?”

姜雪靈嚴肅的說:“忠群愛國一要是護值得的人,二要先有能力護住愛的家人才能護好蒼生。再說一切都是防範,叔伯他們都懂只是沒人提前逼他們選擇。”

燕臨也無奈的點頭,然後他們一起去吃了晚飯,然後就是各司其職,姜雪靈暗中把燕家的假意拋售的商鋪慢慢收攏起來做了調整,然後把所得的錢全部用於燕家暗中勢力培養。

姜雪靈暗中讓人查了清遠伯府庶女的情況,知道了現在的尤芳吟姨娘還在,上次的宴會,本想跟她接觸一下,不過她因膽小而又被長姐限制加之現在的她還沒有危險。

於是就決定暗中讓人護著,若有難就出手,暗衛也不能靠近,只能遠遠關注著,不過這一世的尤芳吟也不是完全的軟弱退讓,大概是知道一味退讓並不能更好的護著自己的母親。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沈芷衣公主,不過僅僅是公主對她印象不錯,就這樣才有了上次有機會一起來參加宴會。

所以姜雪靈才讓人暗中護著一二,若這一世的尤方吟能過好屬於自己的生活,那麼姜雪靈只會暗中相助。

然後就偽裝過後去給她的姨娘看病,救下了她母親,還教會一些她們如何做才能更好的護著自己在意的人,就這樣一晃兩年過去了。

薛遠最近的動作越來越多,皇帝、太后、薛家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焦灼,燕家的故意退後。

燕臨今日來找姜雪靈問:“你會去參宴會嗎?還有薛家如今的勢頭為何還沒有動手,我怕他們會猜忌到你身上?”

姜雪靈看著手中的薛家的請柬說:“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去也有我的事要做。

狡兔三窟,那隻老狐狸不會輕意露尾巴的,我們這溫水煮了幾年了,他現在顧忌的可不止太后。”

轉眼就到了宴會的日子,姜雪靈本就出落的越發標緻,再加上前世當皇后在宮中歷練出來的氣勢,看著鏡中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的美人兒姜雪靈自己被驚豔到了。

特別是出了院門看到姜雪蕙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不過經過之前幾次的羞辱,她再也沒有到姜雪靈面前找不痛快。

到了清遠伯府門前遠遠的就見燕臨,臨孜王沈玠還有公主沈芷衣等人都到了,姜雪靈看看身後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知道他們這是在等自己呢。

於是也就落落大方走上前給他們微微行了禮,沈芷衣直接笑著拉起她的手道:“雪靈!什麼叫皎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今日可算見到了!你們說對不對?”

說完還想要到得身邊人的認可一樣看向身旁的兩位。燕臨和沈玠都愣愣的點頭,都沒有想到盛裝打扮的姜雪靈津當真是回眸一笑百魅生。

姜雪靈被端莊美豔的公主誇獎立刻道:“如今自信中帶著光芒的公主才是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公主還要說話就被出來迎接的清遠伯府的尤月和其母親給打斷了,公主自是拉起了姜雪靈的手一同進入。

這讓出來的尤月特別刺眼覺得憑什麼姜雪靈能得公主青睞,不過想到今日要做的事也就先忍下了。

接著就在宴會進行一半之時,有丫鬟匆匆跑來說有人落水了,燕臨一聽以為是姜雪靈立刻讓丫鬟帶路,等到事發之地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

沈琅說:“這、這、這太匪夷所思了吧!”

原來有的婆子丫鬟在河中掙扎撲騰喊救命,有的小廝正在碰碰磕頭求饒,還有的直接被打在地上動不了。

尤月一見就大聲質問:“好你個尤方吟太狠毒了,竟然不把家裡的下人當人,直接推到水中了,還虐打他們,自己在這裡看熱鬧不救?”

燕臨想要上前卻被姜雪月用眼神制止了,看到她沒事,燕臨也就站在那裡了。

姜雪靈嗤笑一聲道:“原來尤家嫡女竟然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汙衊人的。你哪隻眼看到是方吟虐待人的,難道要讓不會水的主人下水救人嗎?”

尤月立刻道:“你是何人?不是她難道是你不成?”

姜雪靈說:“尤家給我了我請帖卻裝作不認識我,是我......”

尤月立刻打斷她的話說“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鄉下回來的姜府的野丫頭,這是清遠伯府可不是你這個鄉下野丫頭的莊子能任你撒野的地方!”

姜雪靈就這樣盯著她看她越說聲音越小,看到公主走到姜雪靈身邊檢視她沒事才放心而後用不善的眼神盯著她,她似乎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得了公主厭棄了,立刻閉嘴了。

姜雪靈搖頭說:“清遠伯府的家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自己的妹妹被害,不問原由就要責備。

這是什麼樣的姐姐才能做出來的事,還有客人話沒有說完就要打斷這又是何世家家教。”看著有人開始議論起清遠伯府嫡女怎會如此的時候。

姜雪靈接著說:“我剛才要說的是我看見這幾個刁奴要害主子,想要把主子推下水中,是我把她們踹下去的。你這是不讓人把話說完就網下寧論是何世家規矩?”

尤月馬上說:“你胡說,我們家的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推人下水,要有也定是這人做了什麼惡事。”

姜雪靈看到家丁把人救了上來就問:“你們這群刁奴為何要害主,剛才我可是正親眼看到你們要推方吟的。”說著就把手中的藥爐拿在手中把玩。

那為首的兩個婆子一見立刻嚇的一邊磕頭一邊說:“大小姐救救我們吧,是夫人的命令要把三小姐做成失足落水的樣子,真的跟我們無關啊。”

於是一五一十的把主母要她們如何做的事情都抖了個乾淨,站在竹林後的謝危眼睛眯了眯就離開了。

不過這件事因尤月的父親偏心而讓這件事成為了家事,只是說主母最近病的夢魘了才做出這樣的吩咐,最終只是禁足而已。

這讓尤方吟徹底對這個家死心了,一心想要帶著母親離開,尤父本不願意因是妾所以根本談不上和離,但是看到公主和沈玠都要上公堂為尤方吟作證,為了做給臨孜王看才同意。

過後姜雪靈告訴了燕臨他們來之前自己的傑作,幾人都笑著說活該,什麼人應什麼待。

謝危帶著鄭郎走後沒多久,鄭郎就問:“主子你來幹嘛的?說你是來暗中看戲的,可這戲也沒看完,而且我也沒看明白,那些奴才怎麼就那麼老是說實話了呢?”

謝危輕笑一聲說:“那是因為那丫頭手中的藥爐讓人產生了恐懼,在我們到之前定是把那些下人懲罰過後又掌控了,才故意放走一個丫鬟去喊人的。”

鄭郎恍然大悟的點頭心想可是主人你也沒有說你為什麼要來偷看人家姜大小姐啊。哎算了主人不說自是有自己的打算還是不問了吧。

於是鄭郞看到謝危直接走向姜雪靈的醫館方向就問:“主子我們為何剛才不直接去找姜大小姐,要去她的醫館?”

謝危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再話多就回暗衛營去歷練一個月。”鄭郞立刻搖頭做一個拉鍊封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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