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小五郎打斷了她的自說自話:“你不覺得奇怪嗎,在那之後,底片就自動捲了,底片在卷片的時候,會發出‘嗆’的聲音,我想兇手應該也聽得很清楚才對。”

“可是這名兇手,卻沒有把那捲底片給帶走,這也就表示,相片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照的。”

光頭男人有些磕巴的說:“有道理哦。”

紫衣女人又說話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沉睡的小五郎說:“也就是說,那張照片並不是在行兇當時拍下的景物,而是二垣先生第二天白天,沒有刻意要照下什麼東西所拍的景物,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血在前天晚上就已經粘到鏡頭上了。”

真正的兇手不說話,沒什麼嫌疑的人反而一直在說,紫衣女人又說話了:“你的意思是說,他被菜刀切到手指的時候……”

沉睡的小五郎給了肯定答案:“沒錯,當時他所穿的上衣只有腹部粘到血跡,這點就是最好的證明,依我推斷,血就是在那個時候,沾到他掛在脖子上的相機鏡頭的吧。”

“之後,兇手先在白天讓二垣先生以相機拍下沾有血影的照片,到了傍晚再將早已等在命案現場會合的他加以殺害,將他的太陽劍稍微調整以後,就可以製造出它是在白天遇害的假象。”

“所以說,在場的人之中,只有你可能行兇……”沉睡的小五郎一個停頓之後說出了兇手————橙衣女子。

所有人都看向這個一直不吭聲的人,她居然真的是兇手。

就好像是橙衣女子的代言人一樣,紫衣女子又說話了:“亞子她,怎麼可能會是兇手?你胡說,我們兩個去找他的時候,明明已經開始飄雪了,而且天色還很亮。”

趙禾付聽夠了,直接打斷:“我說,你總是替她說話,難道是你們兩個人一起殺的二垣先生嗎?”

“為什麼這個被懷疑很久的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始終都是你在說,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多嗎?”

紫衣女子被噎的一時沒有說話,因為趙禾付在最開始就認為橙衣女子就是兇手,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反駁趙禾付。

沉睡的小五郎好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只有亞子小姐才有這個可能,這個犯案手法,必須在行兇後,將沾有血跡的底片放進照相機裡,這麼一來,她就必須事先從二垣先生的揹包裡,將備用的底片全部抽出來。”

“要不然,行兇之後,如果發現揹包裡還有別底片的話,就沒有辦法辨別哪一卷,是沾有血跡的底片了。”

“所以,除了在他受傷後,一直負責照顧他的你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別人完全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把二垣先生揹包裡的底片全部抽出來,不然我們也可以看看,你再行兇之後,丟掉的那捲影帶的內容。”

聽到這話,大家都有些驚訝,橙衣女子甚至發出了聲音:“誒?”

“二垣先生昨天,曾經拍下你在雪地中走向他的畫面,啊,那是三郎把它撿回來的,它一定是聞出來放滿了錄影帶的手提袋,是屬於你的東西才叼回來的。”

“雖然,我還沒有看過那些錄影帶的內容,不過有一卷帶子標示的是四年前的日期,我想那捲恐怕是……”

橙衣女子低下頭開始緩緩的講述了那捲帶子的內容,但是趙禾付卻留意到那兩個獵人竊竊私語後,就離開了廚房。

直到橙衣女子提起四年前的錄影帶中,有兩聲巨響。

“嘭!”

大傢伙都吃驚的看向了廚房的門口,就見光頭男人朝著天棚開了一槍,而長臉男人則是舉著槍指著眾人。

光頭男兒惡意滿滿的說:“那你所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對吧?”

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上,光頭男人也收回槍,和長臉男人一起對著眾人。

長臉男人說:“沒錯,那場雪崩就是我們兩個引起的,這是因為,我們把你哥看成野狼的關係。”

光頭男人接著說:“沒想到二垣會要挾我們過來,用錢買這卷帶子。”

長臉男人:“他說從這卷帶子上可以看出地點,要是從他的身上在找到槍傷的話,我們這輩子就完蛋了。”

光頭男人:“不過,還得謝謝你幫我們殺了他,本來我們是想再引起一場雪崩斷了他的生路,在慢慢的把那個小子給折磨死的。”

橙衣女子的表情變得很難看,自己出手不但被發現,還幫了殺哥哥的兇手一把。

兩個獵人將大家集中到一起,然後開始搞事:“好,這個染髮的小姐,用你後面的那把刀,刺你旁邊的這個朋友。”

被小蘭護在身後的園子的臉嚇得都白了,但是長臉還在用語言刺激她:“我叫你刺,你就給我刺!”

就在這時,廚房的後門外傳來了聲響,長臉男人警惕的去了後門那,開門後沒見到人,還把頭伸出去問是誰。

沒得到回應,他直接整個人出去檢視,門剛關上,就見到長臉男人和們一起飛到了廚房中間,走進來的正是之前被大家提起的帶黑色針織帽的男子。

光頭男子威脅著他:“你最好別動。”

那名闖入者卻是直接又往前走了兩步,嚇得光頭男子又開始威脅。

闖入者依舊向前走,園子這時候上前一步勸道:“你就不要再走了。”

“你放心好了,我只要注意槍口的方向和扳機的動作,就一定能躲開子彈。”闖入者的話激怒了光頭男子,他直接就扣下了扳機。

雖然闖入者的護目鏡被打飛了,但是子彈也確實躲了過去,他看著在他身邊的園子說:“沒錯吧。”

在光頭男子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小蘭衝到了他的身後:“我在這裡。”

光頭男子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這時那個被園子稱呼‘阿真’的男生也向著他奔去,兩人一前一後的鞭腿,讓光頭男人直接昏死過去。

園子問他:“阿真,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抬手摘下帽子後說:“我來看你喜歡的到底是怎麼樣的男人,我必須要確認他配得上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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