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又多次被刺殺,雖然明面上是太后,是嚴國公府所為,但背地裡,皇叔經常不著痕跡的協助甚至補刀。

他查謝家的時候,皇叔甚至還跟逆黨有關係,不著痕跡的推著他徹查真相,與父皇反目。

所以,皇叔以一個閒散王爺的身份留在京城,背地裡卻像狐狸一般狡詐,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行為,都是為了千舟?

如果這樣,他成功了,為了謝家的真相,他與千舟和離了。

可是,皇叔分明入京才見到千舟的,就算一見鍾情,也得見到才行,可是,皇叔卻是還沒入京就試圖取他性命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皇叔還沒入京就認識千舟了。

一個在幽州,一個在青雲山,他們怎麼認識的?

君墨沉想不通。

惠王想起兩人的初遇,唇角含笑,“我早就認識千舟了,比你認識她要早得多。”

君墨沉聽得他親口證實,不知為何,莫名不爽。

他甚至願意他對千舟一見鍾情,也不願意他們早早便有牽連。

冷冷道,“既然皇叔早就認識千舟,非她不可,為何不早入京請求聖上賜婚?”

當初招安靖安侯的時候,顧千舟要嫁王爺,如果皇叔請求賜婚,聖上肯定恩准。

皇叔再閒散,也還是一個王爺。

惠王冷笑,“皇叔最後悔的便是入京遲了一步,要是早一步,千舟怕不是早就成你皇嬸了。”

君墨沉:“……”

雖然知道有這個可能,但還是被噎得不輕。

當初有多生氣聖上給他賜婚一個女土匪,現而今就有多慶幸聖上給她賜婚一個女土匪。

面子攸關,同樣冷笑道,“郎有情,妾不一定有意,皇叔未免也太夜郎自大了些,說不定千舟她從來就是非本王不可呢。”

惠王笑意溫潤,帶著幾分狐狸的狡詐,“如果千舟非你不可,為何還會跟你和離?”

君墨沉:“……”

一瞬被噎了個心肝疼。

磨著後牙槽道,“是本王要跟她和離,不是她要跟本王和離。”

惠王笑,“難道不是一樣?她要是非你不可,便是死也不會和離。”

君墨沉:“……”

一瞬被噎了個窒息。

惠王笑意溫潤道,“現而今千舟恢復自由身,可以接受世間任何男子的求娶,皇叔我得多些登門與千舟培養感情才是。

皇侄明日不是要送秀景和親了麼,一定很忙,怎的還有時間耗在這裡?

哦,是了,皇侄被貶北地,不知何時才能回京,以後想要見千舟一面怕是很難了吧!”

惠王笑著感嘆一句,整整寬大的袖口,兩手往後一背,優哉遊哉的抬腳走了。

追尋顧千舟的方向而去。

君墨沉立在原地,俊臉鐵青。

皇叔以為他不在京城,就能與千舟日日見面,培養感情?想得可真是太美妙了。

那倒是要看看,幽州和千舟之間,皇叔會怎麼選?

君墨沉確實忙,原本該早點回去的,可是看見惠王不走,硬是不肯走,非得留下來一起吃了個晚飯。

吃完晚飯,天已經黑,兩人沒借口再呆下去了,只能告辭。

顧千舟追了出來,看著君墨沉道,“我送送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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