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過老太太后,只說是氣急攻心,以後還是不要大喜大悲的好。

看完之後準備離開,又被小廝拉去了賈寶玉的院子,看著快不行了的賈寶玉,簡單救治後,就讓他們去請太醫,說賈寶玉的傷有些嚴重,他的醫術還是差一些。

王氏知道兒子被打成這樣,也不管自己胸口的疼,下床就要去找老太太,卻被賈敏帶來的人攔在院外。

王氏索性在院外大喊大叫起來,老太太剛緩過來,聽見外面的聲音,就問:“外面怎麼了,是誰在喧譁?”

賈敏說:“哦,王氏和二哥打了一架,打輸了,不甘心,想進來鬧您,讓我安排人攔下了。”

老太太又問:“那寶玉呢?”

賈敏:“您還有閒心去管小輩,他老子又不可能打死他,您還是好好的緩緩自己的身子吧,本來病就沒好,還參與小輩的事。”

賈母讓賈敏噎的不想理她,翻過身拿後背對著眾人,賈敏不想去哄她,直接起身說:“都出去吧,母親累了,讓她歇一歇,鴛鴦,可別讓無關緊要的事打擾到老太太。”

王氏被賈敏的人攔住之後,就開始破口大罵,雖說大字不識一個,罵的還挺髒,賈政打完孩子才知道老孃只有裝病騙他,冷靜了一會,就來了主院。

人還沒到就聽見了王氏在那破口大罵,罵的還是她的妹妹,罵的話多是賈寶玉今天撒潑的時候,對著賈敏罵的話,針對性有些強。

賈政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這王氏怕是沒少當著孩子的面去罵賈敏,不然哪裡會娘倆罵的都一樣,甚至王氏後面都已經帶上了賈家的其他人。

賈政上去就是一巴掌,讓王氏把嘴閉上,王氏見賈政來了,直接就朝著賈政撲過去,雙手朝著賈政的臉上抓撓。

賈政反應不及,被王氏撓破了臉,氣的更是下了狠手,一腳將王氏踹倒,先是給了她幾個耳光,就用腳不停踹她。

賈敏他們走出院子,看見的就是王氏躺在地下,被賈政踢得口吐鮮血,女眷都被嚇得尖叫連連。

賈赦和林如海上前拉開賈政,而王氏的丫鬟們,剛剛都被賈政踢到了一旁,見賈政停手,趕忙上前扶她起來,賈政的庶女探春也過去扶她。

王氏一肚子的火氣,直接就衝著探春去了,被扶起來之後,直接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賈政見她還是如此不知收斂,直接就掙脫桎梏,又給了她幾巴掌。

賈敏見她只是被打,就沒有別的事了,就拱火:“二哥,她這樣你就氣成這樣,那你知道了她將族裡的祭田都賣掉了,難不成打死她不成?”

賈赦聽賈敏這麼說,立刻就鬆開了賈政,自己上前去踢王氏,嚇得林如海急忙去拉,賈政事打老婆,賈赦可就是打弟媳了。

賈政站在原地,氣的直哆嗦:“賣祭田?她怎麼不把祖宅賣了?敏妹,你說吧,還有什麼事?”

賈敏平靜的說著:“也沒什麼啦,也就是包辦訴訟,放利子錢,拿著家裡爺們的名帖,在外面做些,你們這些正經爺們也不敢做的,會掉腦袋的事呀。”

“像瞧不起我這個窮親戚,讓我去走側門,給我家回禮單薄這種小事,應該是不值一提的,但是,就不知道王氏到底對多少老親,也是這個態度了。”

賈赦和賈政都不清楚這些內宅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帖到底用過多少。

賈政聽了之後死死瞪著王氏,賈敏有拱了一把火:“二哥要是休妻的話,可要拿著單子,對一對王氏當初帶來的是什麼,也搜一搜王氏的那幾個僕人,我在外面可是知道不少事,像是周瑞家的女婿開了個當鋪,裡面可有不少帶賈家記號的老物件。”

賈政本來就覺得賈寶玉丟了他的臉面,打了一頓也沒覺得出氣,轉頭就發現是王氏教的。

火氣上頭的時候,又被不間斷的火上澆油,唯一能壓住他的賈母,因為和女兒生氣,直接睡了。

沒人勸誡的賈政,直接寫了休書,還帶著家裡的僕婦去查抄了王氏的院子,賈敏讓幾個孩子去了她以前的院子休息,跟著賈政去看戲去了。

賈政在王氏的院子發現了不少他老爹的物件,再床頭的暗格裡甚至還找到了,那些利子錢的憑證,看著上面明顯高過律法的利率,賈政就想在過去打她一頓。

賈敏進了屋,就開始檢視那裡會有機關,她進來之後就看出了屋子的大小不對勁,最後確認,密室在床後。

她和賈政說了,也沒有打算去找開關,而是讓賈政叫人將牆面砸開,砸開之後,就看見了一堆箱子藏在裡面。

挨個開啟後,賈敏看著林家送來的東西,指著說東西:“這些東西,別說當家人的大哥了,就算是二哥也沒見過吧,這可是我今年才送過來的新品呀。”

賈政這下是直接不滿了,甚至要告她竊取夫家財物。

賈赦這時候終於想起來他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讓邢氏去叫人,將東西都抬回去,還讓賈政將庫房鑰匙和中饋的賬本交出來。

他要去查庫房,賈政不高興也沒辦法,這個家只是沒分,分了的話,他都是要搬出去的,就算賈母說的再好,律法還是在的。

賈敏看事情差不多了,就提出了告辭,賈赦和賈政誰也沒留她,生怕她再說出點什麼來。

賈敏接到孩子們就回了家,讓江媽媽留意著賈家的訊息。

賈政果然在氣頭上的時候將王氏大張旗鼓地送回了王家,甚至都沒有進門,就在門外將事情都說出來了,王家所有出嫁的女兒,都受到了影響。

王熙鳳和王氏都嫁到了賈家,發生了王氏侵吞庫房的事,王熙鳳也沒有逃脫檢查,可是與她姑姑不同的是,這個人只參與了放利子錢,其他的事情還沒有讓她接手。

而且,她就像個跑腿的丫鬟似的,她沒摸到過鑰匙,都是有需要的時候去領對牌。

與其說是沒做,不如說是沒有機會,她嫁進來的念頭有點短,接手的東西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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