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細心關懷,南宮燁倍感熨帖,卻只是點點頭披上狐裘離開。

謝青清把人送到殿門口,回頭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不見,只剩下淡淡的嘲諷。

“素心,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素心點點頭。

“養顏丹已經送到了,柔妃宮裡的香已經早就是娘娘這邊的味。”

“只是……娘娘為何要便宜了豔容華?”

謝青清淺淺一笑並未解釋。

另一頭,離開坤寧宮的南宮燁,坐著轎攆朝著柔妃的錦繡宮走。

只是路過梅園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清靈的歌聲。

他立即抬手,轎攆停了下來。

“這是哪位佳人在梅園?”

他命人放下轎攆,面露幾分得意,負手朝著梅園裡走。

此時朵朵早冬的寒梅開在枝頭,雖沒有雪,卻也是一片暗香撲鼻。

沒走多遠,歌聲已經很近,南宮燁見一襲紅衣的美人,輕紗曼妙,在梅花盛開的園中翩翩起舞。

定睛一瞧,可不正是他此行要去尋的豔容華麼?

瞧著她腰肢纖細,身段玲瓏,搔首弄姿的模樣,南宮燁憋了許久的火一下就燒了起來。

他急不可耐地上前,在豔容華嬌媚的驚呼中,將人打橫抱起,朝著梅園中的賞梅閣大步走去。

還未天黑,豔容華便在這梅園中侍了寢。

而且南宮燁顯然是憋壞了,折騰了好兩個多時辰,直到飢腸轆轆,這才又叫了水,收拾妥當攜著豔容華的手,同乘轎攆到了柔妃宮中。

柔妃聽聞陛下駕到,大喜過望,匆匆理了一遍衣裙,伸長了脖子等候。

誰知落在殿外的身影裡,卻多了一抹熟悉的。

她眼睜睜看著陛下溫柔地牽著豔容華的手,一同進了宮門,然後一路走到了她面前。

豔容華剛要福身朝柔妃行禮,口裡便“哎喲”一聲,似是腰肢痠軟險些摔倒。

南宮燁立即將人攬入懷裡,在柔妃的面前,將豔容華打橫抱起,直接進了她的寢宮。

柔妃看著兩人的背影,一張臉已經僵得青紫。

恰在這時,豔容華扭頭看她一眼,眼裡是藏不住的得意。

柔妃修長的指甲狠狠刺進了手心。

也不知豔容華是不是有意,之後一段時間,她總在後宮的各個地方偶遇南宮燁。

而南宮燁似乎對這種小把戲十分上癮,兩人心照不宣的相互配合,在後宮的各個犄角旮旯裡都能侍寢。

然後再跑柔妃宮裡用膳,氣得柔妃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就這麼這樣大半個月過去,南宮燁才翻了別的妃嬪牌子。

豔容華則因為柔妃幾句找了藉口的申斥,跑到了謝青清跟前哭訴。

“皇后娘娘,柔妃姐姐定是嫌惡嬪妾,否則怎會因嬪妾一時禮數不周,便要嬪妾罰跪?”

“嬪妾承蒙陛下垂愛,侍寢數日,身子本就有些不適,這天寒地凍的,若是跪出了個好歹,陛下知曉率豈不心疼?”

謝青清無語。

素心偷偷撇過臉翻了個白眼。

豔容華就是這一點不好,得勢便有些張狂。

她也不想想,自己不過才進宮多久,就敢給柔妃上眼藥?

然而,謝青清肯定不會提醒她,相反,甚至希望她去試試柔妃的手段。

“柔妃妹妹也不過是按照規矩辦事,只是稍稍嚴苛了些罷了,豔妹妹無需介懷。”

“若豔妹妹覺得待在柔妃宮中,甚是不快,不若本宮求了陛下,讓妹妹換個地方也好。”

聽到這話,豔容華眼珠子一轉。

“也不知這宮裡頭可有什麼空著的主宮?”

“皇后娘娘也知道,陛下時常垂愛,若是在其他妃嬪那裡,恐多有不便。”

謝青清瞧著她半天,見她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只能委婉的道。

“本宮也想如此安置,然各宮須得各有主位,豔妹妹這位份……到底差了一點,若陛下如此愛憐妹妹,不妨妹妹與陛下討個恩典,本宮也不會為難。”

豔容華撇撇嘴,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只得悻悻離開。

但她是真的沒放棄,轉而又去堵南宮燁。

南宮燁大概還記著此前兩人的歡愉,倒是叫楊公公到坤寧宮走了一趟。

豔容華如願升到了豔昭容,有了可以入住主宮的位份。

謝青清也大大方方地把靠近勤政殿的承露宮,撥給了豔昭容。

為此,各宮又損了一批茶碗。

又過一月,豔昭容在來坤寧宮請安的時候,當著眾位妃嬪的面,乾嘔了起來。

於是謝青清很配合地當即請了太醫,確診了她懷孕的訊息。

這下子,不少妃嬪看向柔妃的眼神就詭異了起來。

私底下早就已經在傳,柔妃克子嗣。

而豔昭容這才搬出去一個多月,立馬就懷上了,未免也太巧了吧?

兩相聯絡,大家自然越發相信她克子嗣的傳言了。

而豔昭容本來就是個回來事兒的,自打懷孕後,便迫不及待地給南宮燁送湯水,三天兩頭的藉口身子不適,引南宮燁到承露宮看望。

原本因為她懷孕,空出恩寵的地位妃嬪們,還在一邊酸楚一邊欣喜。

如今見她如此霸道,霸著陛下不放,恨得牙根癢癢。

謝青清一直密切關注著承露宮,察覺到大家的怨氣後,知曉時機恐怕到了。

果不其然,三個月不到,豔昭容小產了。

她在去給陛下親自送湯水的路上滑倒,太醫到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

豔昭容哭得險些昏死過去,叫嚷著有人害她。

南宮燁對她也算寵愛,加之到底是他的子嗣沒了,一時震怒,下旨徹查。

然而,根本就沒有查出一點蛛絲馬跡。

路就在那兒,臘月經常下雪,難免溼滑。

楊公公找來找去,也只能拉了當日負責撒掃那條宮道的宮女太監頂罪。

南宮燁在聽聞,並非人為,的確是豔昭容不小心滑倒後,又惱她本就胎相不好,還送什麼湯水,也對她淡了幾分。

豔昭容聽聞結果,再次哭嚎起來。

她自然不可能相信是自己不小心,才坐完月子,就一身素白地拋到謝青清跟前哭訴起來。

見她如此煩人,又自以為聰明,不免也有些不耐煩。

“豔妹妹,既然陛下用心調查,這個結果如果你覺得不妥,莫非是不相信陛下?”

一句話就把豔昭容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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